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矛頭指向了葉逢春。
張超嘴唇動了動,卻是最終沒有說出話來,看了葉逢春一眼,眼神中頗有些歉意,隨即就不敢再看,低著頭向住處走去,既然周執事饒過他了,他可不敢再繼續逞強。
葉逢春和孫敏兩人繼續幹活,沒過多久之後,就聽大宅內傳來一聲震天的尖叫之聲,聽聲音是一名女子發出的,周執事臉色一變,飛劍祭出,劍光一閃,就向發聲處飛去。
葉逢春和孫敏兩人互相對視了一眼,也急急忙忙向著發聲處飛奔而去,要知道發出女子尖叫聲的地方,正是葉逢春和張超兩人居住的小院,他無論如何也該去看看到底發生了什麼大事!
一進小院的門,就看到敞開的一間正房內,周執事正怒氣衝衝的站在門內,張超則躺在房中地上,雙目緊閉,臉如金紙,生死不明。
葉逢春顧不得什麼,直接闖了進去,瞥眼卻看到床上一名**的女子,正蜷縮在床腳,只用雙手捂住雙腿間要害位置,胸前春光卻是已經大洩。
只聽周執事臉罩寒霜,冷冷地說道:“你們都看到了!這姓張的傢伙不知道羞恥,竟然趁機強bao女弟子,按照鳳鳴山的門規戒律,當廢除修為,逐出鳳鳴山!嘿嘿,我已經給執法堂傳訊了,就等執法前來,將這登徒子繩之以法!”
葉逢春心中想著:“張超還沒娶過親,還是童子之身,這女修米玲雖然有些姿色,但畢竟是姓周的玩剩下的,張超斷然不會做出這等醜事!看張超已經被姓周的制住了修為,說不出話來,根本無法分辨,我此時若是貿然上前探查,說不得惹得這姓周的當場翻臉,將我也牽扯進去,隨便按個罪名,就夠我受的了……”他心中思潮起伏,卻是終究沒敢上前看看張超是死還是活。
看著地上張超的慘狀,葉逢春頓時有種兔死狐悲的感覺,張超算是不能再翻身了,那他今後的命運呢?會不會也像張超這般被人算計?想著想著,他暗自攥緊了拳頭,早聽說鳳鳴山之中勾心鬥角的事情層出不窮,但像這種公然作惡之事,還真沒聽人說起過!再說這姓周的這般作為,對他自己好像也並沒有什麼好處!
不用想也知道張超的命運將是多麼的悲慘!不僅鳳鳴山呆不下去了,就是苦苦修煉數十年的一身修為,恐怕也保不住了!
“你們兩個,給我記好了!今後要以此子為戒,切莫做苟且之事,否則被我知道了,一樣將你們交給執法堂……”周執事轉身就對葉逢春與孫敏兩人訓斥上了。
葉逢春低著頭,心裡雖然在罵著眼前周執事的祖宗八代,但臉上卻是一副恭敬受教的樣子,旁邊的孫敏也是低著頭,不敢做聲。
周執事扶起一旁的米玲,讓她自己穿好衣服,就擁著她出了院子,向後堂走去。
“葉師兄,我……先回去了……”孫敏臉色有些難看,匆匆與葉逢春告別之後,也走了出去,葉逢春望著她的背影,臉色陰沉至極,心裡在飛快合計著。
從在傳功堂被周執事無緣無故選中,來到此地,就黴運不斷,擺明了是遭人算計了,這周執事與他們並沒有什麼厲害衝突,沒必要故意折磨他們,因此只能是受人所託那種事了。
想起不久前李有功的悲慘遭遇,以及臨來是那秦衝看向自己的挑釁的眼神,葉逢春就猜到此事與對方有直接的關係,這周執事之所以會故意折磨他和張超,一定就是對方授意的,否則周執事應該不會做這種損人不利己之事了。
據說那秦衝的老祖秦維揚乃是鳳鳴山執法堂的金丹長老,權勢極大,那秦衝若是以金丹期老祖的名義,自然能請動周執事幫忙,這種事情,在心術不正的周執事眼中,一定是芝麻大點的事情了,為了巴結那金丹長老,對付他們這些無權無勢、沒有背景的散修,自然能下得了狠手。
張超的事情出了之後,葉逢春情緒低落不少,做事更加小心謹慎,生怕被周執事抓到任何把柄,落得跟張超一樣的下場,不過那周執事卻並沒有繼續迫害他的舉動,只是讓他小心照看藥園子和靈果園,並沒有什麼針對他的其他陰謀施展,這讓他暫時鬆了口氣,但提著的心卻是一直無法放下。
周執事本人,最近一段時間極少回家,一直在傳功堂忙活,聽說鳳鳴山三十年一度的大比即將舉行,他作為傳功堂管事,正好負責這一塊,因此不得不加班加點,不敢偷懶!
可能是因為鳳鳴山的大比臨近,周執事要加班加點,這才沒有精力折磨他的!葉逢春心中如是想道。
不用沒白沒黑地幹活了,葉逢春晚上也終於有了可以打坐調息煉氣的時間,於是他抓緊一切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