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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文遠渾身一顫眼中流下淚水,他一把抱起雪蓮剛想去拉張平四個敵人再次圍上來,他恨恨的看著對方眼中的寒光就像是飢餓的猛虎,他不想廢話因為他知道自己已經沒有太多的力氣廢話,他長劍一挺,一個死屍栽倒接著翻腕橫削又帶走一條人命。
不管他武功如何高,如何發揮潛能可是他畢竟還是人,是人就有極限,而現在就是他的極限了,他提著長劍想動手可是胳膊就像是灌了鉛一般根本抬不起來。
對面的兩個敵人也看出他沒有再戰之力,二人對視一眼同時舉刀向他身上砍去。看著懷裡的雪蓮張文遠心如刀割現在他能做的就是緊緊地將這個只有七歲的女孩兒抱在懷中用自己的身體幫她擋住刀劍。
一陣陣專心的疼痛從背後傳來,張文遠牙關緊咬卻依然屹立不倒,即便是死他也要站著,他要看著這些劊子手最終是如何滅亡的。他扭回頭瞪大雙眼紙質的看著對雙方,看著他緩緩舉起屠刀,慢慢落下目標正視自己的脖子。
張文遠微微一笑他靜靜地等待著,等待著長刀砍在他脖子的一瞬間,可是他沒有等到,因為就在長刀即將碰到他脖子的時候一支羽箭不知從哪來飛來正中那使刀者的面門,強大的衝擊力帶著他整個人橫飛出去四尺遠才摔在地上。
與此同時一陣馬蹄上響起一位五旬左右的老者騎在馬上手中端著一張長弓正向這邊衝來,在他的身邊一個年輕的白衣公子騎著白馬手中提著長槍不住呼喊著,指揮著身後的騎士向這邊衝來。
張文遠呆呆的看著這群人越來越近,可是卻越來越模糊終於什麼都看不到了,他暈過去了。是累的還是因為傷重亦或是二者都有恐怕只有天知道。
第一百零三章 猛藥
等到張文遠醒過來的時候他正躺在一張柔軟的大床上,他微微一動背後撕裂般的疼痛,他不僅啊了一聲又倒在床上。
“這麼重的傷你能活下來已經是萬幸了還想動?”一把年輕的聲音在他耳邊響起這聲音清亮又充滿朝氣,想來是個少年人的。
他緩緩轉過頭順著聲音看過去之間在他床邊的椅子上正坐著一個滿臉笑容的男孩兒,對就是一個男孩兒,這個男孩滿臉笑容,那笑容讓人見了便難以忘懷,因為他的笑是那樣的純淨那樣的溫暖,讓人見了感覺渾身舒爽,這個男孩兒他有印象就是當日騎白馬提長槍的那個。
張文遠扯扯嘴角想笑一下但是他發覺自己就連這樣簡單的動作都很費力,他張張嘴想說話但是乾澀的喉嚨只發出了幾個簡單的音符便火辣辣的疼。
男孩走上前手中拿著一隻茶杯,輕輕地放在他的嘴邊說道:“先喝口水,不要說話我給你用了藥現在嗓子還不能說話。”
張文遠在男孩而幫助下喝了兩口水感覺舒服很多,他瞪著眼睛看著男孩兒眼中似有問詢。
男孩兒似乎知道他要問什麼微微一笑道:“我叫林瞳,可能你聽說過,這裡是揚州永珍樓,救你的人是我的老師裴基。你在這裡昏迷了三天了,我們救回來的有四個人除了你以外另外三個兩個孩子一個叫雪蓮另一個是他的哥哥叫張平,還有一個大個子和你差不多渾身是傷,不過放心死不了。至於其他的都死了我們全部看了沒有活口包括那個一歲大的孩子。”
見到張文遠渾身顫抖著要做起來林瞳微微一笑道:“你現在要是再動你以後就永遠也坐不起來了,我之所以毫不隱瞞的告訴你是我相信你不是一般人,你應該能夠承受得了這個打擊,如果你連這個都受不住,那算我們白救你了,與其做個廢人倒不如我一刀結果了你乾淨些。”林瞳這話說的很是平靜而且是面帶微笑似乎他談論的不是生死而是和吃飯喝水一般再平常不過的問題。
張文遠激動的情緒緩緩平靜下來,他直直的看著林瞳,依然是那燦爛的笑容但是此時看來卻不再讓人溫暖相反的卻是冰冷,深入骨髓的冰冷。這樣一個俊美的男孩兒竟然如此平靜的談笑生死,這小子還是人嗎,他不會是魔鬼吧。其實他沒有想過自己他也只有二十歲可是死在他手中的人不下幾十了,相不起來林瞳差得遠了。
林瞳看著他笑道:“不用這樣看著我,我不是魔鬼是個有血有肉的人,只是我比別人更清楚痛苦,衝動是沒有任何意義的,你我都一樣註定是遊離在正義與邪惡邊緣的人,往前一步就能代表正義後退一步便是萬惡之谷,但是說實話我喜歡這種感覺,相信你也喜歡,即便現在不喜歡以後你一定會喜歡上他的我很看好你的。”
說完林瞳衝他一笑道:“我不陪你聊了,你需要休息,一會兒我讓人給你送飯來,你現在只能喝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