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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清。
“你是那個門派的?”一向喜歡交友的朱雀君拉著面前的美青年,不住地打量著人家。
輕輕一笑,殷無杳答著:“小生不才,未曾拜得高人門下。”
“無杳不是武林中人。”穆亦玄代答著。
“那他怎知道我們五君之事?還沒有認錯?”莫雲卿顯然對殷無杳來了興趣。
“五君之名,即使不是江湖中人也如雷貫耳。青年才俊、風流倜儻,這樣的人物無論走到何處,都會是人們爭相傳說的人呢。諸位英雄有所不知,在民間都有說書人專門說你們的故事。”輕搖紙扇,殷無杳答得不急不徐。
莫雲卿很有神的眼中放出驚訝的神采:“是嗎?我小的時候,總是聽得說書人數一些前輩之事,沒想到,我們在武林之外也出名的很。”說著,他拉著殷無杳,一張俊臉貼近了殷無杳的面,緊盯著看。
“那個……朱雀君……”殷無杳本欲伸手推他,但無奈雙手被拉住,只能無用的囁嚅。
當然,莫雲卿很本就沒有聽到書生的聲音,自顧自的開口道:“我原就覺得塵冉美得像個姑娘,今日見了無杳,可是比塵冉長得還像個姑娘。怪怪,我還是頭一見美過塵冉的男人呢!”
未及莫雲卿語畢,一枚銅錢就沿著他的頸子飛了過去,在白皙的頸上留了一道淺淺的紅痕。
“啊喲!疼!”莫雲卿這下子可是放了手,捂著頸子回過頭瞪著一直沒有做聲的白衣青年。
“亦玄兄,好久不見。”白衣青年對穆亦玄拱手一禮,又向殷無杳微微一笑,“公子不必多禮,叫我塵冉就好。”
“臭塵冉!下手這麼狠!”莫雲卿扯住柳塵冉的袖子,跳著腳大叫。
冷笑著瞥了莫雲卿一眼,柳塵冉沒有理他。
這白虎君柳塵冉眉目確實標誌若好女:鳳目黛眉、唇紅齒白、膚似新荔,尤其是剛剛的一瞥,竟含嬌帶嗔,有股子媚氣。雖說殷無杳的相貌也美得絕塵,但他身上那股子書生的靈秀之氣和白虎君身上的冷豔色氣,是完全的大相徑庭。
但在江湖上卻盡人皆知——白虎君柳塵冉平生罪惡人說他相貌好似女人,誰若觸他逆鱗必遭無情報復。
“塵冉!不許無視我!”莫雲卿吊了一雙眼,怒不可遏的擋在柳塵冉面前。
“粗鄙之人,在下鄙於開口。”淡淡開口,出口的話語更讓那紅衣之人跳腳。
“我不過是說了你像姑娘,說像姑娘的人像姑娘,本就無錯——”
話音未落,又一枚銅錢擦過莫雲卿的另一側頸子,力道甚過方才,鮮血已從傷口滲了出來。
“若你是無心之言,我還可以不予追究。但這可是你咎由自取,不能怨我。”冷冷淡淡的表情、冷冷淡淡的聲音,出現在這樣的人身上,總有一種奇妙的魅力。
“你……”氣紅了臉的莫雲卿從腰間抽出朱雀長鞭,使整個事態處於一種一觸即發的危機當中。
“青龍君、白虎君、朱雀君,你們都在啊。”年過三旬的玄武君宗秉晨恰巧在這個時候過來招呼他們,“快些入座罷,賓客差不多都到齊了。”
說完,宗秉晨便拽著朱雀君向大廳走去,而宗夫人也見狀招呼上柳塵冉,解決了這場在即的武鬥。
“無杳,雲卿就是這樣,有話說得很直。你對方才之事,切莫記掛在心上才好。”跟在他們幾步之遙,穆亦玄輕聲向殷無杳解釋。男人被說成貌若女子,多少在面子上有些掛不住。幸虧今日口出此言的是五君之一的莫雲卿,否則換作旁人,恐怕早叫柳塵冉割掉口舌了。
“亦玄兄放心,無杳沒有放在心上。”說罷,殷無杳釋然一笑。
說到五君,除了從未見過廬山真面目而被眾說紛紜的麒麟君以外,每個人都有與眾不同的性子。單說這朱雀君,江湖上都知道,朱雀君看人最重外表,雖也重人品,但見了美人總是要細細看來偏要與人家要好;若是見了生得一幅兇相之人,就算那人人品再好,也免不得要吃他朱雀君幾記硬釘子。
而青龍君卻與朱雀君恰恰相反,與相貌平平之人或是與貌若潘安之輩同行,他都一視同仁。也就是說,青龍君對於外表根本就不重視。所以,青龍君除了一絲不苟的為人在江湖上頗有口碑之外,萬物皆重的處事態度也被人評得頗有些俠風道骨。只是,在他不知情的時候,也有人在暗地叫他“木頭”——不用腦子也能想得到,這相貌堂堂的青年才俊,應該有多少人打著嫁女兒或是把自己嫁給他的心思,但這青龍君不知是遲鈍還是圓滑,竟從來沒有過反應。因此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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