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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只能看看……
“真是個美人兒,怎麼就是孃親呢?這賊老天怎麼盡和自己開玩笑呢?”陳德興心裡面叫屈不迭,面子上卻還得恭恭敬敬起身喊娘。
郭芙兒挑了挑細細彎彎的柳眉,“二哥兒,那麼晚了怎麼還不歇息?”
陳德興笑了笑,“孃親,俺這就歇息了。”
郭芙兒哦了一聲,卻沒有離開,而是拉過把椅子坐在了陳德興對面,顯然是有話要說。“二哥兒,臨安大官人的信可看了,都說些什麼?”
原來陳淮清的信是寫給陳德興的,郭芙兒這個當孃親的卻沒有拆開看過。
“也沒說什麼,就是些公務上的事體,朝廷要派人來揚州數人頭,應該是丁相公的黨羽,需要仔細應對。再就是給黃百萬、任道士一個一個差遣。”
揚州城外之役已經過去快二十日了,臨安朝廷當然早就接到了兩淮撫司的捷報。官家趙昀龍顏大悅是肯定的,之後則是安排官員到揚州數人頭並且清點繳獲的戰馬。右丞相兼樞密使丁大全自然不願意看到賈似道藉著一個又一個軍功一路高升到政事堂。不過他可不能把聖眷正隆的賈似道當成前任右臣相董槐那樣惡整,只能在虛報功勞的問題上做些文章,最多就是對賈似道的愛將下手,而陳德興在揚州城外一役中立功甚大,極有可能成為其目標。在陳淮清的書信當中,自然要提醒兒子多多留心了。
“就這些?沒有提你的婚事?”郭芙兒俏臉一擰,有些不滿地道,“他這個親爹是怎麼當的?就不知道在臨安給你說一門好親麼?”
陳德興苦笑著搖搖頭,“孃親,如今真不是說這些的時候……怎麼都要等到揚州這邊打好了吧?”
郭芙兒顰著柳眉,“那要等到什麼時候?為娘可還急著報孫子呢!”
陳德興有些無語,一個二十七八的清麗佳人,竟然急著抱孫子,這是什麼世道?
“要不給你去揚州的瓦子巷的勾欄裡去買個才藝雙佳的小姐暖暖床吧,二哥兒,你這次的功勞可大了,官家沒準就封你個橫行官,又是一軍都統制,該有幾個家伎了。”郭芙兒說著這話,一對美目卻直往陳德興的下身看去。她已經透過劉和尚瞭解陳德興這段日子都在忙什麼了——自打上次受傷之後,陳德興似乎就戒了女色,不但不調戲王蓉兒了,連瓦子巷的勾欄都沒有再去過!該不會是傷了命根子吧?
聽到郭芙兒的這個提議,陳德興就更無語了,身為孃親不教點好的給兒子,居然提出要給自己買個……小姐,就是妓女!這個女人在琢磨什麼啊?
“這個,這個就不用了……”陳德興又看了眼俏孃親,小腹下面的慾火已經有些湧動了。說實話,這具軀體什麼都好,就是那個……慾望太強烈了!趕緊猛咬了下舌頭,壓下慾火。然後轉移了個話題,“孃親,現在市面上可能買到十歲上下的男童?”
“是……孌童嗎?”郭芙兒的俏臉兒一下繃起來了,一雙水汪汪的眸子盯著陳德興。
陳德興慌忙擺擺手,道:“不是孌童,不是孌童……孃親,你別往那方面去想,兒子不好這口。”
“那就給你買幾個家伎吧。”郭芙兒不依不饒。
這是什麼娘啊!陳德興連連搖頭,“孃親,家中不甚寬裕,不可這樣……這樣鋪張的。”
“怎會不富裕?”郭芙兒卻是瞪了陳德興一眼,“你覺得為娘是那樣小家子氣的人麼?過去你不過是一介訓練,這家業自然不興旺,現在你已經是都統制了!等到韃子北退,家裡面的田土立時就能翻十倍,還能在揚州東門外頭弄幾個販貨的碼頭,家裡怎麼還會短了錢財?為娘還打算買所大宅院,把生藥鋪再開大幾倍,再開個米鋪……到時候家裡面怎麼能沒有幾個色藝雙佳的家伎?”
郭芙兒說得好像是夢話,不過陳德興細細一想,卻知道這女人可沒有在胡謅。大宋朝就是這樣的綱紀……可沒有打老虎、拍蒼蠅什麼的。一個官可以撈多少是和官位掛鉤,武臣更是如此。連岳飛都只說“文臣不愛財”,可見“武臣愛財”是應該的!事實上,這也是大宋官家樂見的——要是下面的武臣都不愛財了,那他們該愛什麼?江山社稷嗎?
所以,陳德興升了官位,便可以光明正大的侵吞揚州城外的“無主之田”了。如果陳德興升到橫班,再加個都統制,吞上一萬畝田根本不是問題!
第54章家伎、孌童、諜影
臥虎坊,將軍第,書房之中,孤男寡女共一室,談的似也是風雲中事……
郭芙兒展出笑顏,睇著陳德興道:“二哥兒,你原是擔心家裡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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