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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木青嚇得直往後退,可是劍尖到得張木青的面前突然停住了。接下來,詭異的事情發生了,那劍忽然豎起來,化作一個滿身是血的人,只見他恐怖之極,張著血琳琳的大嘴陰測測地笑道:“張木青,你接了劍人案,你死定了……哈哈哈……”
張木青一驚嚇,立即從桌上抬起頭來,發現剛才做了一個噩夢。他揉揉眼睛,卷宗已被看了一大半。只記得飯後他一直在看卷宗,自己什麼時候睡著的竟一無所知。他看了看錶,已是下午三點多鐘,便合上卷宗,想出去走走,忽然電話響了。
張木青拿起來一看是鐵完山打來的,便接了。只聽鐵完山焦急地道:“張組長你現在在哪兒?”
張木青道:“我在辦公室裡。”
鐵完山道:“那你快帶人到池陽路萬國別墅五十八號,順達實業總裁方順昌也被暗殺,殺人手法與肖旅極其相似,估計又是劍人所為。”
張木青一聽腦袋“嗡”的一聲,一案未解又起一案,這個劍人到底是誰?他立即穿起警衣,帶上證件,別好手槍。剛要出門,就見小於和小莉邊說邊笑地回來。張木青立即道:“快快和我出車,又有新情況了。”
小於見他急的樣子道:“又出什麼事了,這麼慌張?”
張木青道:“沒時間解釋了,小於你去叫上徐醫師,我在車上等你!”
小於就去找徐耀祖醫師,張木青則和吳小莉來到局門口的停車場。
剛到停車場,就見a組的警車呼嘯而來,停在一邊,門開了,a組隊員張若水、鄭勇二人押著一個女人下了車。張木青不經意間一看,那女的居然是黃 菊秀,此時她穿著黃色線衣,頭髮散亂,雙手帶著鐐銬,顯是被抓回來的。
張木青覺得有點不可思議,便上前問道:“你們怎麼……把她抓回來了?”
張若水是女隊員,三十多歲,神情有點傲,便道:“我們抓她與你什麼相干?何必多管閒事。”
吳小莉見她對張木青不敬,不樂意了道:“張大姐,這是什麼話,這洛龍河的案子本來就是我們張組長查的,你們查不出劍人案,才換過去的。怎麼,現在問一問又礙著你們事了?”
張若水被她嗆得臉上煞白,說不出話來。
忽然背後有個聲音道:“我們抓她回來是因為有確鑿證據證明她就是殺害羅山的兇手。”
張木青向後一看,就見馬程走了過來,滿面春風的神情。
張木青苦笑了道:“馬組長,你真是兵貴神速啊,接案不到一天,就抓出兇手了。”
馬程道:“其實這都是你的功勞,我們在你帶回來的一塊石頭上發現了她的dna樣本,而那上面的血跡就是死者的,這足以說明黃 菊秀趁羅山不備,突施殺手,造成羅山死亡。”
此時黃 菊秀雖被押,但仍哈哈哈笑道:“呸,你們什麼警察,欺名釣譽。我根本就沒去過洛龍河,何來殺人?”
馬程道:“去沒去過,有證據作證,不容你狡辯。”
張木青忙道:“馬組長,可能有什麼誤會,你看她這樣會是殺人兇手嗎?”
馬程道:“張組長,你也是辦案的老手,什麼人沒見過。像這種人就是善於偽裝。——好了,相信不久後,就會真相大白的。”
邊說邊命張若水和鄭勇將黃 菊秀連拉帶拖地帶進警局。
吳小莉嘆道:“想不到,一個老師也會為錢謀殺親夫,這實在太可怕了。”
張木青看到黃 菊秀被帶走,又回頭看他的神情總覺得她在自己的心裡是那麼的熟悉,不但覺得熟悉,而且還能感受到她此時憤怒的心情,只得想了想道:“我不相信她會是兇手,這裡面一定有文章。”
正說著,小於和徐耀祖來了。四人匆忙上了車,小於駕車。在路上,張木青將此行的目的說了一下,眾人都大驚失色。
吳小莉道:“這劍人太厲害了,殺的都是市裡有權有錢的人,一定是個仇富心很強的人。”
小於道:“他媽的,他殺人可折騰了我們,兩起大案,還不把我們累死。”
吳小莉道:“誰讓你當警察啊,怕累就別上班。”
小於道:“我好男不和女鬥,再者說,我也贏不了,你在這裡是有靠山的,對吧?”說著拿眼睛看著張木青。張木青知道是在說自己是吳小莉的靠山,便也不去理他。
吳小莉怒道:“不許你胡說八道!”
小於見她怒眉上挑,只得笑笑,便不敢說了。
張木青道:“你們別鬥嘴了,說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