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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好得多了。若能請其為宮中美人畫上幾幅,倒是極好。”
聽了朱由菘的話,馬士英竟一時語塞,不知道說什麼好了。
朱由菘把手裡的奏摺遞給小太監,說道“朕不耐細看,阮卿家你也看看。”
阮大鋮接過兩份奏摺,認真看了起來,看完了也是半晌作不得聲。
朱由菘以為他也被逼真的圖片所震驚,開口問道:“阮卿家,你覺得如何?”
阮大鋮一下反應了過來,心裡猜測著皇上的意思,開口說道:“啟稟皇上,這幾位天使神奇之物頗多,如今這揚州局勢已經基本安穩,清兵已退至徐州,臣以為可請幾位天使來南京覲見皇上,不知皇上意下如何?”
馬士英見這皇上竟不按常理出牌,坐在旁邊也不吭聲了。
“何人再可出使揚州?”朱由菘有些擔心了,這欽差派了無數個,也不見這淮揚大都督前來覲見,都不知道派誰去了。
不過這個不用他擔心,阮大鋮早就替他想好了。
“臣以為禮部錢尚書可也。”
前東林黨魁、名重一時的文壇領袖錢謙益錢牧齋老先生今天一早走出房門,就覺得今天院中樹上的喜鵲叫得特別動聽。
說他是前東林黨魁,是因為錢老先生早已從東林黨的“泥潭”中抽身,如今已經投靠了馬閣部和阮尚書。
現在的錢牧齋早已一掃以前的頹勢和不得志,小日子過得極是舒爽。
自從四年前甘冒天下之大不韙以六十高齡,又以“匹嫡”的禮義迎娶了“秦淮八豔”中二十四歲的柳如是之後,如今二人題花詠柳,品茗弈棋,鴛鴦戲水,琴瑟和鳴,實乃老夫少妻之典範。
日子雖然過得舒爽,但作為禮部尚書的錢謙益仍是覺得自己壯志未酬,這皇上自從任命自己為禮部尚書之後,竟很久未曾召見自己陛前奏對,自己滿腹經綸竟只能每日在家與愛妻作詩為樂,這讓錢謙益內心頗感不平。
直覺有喜事臨門的錢謙益直到快吃午飯也未曾接到喜訊,內心甚是著急,走到“半野堂”前的臺階上來回踱著步,低著頭想著可能會有哪些喜訊傳來。
“老爺在想什麼呢?”耳邊傳來動聽的聲音,抬頭一看,見柳如是剛從外面回來,後面跟兩個丫鬟和兩個小廝。
“河東君,你這是從何而來?”看到柳如是額頭上都滲出了細密的汗水,錢謙益趕緊掏出手帕,上前輕輕給柳如是擦拭著。
這“河東君”乃是錢謙益給愛妻取的雅號,跟“河東獅吼”卻沒有任何關係。
“老爺,你猜妾身給你買了什麼回來?”柳如是調皮地眨眨眼睛,對錢謙益的疼愛極是享受。
“哦,你給老爺買了什麼?莫非是一臺好硯?”錢謙益有些好奇。
柳如是輕輕搖頭,不忍心讓老爺費神,讓身後的小廝抱了一個紙箱子走上前來。
“老爺,此物可是真貴呀,我想老爺必是喜歡,所以這才花了八百兩銀子買了下來,若非下手得快,恐怕搶不著了。”柳如是笑著說道。
今年的錢謙益不比往年,八百兩銀子卻並沒有放在心上,心裡只想愛妻到底給自己買了何物。
小廝上前細心的開啟箱子,錢謙益見這箱子中還有一個精緻的盒子,頓時有些急不可待,就欲上前拿起盒子。
“老爺,此物極易破碎,老爺可得小心了。”柳如是輕輕拍了一下錢謙益的手,嘴裡微嗔道。
仍讓小廝動作輕柔地取出盒子,待放到桌上開啟一看,錢謙益頓時眼珠都不轉了。
盒子裡是一套五個製作精美的玻璃杯。
柳如是讓人取來清水,親自拿著玻璃杯一個個放到水中清洗,爾後讓人提來開水,擦乾手後給錢謙益泡了一杯碧螺春。
“老爺可是喜歡?”柳如是有些得意地問道。
“知我者愛妻也,老爺真是愛煞你也!”錢謙益大喜之下竟不顧還有下人在場,張口與柳如是說道。
“老爺,這下人們都在呢。”柳如是紅著臉嗔道。
“無妨,無妨。”錢謙益嘴裡說著,一邊盯著杯子細細觀賞。
“老爺,我也買了一樣東西,也是貴得很呢。”柳如是扭捏著說道。
“哦,卻是何物,愛妻喜歡買了就是。”錢謙益沒口子地應著,眼光卻仍在杯子上。
柳如是從身邊丫鬟手裡接過一個袋子,從裡面取出一個小盒子,又從盒裡取出了一個精緻的小玻璃瓶。
回過神來的錢謙益從柳如是手裡接過小瓶,見這小小的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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