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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三說的激憤,而越來越多救火的居民也紛紛加入討伐的隊伍。
不久,火勢得到控制,而駐守的邊軍也抓到了西景國的暴民,一人多高的精鋼長|槍上,挑著那男人的腦袋,眼睛睜得很大,紅白的液體順著長|槍一直滴落在地。
森森寒意。
☆、第四章 賜成全
邊軍的小隊將領臉色鐵青,他是陸鎮土生土長的百姓,與大柱也是二十多年的好兄弟,兄弟死了,如何不怒。
可就算暴民死了,兄弟一家老小的命也回不來了,他的臉在跳動的火把下,說不出的寒冷。
“我再說一遍,不要放任何西景的流民進城,你們覺得他們可憐嗎?看看柱子一家,看看是自己的兄弟姐妹被殺可憐,還是一個逃竄的他國暴民死了可憐!如有膽敢私下放西景流民入城的人,同叛國罪!”
邊軍將領沉聲低喝,最後一句話,如同警鐘,敲響在每一個人心頭。
一種名為使命的責任感讓眾人眼中神如此堅定。
邊軍首領不再言語,帶著暴民的屍體就想離開,而老三突然看了看許白懷中那個用衣服蒙著頭的男孩。
他的面色變得無比猶豫,走近許白,在對方耳畔低聲說道:“你懷裡的人,看模樣很像西景國的……你不會是……”
聲音很小,怎奈何四周太靜,在許白沒來得及制止老三時,那位邊軍將領就已經聽到。
清淺的身體頓時一僵,手指緊緊抓住許白衣襟,前人的死狀還在眼前,而且……他不想拖累許白。
“等等。”
果然,邊軍將領揚手皺眉,停下了腳步。
連空氣都感覺一滯,眾人秉住呼吸,紛紛看向不遠被孤立出來的許白。
咚咚咚,重重的腳步聲似鼓聲澎湃,老三看了眼許白,咬牙退了幾步。
“把人放下,把臉露出來。”
邊軍將領將手中長刀架上許白頸脖,重一分便是血肉分離,進一步更是生死兩隔。
許白臉色微變,脖子上的刀讓他心緒不寧,總覺得有一股壓抑許久的情緒快要爆發。
“再說一次,把人放下,不然你將和姦細一起受死。”將領的語氣陡然變得嚴厲起來,鋒利的刀芒劃破許白頸脖間的皮肉,血珠落在清淺臉上,灼熱滾燙。
“軍爺……”
“你別傷害他,我……殺了我就好,不要碰他。”
許白髮顫的聲音和清淺絕決的聲音同時傳來,而身側的邊軍將領則皺著眉頭滿臉不悅。
“果然私藏暴民,來人,給我拿下這兩個人。”
邊軍將領看著清淺露出自己樣貌,他的髮色與鎮上百姓完全不一樣,在火把照耀下灰白凌亂,不知為何,他又想到了柱子一家,橫七豎八的屍體倒了一地,血色再次漫上他的眼中。
隨著全副武裝計程車兵們將清淺與許白圍得密不透風,清淺孱弱站著,臉上寫滿懊惱,自己可以死,但希望許白沒事。
而許白看似驚懼,手掌卻在衣袖下用力握住清淺的人,沉著有力。
“軍爺……等……等等。”突然,許白顫聲喊道。
“有什麼話,去了牢裡再說!”一聲冷喝,無視了許白的掙扎。
就在邊軍手上的鎖鏈快要套上清淺受傷的身體時,許白突然間摟住清淺纖細的腰間,將他整個人藏在自己身後。
“好大的膽子!竟然敢拒捕,好好好……小爺我今天就替大人教訓你!兄弟們,給我打!”將領的部下毫不客氣,數人舉著長棍劈頭蓋臉的就往許白身上招呼。
許白一手護著清淺,另一手卻伸入數不清的棍影中。
“哎喲……啊……”一聲聲痛呼由眾人間傳來,棍棍到肉的聲音,更讓周圍的人突然想起,被打的那個人是陸鎮中出了名的老好人,許白。
老三終於看不下去了,如果不是自己多嘴說出許白收留西景國流民的事,他也不會被打。
如果……如果許白被抓了,許白死了,許白……
老三感覺他一輩子都無法原諒自己。
“你們別打了!”老三第一次鼓足勇氣衝著邊軍們大喝一聲,而鎮上的族老也聞風趕了過來。
“你們都住手,黃大狗,讓你的人都給我住手。”族老舉著柺棍往邊軍首領頭上打去,對方躲也不躲,神情卻好不委屈。
黃大狗是族長給取的,邊軍將領再不願意,也不能不認。
“聽到沒有,停下來!”
命令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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