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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家少年小小年紀都有修習武藝,並以強大武力為榮。
之間兩個少年都有十歲左右,赤著上身,小小的身體卻已有幾分肌肉虯結。汗珠順著臉頰往下淌,但是兩人雙臂還是緊緊的扣著,青筋鼓脹。旁邊還有幾個稍小些的在加油鼓勁。
當這些少年看到李寬和李泰兩兄弟的到來時,也停了下來:“怎麼,小胖墩,叫幫手了啊,叫幫手也找個靠譜的啊,叫你大哥還行,至於這個病秧子,他來了只能是累贅,別說讓他打了,就是讓他看,我們都怕把他嚇的病了,又要去找皇爺爺傳御醫去你們家給他看病!”
“你是誰?”李寬所得的記憶畢竟不全,就像這開口的少年就不記得了。
“我是誰!哈哈……你生病把腦子給病了吧,連我都不認識了?”少年趾氣高昂的說道:“我是你堂兄,當今太子是我父親,我叫李承德!”
“不認識!”作為現代人,誰還知道李建成幾個兒子,叫啥名?李寬實話實說道。
可是他的老實卻成了別人眼中的諷刺,李承德就是這樣看的,在他看來李寬這是在蔑視自己:“你這個病秧子,怎麼只會耍嘴皮子?要不過來試試身手?”
“二哥別聽他們的,他們一點不講理,只知道以大期小,以多欺少,哼!”李泰小胖子告訴李寬。
“沒事兒,我這身子,我知道!怎麼可能會和他們比身手。”李寬拍了拍李泰的肩膀,走上前去:“我來是和你們講道理的,而不是和你們打架的,要是你們覺得自己的身手高超,那就去前線殺敵啊,哪裡有叛臣賊子,有胡人戎狄,哪裡才是我大唐男兒當效死之地,而不是縮在這皇宮之內欺負同族胞弟,別說你們年紀小,年齡不是藉口,只要有心,就不會做出這等親者痛仇者快的事情。”
“沒想到,二王叔家的藥罐子倒是有這麼一條三寸不爛之舌,巧舌如簧。但是卻也不能否認你害怕與我們鬥上一場的事實。想想秦王叔父,戎馬半生,立下赫赫戰功,生個兒子卻是手無縛雞之力,實在是令人詫異。”剛才與李承德角力的少年將衣服穿上之後,雲淡風輕的說道。
“是麼?敢問你今年多大歲數?”李寬不以為意。
“今年九歲,是你三堂兄,我叫李承訓。”少年回答道。
“你今年九歲,我才六歲,你勤學武藝,我身體孱弱,你居然讓我和你們比試身手,你當我傻還是你傻?”李寬看著這個比起自己高出一個頭來的少年說道。
“那麼,我讓我妹妹和你比,她也才六歲,這樣可行?”李承訓呵呵一笑。
“你……”李泰雖然人小,但是身在帝王家,接觸的太多了,哪不知曉這是李承訓在藉機羞辱李寬。
“這個,好男不跟女鬥,還是算了吧!再說了,我大唐武藝高超之士實在是數不勝數,那裡還缺我這麼一號小蝦米!”李寬卻是避重就輕。
“怎麼,生為皇室,怎麼能丟下先祖的榮耀?當年我李家祖上可是上柱國,戰功卓著,身為子孫,豈可忘本,再說當今天下未平,怎麼能不修煉武藝,征戰疆場為皇爺爺分憂?”李承訓臉上帶著勝利的微笑。
“天下未平,難道只能靠勇武而定麼?修習武藝能殺十人,百人,千人,但是兵家一計能殺十萬,能敵百萬雄師,難道不足以平定天下?”李寬侃侃而談,要知道戰場上真正的勝利者通常都是那些能一計定乾坤的智將,而非直接上陣殺伐的勇將。
“也不和你多說,說吧,你來這裡有什麼目的?要是來為那小胖墩找回場子的話,那就下場比試一番,不是的話,就哪裡來的回哪裡去好了!”李承訓直接翻牌,不管你那張嘴,只要你下場子裡來捱揍了就只能受著,這是大家心照不宣的規則。
“今天來這裡,是來討個公道的,不僅是我弟李泰,還為我父王。”李寬一句話出口,對面的少年目瞪口呆,為秦王李世民討公道,這娃真是發燒把腦子燒壞了!
“滿嘴胡言,我們是揍了李泰,但是那只是小孩子之間的恩怨而已,和秦王叔父有何干系?休得血口噴人!”李承訓臉色微變,要知道現在正值劉黑闥作亂,還有頡利可汗寇邊,他父親太子李建成正在關中鎮壓劉黑闥,而李世民卻遠在邊塞。要是這時候傳出什麼訊息,那麼可能引起大唐動盪,對於這亂世來說可不是什麼好事,要是被人知曉這是因為自己等人非議秦王而引起的,那就算自己父親貴為太子也就不了自己,與整個大唐帝國相比,自己又算什麼!
“這件事情不是你說了算的,我說了也不算,整件事情的來龍去脈需要理清楚,要知道在這個內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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