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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瞳為人豪爽對下人有極其照顧,老鐵跟了他之後,林瞳不但支付他以前近五倍的工錢還為他提供居所,使得他也可以將一直住在鄉下的老婆和兩個孩子接到身邊。老鐵為人雖然沉悶但是極重感情,對於林瞳的照顧嘴裡不說心裡卻清楚記得。
林瞳聽了老鐵的提醒微閉的眼睛猛地一睜寒光一閃而沒,他輕聲問道:“到哪了?”
“前邊就是落橋驛,我剛才聽到前邊有打鬥聲似乎就是從落橋驛傳來的。”
林瞳眼光明顯一亮微微一笑道:“好啊,我剛要去找陳玄陵這裡就出事了不知道是好事還是壞事,老鐵加快速度咱們去看看。”恕我按一翻身做起來,從一邊拿過靴子穿好。
馬車又走了將近二里地,前邊的打鬥聲已經清晰可聞了,林瞳伸手撩起前邊的布簾一面往外看著一面問道:“怎麼回事?”
“一幫黑衣人在圍攻驛站,下手夠狠的不是什麼善茬。”
林瞳微微一笑道:“再走近點,或許還真是個好機會。”
老鐵扭頭看了他一眼雖然心中有些擔心但是他明白作為車伕的本分,很多事情不該說的不說不該知道的還是不知道的好,他一揮手中的鞭子兩匹駿馬向前急衝而去。
落橋驛緊鄰馬路而建,所以坐在馬車裡的林瞳對於裡面的情況看的一清二楚。大院之中十三四個黑衣人正圍住一個大漢拼命砍殺。
林瞳仔細一看那大漢不是別人正是陳玄陵,只見他左手拿著一把單刀右手一柄長劍正在奮力抵抗,不遠處的地上橫七豎八躺著很多死屍,看樣子已經打了一會兒了。
陳玄陵雖然以寡敵眾但是氣勢上分毫不弱,雙手兵器急舞不時有黑衣人倒在他的腳下,不過他自己也好不到哪裡渾身上下全是血水,分不出是敵人的還是自己的。背後火辣辣的疼可是他根本沒有時間去檢視傷勢。現在他心中只有一個字“殺”。
陳玄陵拼命地揮舞著雙臂,力氣即將耗盡雙眼也有些模糊,踉蹌的腳步昭示著他已經是強弩之末,用不了多久即便不會被殺死也會被活活累死。陳玄陵心中不甘,他不甘醫聖就這樣草草結束,更不甘敵人沒被全部殺光自己就先行死去。
面對著敵人揮舞的長刀他發出了一聲近乎絕望的怒吼然後聚齊殘存的內力長刀出手向對方頭上砍去。黑衣人眼中輕蔑一笑手中長刀迎著陳玄陵向前撲倒的身子刺去。
眼看長刀就要入腹,就在這時一支長箭飛速旋轉而來正中黑衣人額頭。噗地一聲輕響長箭直穿而過,黑衣人外露的雙眼中還掛著意思殘忍之色卻突然頭讓後仰,長箭帶來的巨大沖擊力瞬間使他的頸錐折斷頭極其詭異向後翻轉過去。
屍體靜靜立在當場,頭卻九十度向後翻轉紅的血白的腦漿瞬間流了一地,然後屍體才慢慢栽倒。
正在打鬥的眾人包括陳玄陵在內所有人都呆住瞭如此驚天一箭來得既突兀有詭異。所有人在這一刻都停止了打鬥頭瞬間扭回去看著羽箭飛來的方向。在那邊百步之外停著一輛馬車車伕爭做早一邊抽著菸袋。
車簾緊閉看不到裡面的情況,但是正因為如此卻也顯得更加恐怖。
就在大家一臉驚訝的看著馬車的時候,馬車內突然有一名女子的聲音傳來,那聲音輕柔婉轉猶如天籟之音讓人聽後感覺無比舒服“留下那個人你們走吧,否則你們都會變成死屍。”
如此一把美麗的聲音說出來的竟然是如此的一句話,其中的詭異恐怕比剛才那一箭更讓大家無法接受。
陳玄陵努力站住雙腳盡全力不讓自己的身體倒下去,他雙眼緊緊盯著車廂臉上滿是震驚,如此驚天的一箭早年他也曾經見過,裴基當年就是靠著校場上的驚天三箭連破三靶令整個西北大軍為之折服。
今天這一箭威力比起當年裴基那一箭似乎有些不如但是這次射的可是活人,一個活人就在眾人眼前悽慘死去那震撼力那衝擊力絕對比射靶子要來的恐怖很多。陳玄陵呆呆的看著猜測著車裡人的身份。
“這的是他嗎?那個叫林瞳的推測是真的嗎,他真的沒死?”一連串的疑問敲打著陳玄陵的心頭,讓他不敢繼續想下去。
突然從驛站房頂後面傳來一聲尖銳的哨聲,聲音淒厲響徹雲天,原本呆呆看著馬車的那些黑衣人目光瞬間一變同時刀劍並舉想陳玄陵攻去。
車中的林瞳聽到哨聲響起時心中暗叫一聲不好整個人快速衝出車廂向一戰中疾馳而去,人在中途雙手連揮,六隻飛鏢被他急速打了出去,六隻飛鏢、六聲慘叫、六條人命。
聲音剛落林瞳的人已經到了近前。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