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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衣人似早料到了這個結果,神情沒有一丁點變化,卻在沉默了片刻,然後淡淡說道:“這便是宿命,自他成為三兔,結局已經註定。”說到這裡輕哼了,青衣人接著又道:“不僅他,我們也是如此,就像一顆棋子,自入局已經註定結局。”
這刻,灰衣人也是一陣沉默,只是很快笑了起來,道:“棋子就棋子吧,早走早解脫。對了,剛從神醫廟得到的訊息,太后怕撐不住了。”
眉頭輕皺,青衣人緩聲說道:“孫太后也算是一代奇人,這些年雖不過問是非,然心跟明鏡似的,怕也察覺到我們的意圖,之所以還在苦苦支撐,正是想拖到那一日,解決兩兄弟的紛爭。哼,這一家人,沒有一個簡單的。”
灰衣人跟隨青衣人多年,再清楚不過青衣人話中的意思,介面說道:“楚昊宇這趟江南之行,得到淮南道,楚昊然得到江南道,不出意外,楚昊淵也會插一腳,淮南如何?也該讓楚昊宇知道當年之事了。”說到這裡冷哼聲,灰衣人接著又道:“楚昊宇早就知道我們的佈局,所以這些年一直不願過問朝堂是非,那麼就只能趕著他走了。”
輕點點頭,青衣人張口說道:“等楚昊宇返回京城,也就該孫冰、呂梁偉一輩上斷頭臺了,倒是李天念,這些年也算有大功與楚家,再加上錢老爺子新喪,聖上該會放他一馬,李天念老兒也會知趣的主動請辭,自此以後,李系就要成為歷史。”
灰衣人自然明白青衣人的意思,眉頭卻是皺了下,張口說道:“以楚昊宇的性子,怕不會要這些人。”
青衣人神情淡然的說道:“楚昊宇不要,陳老兒會要,楚昊淵也會要,而且,楚昊然定然要在扶持一系,形成三足鼎立之勢。”
望著青衣人,灰衣人脫口說道:“楚昊宇?”
青衣人輕嗯了聲,張口說道:“即便楚昊宇這幾年刻意不過問朝堂是非,卻是將天衛掌控手中,何況還執掌著玄甲衛這等利刃?宋鵬、陳致遠、南宮瑾、慕容無雨等等都成為獨當一面的將才,楚昊然該很快就會下令,將他們調入其他大軍,玄甲衛雖精銳,可還是太小了,如此才能培養帥才,這才是為君之道。所以,不管楚昊宇願或者不願,他已經掌握一支足矣平衡朝局的力量,楚昊然豈能不用?”說到這裡稍頓,青衣人發出一聲意味深長的輕笑,道:“宋鵬乃宋家嫡系,這些年一直呆在玄甲衛而不曾返回嶺南,有此可知宋啟昌的心意,看來他對於宋玥的死還沒能忘懷啊!”說道此刻,青衣人更是搖頭髮出一聲嘆息,神色也有些複雜。
青衣人與宋家宋啟昌關係非凡,然為了佈局楚昊宇將宋玥暗殺,為此一直覺得愧對老朋友,只是很快青衣人便收起所有情緒,接著剛才說道:“四大世家,孫家歸隱,宋家支援楚昊宇,錢家更是被楚昊宇收入囊中,唯獨陳老兒老狐狸一個,不會輕易表態,何況他馬上就要執掌中書省。楚昊然也是老狐狸,將陳老兒捧到如此高位,明擺著逼他做個選擇。楚元博這些日子可有動作?”
灰衣人已經習慣了青衣人這種跳躍的思維,張口答道:“沒有任何動作,似乎那日早朝只是為了送楚昊宇入江南,不過我總覺得不會如此簡單。哼,楚元博身為太子,卻是甘心蟄居五六年沒有動靜,以致很多人忘記了這位太子的存在,怕是圖謀不小。”
沉默片刻,青衣人淡淡說道:“如此才有趣。”
545禍從口出
楚昊宇雖貴為大楚親王,然這些年刻意躲避朝堂是非極少出現在眾人眼前,倒叫京城百姓漸漸將他遺忘,只是這趟巡視江南,一次性押解了七八名三品四品的大員,狠狠震驚了京城,讓他們再次見識到了殺神的威名,押回來的就這麼多,怕江南死的更多,何況有訊息靈通之輩已經聽說楚昊宇在江南可是滅掉了四五個世家,五六個門派,流的血足矣匯成河。
端坐在馬車內,即便這議論聲甚小,然以楚昊宇的武道修為,還是清晰聽在耳中。聆聽片刻,楚昊宇搖搖頭,閉起雙目神遊九天去了。楚昊宇雖能夠耐住性子,然而此時此刻,卻有人為他打抱不平了。
臨街的一棟三層酒樓內,大多數人都站在視窗望著浩浩蕩蕩的車隊,尤其是夾雜在其中的七八輛囚車,看去甚為顯眼,只是眾人望去的目光也各不相同,有鄙夷有羨慕,有惋惜有憎恨,各異的目光就似眾人的心思,也讓氣氛變得詭異起來。
突然,一白衣公子哥兒緩步走上樓閣。正值隆冬京城已下過場大雪,然白衣公子哥兒依舊穿了身淡薄的雲紗,只是看他的樣子絲毫不覺寒冷可知內功有成,或許,他也正在炫耀他的武道修為,手裡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