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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刻,楚昊宇似有點明白了,點頭說道:“這就是你們所說的詭異。”
點了點頭,郭振星接著剛才說道:“其實,七情六慾的精髓在於自然隨性,只是大多數人不懂其中真意反而一味追求享受落入下乘,使得七情六慾稱之為魔功。不過,此功法的更高境界為,在其中而不在其中。”看楚昊宇張口,郭振星直接說道:“不用問,到時候你自然就會明白。”
撇撇嘴,楚昊宇頗為不滿的說道:“又是我境界不夠,那你怎麼不說些我能明白的?”
哈哈一笑,郭振星也不惱怒反而端起茶杯輕呡一口,而後悠悠說道:“七情六慾對於魔教來說就是道,魔教追求的是享受,而不像其他門派為練功而剋制七情六慾。”
望著郭振星,楚昊宇思索片刻後開口說道::“郭老,你是說,人就是魔教所謂的道?”
見楚昊宇瞬間想到這點,郭振星不由頷首以笑,道:“萬物自有其道,人身為萬靈之首,自然包含道,武道,不過是修煉自我的道路之一罷了。”
說到這裡稍頓,郭振星臉色已恢復平靜,緩聲說道:“我們常說,道生一,一生二,二生三,三生萬物,人身何不如此呢?我們有五臟六腑、四肢六識,這便是身之道;人有七情六慾,這可謂是心之道。身為體、心為意;體為實,意為虛,合二為一,便是人之道。”
此刻,楚昊宇已陷入沉思,而郭振星則繼續說道:“真正的武者,不是修煉某一功法或者絕技,而是尋道,也唯有得道,才稱得上是個武者,不然不過一武夫罷了,而且,”拉長的聲音中,郭振星輕笑了聲,道:“一個人只要能夠悟得一絲,便稱得上高手。”
沉默片刻,楚昊宇似乎明白了什麼,卻也更加糊塗,張口問道:“郭老,你剛說萬物自有其道,得道就是高手,可是,你口中的道怎麼與武功聯絡在一起?”
聽楚昊宇如此問來,郭振星的目光有過一絲意外,也有著毫不掩飾的讚許,輕聲說道:“勢。”
隨著郭振星的話,楚昊宇不由自主問道:“勢?”
點點頭,郭振星出口解釋道:“道在武功中表現出一種勢,一種自然而然卻帶著威勢的力量。比如我藏劍山莊的問水決和弱水劍法,講究的是如水一般連綿不絕,可以是溪水的潺潺流淌,可以是江河的浩浩蕩蕩,也可是大海的洶湧澎湃,只要悟得水勢,一切隨心。”
在郭振星平緩仿若流水的聲音中,楚昊宇心有觸動,然而思索片刻卻是發現自己毫無所獲,最後撇嘴說道:“跟聽天書差不多,我相信你說的,只是越想越糊塗。”
說到這裡,楚昊宇更是搖搖頭想要拋去心中的疑惑,而後再次問道:“郭老,你還是跟我將點具體的吧,比如魔教教主、江湖傳聞,自古有言,正魔不兩立,應該有很多故事。”
哈哈笑了聲,郭振星點頭說道:“魔教當代教主莫忘生,一身功夫已達天人境,而且,此人心性灑脫,年歲又不大,是我們幾人裡最有可能突破宗師境的。”
笑望著郭振星,楚昊宇眼珠轉動,問道:“郭老,你呢?”
“我?”自嘲的輕笑聲中,郭振星搖頭說道:“老夫不知,盡人事聽天命吧。”
輕哼了聲,楚昊宇撇嘴說道:“郭老,你也太悲觀了,說不得那天突然頓悟,從此成為一代宗師。”
又是哈哈一笑,郭振星開口說道:“那就託公子吉言了。與魔教享受七情六慾相比,佛家講究剋制七情六慾,認為情、欲為萬惡之源,只有行善事淨其心才能明心見性,從而立地成佛。”
“佛教源遠流長,天下大小寺院不下萬座,傳聞佛教最鼎盛時候,有十人一僧之說,真可謂是普度眾生。當然,佛教流派也有上百,只是這千年來,禪宗天龍寺一直領袖群倫。”說到這裡稍頓,郭振星笑著向楚昊宇問道:“公子可知這是為何?”
楚昊宇正聽得有趣,猛然聽到郭振星的提問,心中暗道這怎麼像是老先生在考究學生,不過還是想了片刻後開口答道:“不清楚,可能與朝廷和功法有關吧!”
說完後,看郭振星直直盯著自己,楚昊宇不由問道:“郭老,怎麼了?”
望了楚昊宇片刻,郭振星搖頭說道:“公子聰慧,一語便道破其中虛實。天龍寺正是以實力為基,再加上所謂的機緣,才能威震江湖千年而不衰。”
輕哦了聲示意明白,然而楚昊宇眼珠轉了一圈後開口問道:“聽郭老的語氣,怎麼有些怪怪的?”
頓時,郭振星不由一愣,隨即便大笑起來,道:“老夫不過是一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