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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別是趙允燻,心中已然焦急。
昨夜,刺鳥連下兩道命令,若是不能儘快帶回皇子,趙允燻也沒必要再回京城。
體內蟄伏的劇毒再得不到解藥便再會發作,趙允燻想到那滋味,便是不寒而慄。
他與朱家那位少爺不一樣,看似風光,實際上……
自小在刺鳥長大,趙允燻從記事起嚐遍苦楚,學武藝,練毒術,與同伴兩兩廝殺,最終活下來的,才能獲得可悲的“自由”。
趙允燻還記得在十二歲那一年,他假扮天宏質子被送入西景國。
事先服下劇毒,若是西景國國主不死,那就是自己死無全屍。
守了三日,趙允燻根本沒發現任何暗殺的機會,眼看時限已至,他只能憑藉美色,第一次在西景運用這骯髒的身體,去引誘能接近國主的每一個人。
當羞恥已成習慣,或許趙允燻已經不會再覺得痛。
但每一張佔有自己之後的笑臉,卻成了永遠也揮之不去的夢魘。
那一夜,西景國主總算注意到了年幼的趙允燻,在巨大的龍床上,那個笑著的男人卻狠狠皮鞭。
他竟然知道趙允燻是刺鳥,但他卻驕傲而又殘忍的一次次凌虐身下少年。
整整一夜,趙允燻不知自己昏過去多少次,每每醒來便會明白什麼叫生不如死。
好在他足夠幸運,等待那位國主累了,趙允燻終於找到機會。
可面對著對方漸冷屍體,傷痕累累的趙允燻卻沒有感覺絲毫開心,因為,對於渴望真正自由的“雛鳥”來說,這只是個開始。
回到刺鳥,趙允燻終於不在迷惑。
為了自己,他不惜付出一切往上爬。
殺了最信任的同伴又如何,出賣早已不再幹淨的身體又如何,就在今年,刺鳥首領終於給趙允燻一個機會。
一個夢寐以求的機會。
只要能將天宏未來儲君帶來,他就可以活著離開刺鳥。
於是,趙允燻來了。
他美麗,他多金,他是市集數一數二的趙老闆。
他遇上了許白,那個即神秘又可惡的男人。
沒有刺鳥的監視,趙允燻自在了許多,還沒等他做完他想做的事,卻驚訝發現皇子竟然快被朱浣信那混蛋捷足先登。
在馬場,看著朱浣信的心腹白玉與宋漪交談甚歡,趙允燻狠了狠心。
他已經無路可退。
此時許白倒是沒想太多,抱著懷中清淺,很是悠閒。
相比宋漪的狼狽,馬上的清淺看上去還真是鎮定太多。
“腿張開,夾緊馬背,握住韁繩,不要亂動。”許白湊在清淺耳旁說道,手掌卻是有些不安分。
順著厚實的騎裝,一路往胸前探去。
“啊,不要……”清淺一聲驚呼,雙腳竟然打痛那匹青駿大馬。
高頭大馬立刻開始躁動,拼命扭動身體想要將背上兩人甩掉。
許白本是看熱鬧,可關鍵時候,清淺卻突然一手拉緊韁繩,另一隻手輕拍馬背,好似很有經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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