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部分(第3/4 頁)
,並將匕首沾著鮮血被踢到了一邊。
家康立即召集侍衛進屋保衛秀保,重家臣則惶恐不安地坐在原地等待家康的吩咐。
事發時,駒姬恰好用餘光看到阿國從懷中掏出匕首,情急之下竟奮不顧身地伸手去阻止,本想抓住刀柄的她卻被阿國扎到了右臂,當場痛得昏死過去,而秀保則趁機抽出身來一腳將還未反應過來的阿國踢到堂下,這才保住了xìng命。
家康隨即差人將駒姬送至內庭診治,而秀保則快步走到堂下,從侍衛手中奪取太刀,架在阿國的脖子上,發瘋似地吼道:“我有你遠rì無怨近rì無仇,為何要取我xìng命?!”
阿國抬起頭,流著眼淚反問道:“遠rì無怨近rì無仇?你屠殺我中田家近百條人命也能算是無怨無仇麼?!”
秀保恍然大悟,往後踉蹌了幾步,說道:“原來你不是阿國,是中田家的餘孽!”假阿國仰天長笑,指著秀保的鼻子罵道:“你這個喪盡天良的魔鬼,縱使今rì不能為父親兄長報仇,就算是做鬼我也不會放過你!”
“混賬東西!”秀保怒吼著朝假阿國劈去,家康剛要勸阻,卻為時已晚,手起刀落,假阿國在地上抽搐了幾下便一命嗚呼了。
秀保將腳踩在她的頭上,憤怒地說道:“真是不死找死,你就下去和一家人團聚吧!”
即便家康也被這場面震懾住了,他吱唔道:“侍中殿下不該意氣用事啊,難道就不想知道她是受誰指使的麼?”
秀保酒氣未消,一把搭在家康肩上,不在乎地說道:“不是都說是中田家的餘孽麼?還有什麼好查的。”
家康一臉愧疚地向秀保道歉:“都是在下管理不嚴,導致此人混入宴會險些危害殿下,還請殿下恕罪。”
秀保下意識地胡亂揮揮手,迷迷糊糊地說道:“此人喬裝成阿國,就連我也分辨不出,又怎能怪罪內府殿下?還請您不要自責,我要去看看夫人的傷勢,先行告退了。”說著便在清興和高虎的攙扶下向內庭走去。
此時,一直站在門口的正純湊上前來,一臉yīn笑地詢問道:“主公,現在您覺得…”家康望著秀保的背影,哼了一聲笑道:“看樣子你說得沒錯,這位大納言和金吾中納言是一路貨sè,今後不好好‘招呼’可不行啊。”
第四十二章 珍惜眼前人
() 聽到主僕二人如此對話,想必大家也能猜出這次行刺事件多多少少和他們脫不開干係。
這名刺客確實是中田時政的女兒,名叫阿絳,中田屠城時她已嫁到江戶,成為家康的一名家臣的正室因而躲過一劫。在得知滿門被害的噩耗後,她三番五次地向夫君請求,希望可以回遠江為家人報仇。得知此事後,家康心中頓生一計,決定好好利用一下她。
當然,表面功夫還是要做好,家康裝作很同情她的樣子,義正言辭地找她談話,並經常表現出對中田時政的惋惜:“汝父乃是跟隨我二十餘年的老臣,只是因為被我任命為西遠江的旗頭,而不能遷居江戶,沒想到因此導致你們父女人鬼殊途,哎,這都是我犯下的罪孽啊。”事實上中田時政早就開始在三河遠江一帶擴大勢力,對家康更是陽奉yīn違了,家康本就想除之而後快,誰知道秀保搶先了一步,高興還來不及呢,又怎麼會惋惜呢。
但阿絳自認為此事與家康無關,乃是秀保肆意殺戮的結果,便勸慰家康道:“家父被任命為旗頭乃是主公對他的賞識,若不是豐臣秀保蓄意挑起三國一揆,家父及族中親屬又怎會死於非命?還請主公為我中田一門討個公道。”
德川家康眉頭一皺,一臉為難地說道:“我又何嘗不想為時政報仇,只不過豐臣秀保乃是太閣的侄子,坐擁百餘萬的封地,要是真的兵戎相見,非但不能為時政報仇,倒會使生靈塗炭,殃及關東的百姓啊。”
聽了家康這麼說,阿絳不甘地流著眼淚,撕咬著嘴唇問道:“主公,難道就沒有別的辦法懲治這個魔鬼麼?”
家康等的就是這句話,他心中竊喜卻面待無奈地說道:“除了刀兵相見,恐怕就只有行刺這條路了,可行刺乃是九死一生的差事,我上哪裡才能找到死士願意以身涉險呢?”
阿絳聽了,不假思索地回答道:“小女自幼隨家父習得一身武功,雖算不上jīng湛,但對付豐臣秀保這種不學無術,武功廢弛的紈絝子弟卻是綽綽有餘了。還請主公體諒小女為父報仇之心,為小女刺殺秀保指條明路。”
家康心中早已是點了一百次頭了,可嘴上卻是一千個不答應,他神情沮喪地說道:“中田一門就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