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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回去了。
張木青等不到化驗結果出來,就回自己的宿室了。他的宿室是離警局不遠的一幢公房,很是破舊,這還是八十年代的房子,沒有機會拆遷,就留著,剛好用於單身警察的公寓。張木青沒有結婚,就住在這裡面。他的房一室一廳,廚房和衛生間都是公用的。
張木青去廚房弄點吃的,剛好看見與他同住一個公寓的小於。小於原名於小芳,是個女孩名,他不願意人們叫,所以警局上下都叫他小於。
張木青下班後喜歡與他貧嘴,道:“你小子,怎麼也到現在才回來,調查的怎麼樣了?”
小於喜笑顏開地道:“喲,是組長啊,我得好好向你匯個報:小莉呢,她很好,你不用擔心。”
張木青眉頭就皺起來,怎麼警局裡的人都愛拿他和吳小莉說事啊,自己和吳小莉可什麼都沒有的,於是火道:“你這小子,我和你談正事,你七扯八扯什麼?再則說,以後不要拿我和小莉說事,我和她沒什麼。”
小於道:“這有什麼就晚了,奉子成婚,浪漫時刻,哎呀,不知道是什麼滋味。”
張木青頭都大了道:“對你這種人真是沒辦法,明天你就陪徐醫師做屍檢報告吧。”
小於忙道:“別別別,跟死人打交道晚上睡不著。我和你實說還不行嗎。”又咕噥到:“組長,你也真是,現在是下班時間,你也談公事。咱們就不能有點私事啊?”
張木青道:“當我們警察的,案子來了,任何時間都是辦案時間,任何時候都在辦公事,否則如何破案。你要知道,時機稍失即縱啊。”
小於忙道:“你比我大學時的政治老師還囉嗦。好了,我都告訴你吧。”
原來上午,小於和c組另一個警員叫吳小莉的女警員一道去了城東中學,也照例找到了這個學校的校長魏校長。二人亮明來意,魏校長笑嘻嘻的道:“是來調查羅山案吧,哎,實在想不到,這樣的好老師就……,不過關於他的事我們一定會知無不言,言無不盡,力求對辦案有用。”
這個魏校長一副官場的事故樣,令小於很不舒服。於是道:“魏校長,你也知道,你們學校的老師被謀殺了,你們學校是有責任協助調查的,在我們問話之中,不要推諉拖賴,干擾辦案。最好像你所說的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魏校長忙道:“這不用警官說的,我區區一個校長還是懂法的。”
小於道:“那好,你就簡單介紹一下羅山的具體情況吧?”
魏校長正了正身子,開始像作報告的樣子道:“羅山是08年九月分配到我城東中學的,他是巢湖師範大學漢語言文學系畢業。分到我校長期(其實才三到四年)擔任語文學科的教學,紮紮實實,勤勤懇懇,在去年的中考中取得了優異的成績。他已經成了我們學校的骨幹教師。為了更好的培養他,今年校委會決定他下放農村支教,為期兩個月。他也滿心歡喜,高興地接受了我們的安排,與2012年四月一日……”
小於越聽越不耐煩道:“好了好了,你們教育上的長篇大論我不愛聽,你就給我說說,他四月一日隨市裡的車下去後,有沒有回來過?”
魏校長忙說:“沒有,絕對沒有,那時,他老婆黃 菊秀正在搞公開課教學,學校教師考勤,校外來人要登記,而且從四月一日到十日,我吃喝住都在學校,沒有看見他。”
吳小莉道:“那你說說他老婆黃 菊秀是什麼時候進你們學校的,又是怎樣認識羅山並結婚的?”
魏校長道:“她也是08年過來的,那一年我們學校就分了兩個教師,就他們兩。羅山內向,黃老師性格要活潑得多,而且他的父親是做生意的,有點錢。那天第一天到校,黃老師的父親就請我們吃飯。當然了,這也是正常的人際交往,我們就去了。誰知黃老師也叫了羅山,其實他們那天剛認識。晚上在酒席上,我們學校的後勤主任是個胡大嘴,就說,你們兩個小年輕人,剛好是一對,郎才女貌,就在我們學校成個家吧。黃老師笑著沒說什麼,黃老師的父親很生氣,因為他做生意,訊息廣,知道羅山家裡窮,父母都不在了,讀書時又欠了一些債,本來男人做老師又賺不了錢,哪願意把女兒嫁給他啊。所以酒席吃得有點尷尬,為這事我還和胡大嘴拌過嘴,我告訴他,沒事別胡咧咧,得罪人是小,丟面子是大。誰承想那黃老師就看上羅山啦,過了一年就談好了。要結婚的時候,黃老師的父親跑到學校裡鬧過一次,鬧過後父女兩就徹底解除了關係,父親不認女兒,女兒不認父親。當時我們私下裡談論過此事,有的說,黃老師好孬,嫁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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