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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子太不像話了,老孃當年二十歲的時候都不敢這樣,後來結了婚和丈夫走在街上連手也不敢牽一下,他們怎麼就能當著這麼多人的面這樣呢?
安然這才睜開眼:“我們就在前面一站下。”董青的臉在他的肩上似乎挪動了一下,男孩佯裝不知。
公交車停停開開,車裡的人上上下下,身後推動的力量早就消弭,男孩如何會不知道?只是他貪戀著觸動心絃的溫暖,不捨得久別的心動罷了。
“董青,醒醒,我們快下車了。”
安然拍了拍女孩的後背,董青半靠在他身上,螓首伏在安然肩上,似乎被一路的輕微顛簸送入夢鄉。
“董青,我們就要到站了,醒醒。”安然在女孩耳邊輕輕說著,視線及處是漸粗的鼻息和淡紅的唇。
“啊,就到了嗎?”董青直起腰,半轉過身去看向窗外。
“還有一個站就到了,你在路上睡著了。”
女孩沒有回頭:“嗯,我昨天睡的太晚了,剛上車就熬不住了。”
“嗯,我知道,你剛睡的可香了,喊都喊不醒。”
想起剛才的那寸許長光陰,女孩的臉上滾燙,鼻子嗯了一聲,球鞋不小心踩中身後某人。沒有慘叫聲響起,男孩淺淺的笑,任由女孩在腳面上踩著,輕輕的。
也許是受不了這種事發生,能和腳踏車的速度相聘美的公交車終於爆發,隨著售票員的報站聲,在數十雙眼睛注視下尚能像革命烈士般平淡回視的男孩終於消失了。
和他一起消失的,還有如花般燦爛的女孩,每個人心中都會懷念的純真時代。
049 兩個人走
一男一女一左一右,徜徉在北風颳過的街道,這個畫面既不淒涼也不溫暖,但卻是那麼和諧,那麼讓人覺得舒服。
被冷風一吹,女孩男孩發熱的頭腦冷卻了不少,溫情與尷尬是雙生兄弟,當溫情不能繼續,尷尬就會自然而來的到來,安然和董青俱是側開臉無顏面對身邊夥伴。從站臺要到董青家住的院子不遠也不近,沿著這條行人寂寥的街道走到頭再轉個彎就到了。
董青忍不住摸摸滾燙的臉龐,暗自責怪起自家住的院子來,幹嘛要離車站那麼遠。殊不知當初市委小院建的時候要的就是清淨,再說住在市委小院的人們,誰會坐公交車?
這種情形下,終究男孩的臉皮厚一些,尷尬總是要打破的,安然舔著臉轉過頭。
“你這次考試怎樣?怎麼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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