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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言,他也不曾語。
刀光劍影間,為誰人藏心?
突然!
最後一聲收尾鏗鏘有力,若斷錦裂帛!
錚!!!
39
39、第三十七章 。。。
錚!!!
一聲如斷錦裂帛的收指,伴著劍鳴的嘯響,舞劍的身姿也堪堪停住。
天衣無縫!
轉劍回眸的瞬間,正對上他抬起清亮的瞳子。
一個極輕極淺的笑顏,卻叫他迷了心,醉了魂。
華服款款的鳳陵郡王還劍入鞘,動作流暢且帶了如主人自身的華麗感。
彼時,白衣公子已為他斟了杯清酒。
容華醉的酒香幽柔綿長,纏綿在鼻端揮散不去。一絲一毫的鑽進鼻尖心底,窒得他喉間一澀。
他良久不曾言語,而白衣公子也並沒有打破這寧靜的意思。
曲聆水環顧四周,發現這裡同同聆離小樓卻又是不盡相同。
屋內的擺設清新淡雅,像極他的性子。卻又在極微妙處,透露了建造者的喜好。二者極為融洽的融合在一起,不顯突兀怪異。
若有若無,酒香縈繞。醉人無比,卻非薰香能比。
“啊。果然,小聆為本王斟得酒便特別醉人呢。”__
所謂‘酒後吐真言’,對鳳陵王爺來說不過是多了個臉皮厚度見長,調戲公子的理由。
若是平常,曲聆水一定會橫眉冷對,指責鳳陵王爺皮太厚非好事。
然而今夜,他只是淺淡的看著那鳳眼若狹的俊美男子。
鳳陵王爺笑:“辭了攝政王之職,小聆日後日後有何打算?”
他卻也笑:“天地如此之大,還怕沒有曲某的容身之所麼?”
言罷,他低頭去飲杯中酒液。
卻被瞬間扯住了腕子。
他不動,腕骨間硌入他掌心的一點透著涼意。濃郁的羽睫覆住了眼底光華,看不出一絲一毫情愫外洩。
狐狸忽然有些心慌了:“留下來,好不好?”
聞言,他抬眼。對上他邪魅的眸,險些意亂情迷。
他輕輕的抽手,細瘦的指撫上瓷杯低頭飲盡,他說:“天下無不散之宴席,鳳王又何必執著。”
彷彿自嘲的摸了摸鼻子,鳳陵王爺哂笑:“小聆莫急著回答,等想得清楚再告訴本王也不遲。”
“不論多久,答案只有一個。”他打斷,然後低眉為他杯中續酒。“如今皇上始掌天下三年,各國也正是權力翻新之時。自先皇時起,這天下已經安穩太久了……分久必合。我怎能不在他身邊?”
“小聆就不能為本王而留?”
“你知我不能。”
鳳流殤失笑,相識三年,為什麼還會忘了那白衣公子冷情如斯。
不是早就知道了他會來鳳陵,只是為了當年曲家滅門之迷。然後順帶來看看,他這個少年時曾與他把酒話知音的故人。
“既然如此,為什麼來鳳陵。何不讓本王繼續等下去?一個三年不夠,就再加一個。若還是不夠,十個,百個,千個,…等到你來為止。”
“若真有那時,便是紅顏也做枯骨了。況且,”他說,“鳳流殤,我於你…是什麼?”
他這一問,卻叫他生生怔住了。
知己…夠不夠?
自然不夠!
“你不明白?”
聞言,白衣公子輕且淺的搖了搖頭。那雙眸子清亮,他卻什麼也不說。
不是什麼都不明白,而是隻能放在心裡。
他把他的搖頭看作否認,鳳流殤再不言。
他曾對他說:本王等了你足足三年。三年——
是等待。卻亦是,籌碼。
三年的等待與被等待中,鳳流殤亦在逼他。那麼三年,三月。甚至三日,又有什麼區別呢?
可他初到鳳陵,一句‘沅水畔故人’就把一切推的乾乾淨淨。
他把界線劃得如此分明,他為什麼還總忍不住越界?
許久的僵持。
他以為他會拂袖而去,可他只是用那雙秀美卻不僅屬於文人墨客的手,為自己斟了一觴清酒。
淡色的酒液緩緩注入杯口,漸起漣漪層層。
他說:“鳳流殤,不醉不歸。”
唇齒溫香。
酒香瀰漫,一不小心便叫人醉了。
他便像是迷-醉了般,一口應承:“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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