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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是想將這渾水攪得更渾罷了。
不過,任誰想要插上一腳,他朱浣信都不會輕易放過。
“少爺,寒深露重。”
突然,一件厚實的大氅披在了朱浣信肩頭。
朱浣信反手一摟,白玉的臉落入他的心間。
手掌貼上白玉腰間,熾熱的溫度直讓人沉迷。
他勾起白玉無瑕的下頜,只換來白玉輕柔一笑。
“別鬧。”
白玉避開了朱浣信的戲弄,他不想整夜都耗在朱浣信懷中,宋漪的事,尚未解決。
“白玉,這件事你如何看待。”朱浣信也不惱,只是站在窗邊,微微說道。
白玉柔美,卻更聰慧。
“那些死士訓練有素,目標便是宋漪,他們只想他死。”語氣如蘭,白玉來到朱浣信身側。
“就算宋漪不死,還要吧嫁禍給我朱家。”朱浣信閉了雙目,以便不讓人看到眼中怒火。
白玉輕握情人的手掌,好似這樣就可緩解朱浣信的心情。
“就算不是嫁禍,在朱家的馬場出了事,不論生死,皇子都不願再相信一個連他安全都不能保護的家族。”
“好一個一石二鳥。”朱浣信冷哼一聲:“只是,日間那許白似乎並沒有多我們多加責難。”
他的情緒,只有在白玉眼前,才能毫不保留。
白玉依舊低眉輕笑,溫順而寬和的站在朱浣信的身後。
輕輕將自己的雙手穿過他的兩臂,環在他的腰間。
“許白是個奇怪的男人,但他好似並不危險。”
白玉的話,好似有些自言自語,落在朱浣信耳中,卻是有些刺耳。
猛地轉身,擺脫白玉。
下一刻,卻是直接將眼前的情人推向牆邊的臥榻。
白玉神色有些慌亂,卻不掙扎。
任憑對方脫光自己衣裳。
身體暴露在空氣下,微涼。
“當我的面評論另一個男人,這不是你應該做的。”
朱浣信不是個好情人,雖然他真的愛著白玉。
總有些時候,他忍不住自己的壞脾氣,特別是白玉提及的男人,根本查不出底細。
當情緒積累到一定時候,人便會試著發洩。
很多年前,朱浣信心情不好,他只會更努力的向上爬,只有手握更多金錢、權力,才能將自己曾經遭受過的痛苦加倍還回去。
後來,朱浣信有了白玉,心中煩悶時,便會用盡辦法讓白玉哭著求饒。
那時的他,愛看白玉潔白的肌膚上被自己欺凌出的傷痕。
那時的他,愛看白玉倔強雙眸中最無助的希望。
而此時,他明知自己不該衝白玉發火,卻還是控制不住。
只是如今的白玉變得更加包容。
喘息過後,一室凌亂。
身體痠痛的白玉無力的靠在朱浣信胸膛。
朱浣信眼中滿是歉意,他吻著白玉白色髮絲。
“許白是一個狡猾的人。這麼多天,無論是我們,還是刺鳥,竟都沒有查出他的底細。”朱浣信不會說對不起,而白玉眼中閃過一絲失落,轉瞬而逝。
“只要將宋漪牢牢的抓住,許白也不過是一顆棋子罷了。”
只怕,這棋子也不是讓我們隨意擺佈的。”朱浣信輕輕嘆息。
“人生如棋,就算是皇帝,也不過是其中一子,我們可以試試。”白玉不願動彈,屈著身體好讓自己舒服些。
“是啊,人生如棋……來人,去將寒少爺找來。”突然,朱浣信有了想法。
不多時,一身紈絝打扮的朱少寒來到房中。
朱浣信整理了衣衫,端坐在床榻上。
臉上紅潮未褪的白玉替朱少寒送上香茗,卻被寒少爺厭惡一瞪,默默退開。
“信哥,你找我。”即使是在朱浣信面前,朱少寒也難掩一臉輕狂。
“你坐。”朱浣信淡淡的擺了擺手。
朱少寒見狀,也收了輕狂,他明白,朱浣信不會平白無故將自己喊來。
可不等他開口尋問,卻只聽朱浣信劇烈的咳了起來。
“信哥!”朱少寒大踏步走了過去,扶住了朱浣信的身體。
白玉在一旁也想上前,可卻被朱少寒攔在了身後。
“信哥,你沒事吧?我去幫你拿藥!”朱少寒很少這麼關心一個人,但只有眼前這個男人,才是自己唯一想去關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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