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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話的正是羅劍,離開青溪鎮後,一行人直接奔以前的潞王田莊而去。
當初政府收回潞王的十萬多畝田地後就分給了無地的農民,採取的方式卻是羅劍那個時代的承包制,第一期的合同就簽訂了三十年,三十年的時間讓這些農民都把這些土地當成了自己的,這種方式極大的激發了農民的種糧熱情,加上化肥在這些地區的試用,這讓這些土地上的農民成了最先解決了溫飽的一部分人。
從潞王田莊看到的良好局面讓羅劍暫時忘記了前面存在的諸多問題,史可法已經發了電報到杭州,說有要緊的事要羅劍儘快趕回南京。電報裡沒說是啥要緊事。羅劍估計也不會特別要緊。已經杭州周邊地區呆了七八天,也不在於多這一天,兩個時空裡都未到過西湖的羅劍決定無論如何也要抽一天時間遊一遊西湖。
十月的西湖雖算不上游人如織,但也是遊客還是不少,今天這種天氣正是才子佳人們秋遊的好日子,所以遊客大多都是那些穿著長衫、手裡拿個摺扇的讀書人,其他就是一些帶著丫環僕婦的大家閨秀了。
杭州算是離南京最近的一個大城市,各種風氣受南京的影響也是最大。就拿頭髮的事兒來說吧。儘管南京政府並沒有象滿清朝廷那樣下什麼“剃髮令”,但南京城裡的大老爺們絕大多數都是剪了短髮。
為這事大家還在報紙上爭論了很久,守舊派的人肯定是搬出“身體髮膚,受之父母,不敢毀傷,孝之始也”之類的古訓來說事,革新派的人則從方便衛生的角度來說。爭論了很久誰也沒能佔到上風,但南京城裡剪短髮的人卻越來越多。剪短頭髮的當然是以軍人為始,後來工廠裡的工人們也大都剪成了短髮。
如今南京城裡大家看到還留著髮髻,穿著長衫的。不管年齡大小,大家肯定會指著說一聲“老夫子”。這裡說的老夫子可沒有尊敬的意思,大體是說這些人固執守舊吧。
只是讀書人留著短髮再去穿長衫卻有些不倫不類了,羅劍和黃宗羲今天在西湖看到的讀書人大都穿著長衫,不少人頭髮卻是短的,這看起來頗有些怪異。
羅劍和黃宗羲邊走邊聊著,不一會兒就蹓躂到了蘇堤,還沒有進入深秋,蘇堤上的垂柳還是綠的,入眼滿目的青翠讓人從心底覺得寧靜。
“鳳凰山下雨初晴,水風清,晚霞明。一朵芙蕖,開過尚盈盈。何處飛來雙白鷺,如有意,慕娉婷。忽聞江上弄哀箏,苦含情,遣誰聽!煙斂雲收,依約是湘靈。欲待曲終尋問取,人不見,數峰青。”
幾個穿著長衫計程車人聚在一棵柳樹下面,其中一人高聲地吟誦著詩句。
“太沖兄,這是蘇東坡的句子吧?東坡先生在杭州任知府,政績雖一般,但給西湖留下了如此美景,也算是給杭州百姓造福了。”羅劍笑著對黃宗羲說道。
“掌櫃的,是給他們造福吧?於百姓又有何裨益?”黃宗羲指著前面計程車人笑著說道。
“呵呵,太沖先生,西湖美景何嘗不是一種資源啊,大家都來這兒遊玩,對杭州的經濟發展作用大著呢,再過些年你就能看到了。”羅劍說道,現在讓黃宗羲明白旅遊業對經濟的作用肯定有些困難。
見黃宗羲陷入思考之中,羅劍知道他一時還明白不過來,笑著轉移了話題,“東坡先生雖是詩詞大家,其詩詞中也有‘十年生死兩茫茫’的句子,但其‘春娘換白馬’委實有些讓人生氣啊!”
羅劍這裡說的“春娘換白馬”一事指的是蘇軾的朋友來看他,看上了他的小妾春娘,想用白馬換她,蘇軾竟然同意了,春娘性子頗烈,卻是堅決不肯相從,一頭撞死了在樹上。
“這位先生請了,東坡先生極重友情,以美婢相贈不失為士林美談,何來讓人生氣一說?”
黃宗羲還沒來得及說話,旁邊一個士人卻搖著摺扇走過來對羅劍說道。
“美談?如果是心愛之物件相贈,倒也不失美談,但你們想過沒有,春娘是活生生的人,她不是物件!”聽到士人這樣說,羅劍有些生氣。
“一個婢女而已,與玩物又有何不同?這位先生倒是太俗氣了吧?”士人搖頭晃腦地說道。
羅劍搖了搖頭,不想與他再爭論下去,正欲走開,前面突然傳來一陣驚呼,“有人跳湖了!”
羅劍一聽,趕緊朝前面跑去,見湖面上一個女子還在掙扎著,眼看就要往水裡沉去。
“鎖柱,快救人!”羅劍對跟上來的鎖柱喊道。
羅劍自己卻是個不會水的,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