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盯著那人,楚昊宇眼中也有光芒閃過,張口問道:“你究竟是誰?”
在兩人的注視下,那人淡淡說道:“一犯人罷了。”說完後再不理兩人,雙眼又望向虛無處。
冷哼一聲,楚元敬沉聲說道:“閣下眼力、見識不凡,想來功夫也不差非無名之輩,為何要屈身在牢中?”
這次,那人並沒有回答,見此,楚元敬再次說道:“不想開口,那我就打的你開口。”話到最後,楚元敬飛身而起直撲那人而去。
疾快的速度,瞬息間楚元敬的拳頭已然落在那人頭頂不足數寸的地方,然而那人絲毫沒有動彈的意思,就這麼盯著楚元敬。
與那人對視片刻,楚元敬發出一聲冷哼,叫道:“真以為我不敢打嗎?”冰冷的話語聲中,楚元敬停住的拳頭再次動了起來,打到那人的鼻樑上。
楚元敬的力道不小也不大,打的他鼻子冒血,然而那人的神色卻不曾有任何變化,更不要說動手了。見此,楚元敬再沒了任何興致,又靠牆坐了下去,使得牢房陷入沉寂。
不知過了多久,突然有火光傳來,其中更有腳步聲響起,嘈嘈雜雜的腳步聲,想來人數不少。人真的不少,而且拿著枷鎖、鐵鏈,看勢頭似要提審犯人。
眾衙役最後在幾人的牢房外停了下來,領頭之人正是剛才抓楚昊宇和楚元敬的捕快。開啟牢門,眾衙役一股腦的湧了進來撲向楚元敬,這意思再明顯不過了。
看到衙役的動作,楚元敬大怒,高聲叫道:“住手。”
這一聲大喝,楚元敬已用上了內力,還真將眾衙役給震住,一個個都愣了下,只是很快就有人回過神來,怒喝道:“小子,到了這裡還這麼囂張,真是不知死活,動手。”
楚昊宇也站了起來,將孫七護在身後說道:“你們為何要捉拿我們,偷東西的是那些人吧?”
這刻,領頭衙役再沒了剛才的客氣,發出一聲冷笑,道:“昨晚打劫李大公子的,是你吧?”
對於這一眾衙役,楚元敬真的是不屑撒謊,冷聲說道:“是又怎樣?”
領頭捕快本來只是有些懷疑,聽楚元敬竟然承認,臉上露出興奮神色,叫道:“還真的是你。打劫了李大公子不遠走高飛也就算了,竟還大模大樣的逛天橋,白痴。上,拿人。”
隨著捕快的叫喊,立即有人撲了上來,卻是給楚元敬一腳踹翻。
頓時,眾衙役是真是愣住了,畢竟誰都不曾想過壯漢進了牢房還如此囂張,而就在此刻,楚元敬沉聲喝道:“我看誰敢上。”
052大大出手
京兆尹後院,李懷仁正在小憩,卻是有急促的敲門聲響起。坐起身來,李懷仁張口說道:“進來。”
隨著李懷仁的話,屋門已被推開,走進一衙役。躬身衝李懷仁行了一禮,衙役輕聲說道:“啟稟大人,抓到打劫李公子的壯漢了。”
頓時,李懷仁細小的眼中閃過一道光芒,張口說道:“田壽,你仔細說給本官聽聽。”
微弓著身子,衙役田壽開口說道:“稟大人,今日馬捕頭在天橋坊市巡查時候,剛好碰到何老二在行騙,只是被人識破後狠狠打了一頓,馬捕頭便將他們全部帶了回來。其中一身穿灰衣,身材壯實,而且出手闊綽,與昨晚打劫李公子那人很像。馬捕頭稟告彭少尹後,彭少尹便想提審一下,不想壯漢竟然承認了,而且拒捕,說不得現在已經打起來了。”
聽田壽說完,李懷仁不由沉思起來,好半天才開口說道:“昨晚有人說劫匪進了飄渺閣,我讓你去查,有結果沒有?”
田壽輕搖腦袋說道:“屬下無能,進入飄渺閣後,只見一壯漢與陳家陳公子起了衝突,最後更是大鬧飄渺閣,不過,人被飄渺閣關了起來,後面的事,小的就不知道了。”
其實不要說他一個小衙役,就是李懷仁親去,飄渺閣不願說的,他也不敢強求。對此,李懷仁再清楚不過,搖頭問道:“是不是同一個人?”
在李懷仁的注視下,田壽開口說道:“剛才屬下特意去看了一眼,有點像,都很霸氣。”
當田壽說完,李懷仁不由陷入沉默,思索著其中的聯絡。李懷仁能夠成為京兆尹府尹主管京城治安,故是皇上信任,其本人也心思敏捷之輩,要知道京城王公大臣無數,更有無數幫派混混,真可謂是龍蛇混雜,這個位置,還真不是誰都能坐的。
如果真是牢中壯漢大鬧了飄渺閣,那麼他敢大鬧牢房也就不足為奇,只是,大鬧了飄渺閣還能大搖大擺的走出來,那麼他究竟什麼身份,要知道,飄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