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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再次大搖大擺的出了慕容府,一路狂奔溢香園。
見過給主子送女人送男人送禮的,就沒見過主子給下手送男人的!歐陽淵心裡憋屈極了,一心只想著回頭怎麼和李城算總賬。直到到了藍月的房間,歐陽淵敲了敲門,屋內慵懶的嗓音提示著他,屋內的藍月已經睡下了,而且還是睡了有很長一段時間了。
應門的藍月見是自家的主子,吃了一驚,連哈欠都嚇的打不出來了。直愣愣的盯著那門前的歐陽淵與……他肩膀上蠕動著的……人?
“堡主這是……?”
“我家娘子送你的大禮!”說完,肩上的重物便轉移了方向,到了藍月的懷裡,“穴道已經解開了,自行使用。”
懷裡的……人?在蠕動著,門前的歐陽淵不見了。
抱著那錦被放在了床上,栓上了門,只聽那錦被的裡面發出誘人的呻吟聲,“熱,好熱。”
慌忙解開錦被,只見那今日說到的慕容逸輕赫然出現在了眼前。
衣服凌亂不堪,似乎還嫌不夠,雙手還在拼命的撕扯著褻衣,露出一大片白皙的胸膛,那完美的鎖骨,粉紅的蓓蕾,呈現在了他的眼前。
不是夢!完全不是夢!真實的!
“幫幫我,好不好?我好難受。”慕容逸輕快要哭出來的表情,讓藍月的小心肝都跟著顫抖。
夜深了,該關好門窗了,做好防痛設施,以免身下的人兒落荒而逃。
翌日,歐陽淵神清氣爽的去了街市,購置了一輛馬車,足以容納四人身軀的寬敞馬車,並吩咐店家在裡面多放置一些柔軟的毯子錦被之類的,最好踩上去幾乎感覺不到木地板的存在才好。店家照辦了,歐陽淵付了一些銀錢,讓店家午時時派人,把馬車趕到溢香園門口即可,便離開了那裡。
李城醒的時候,見歐陽淵正悠哉悠哉的喝著茶水,動了動身軀,麻木、疼痛、羞愧,全都一湧而出,怒瞪著喝茶的歐陽淵,大聲喊著,“你這個混蛋!”他發覺自己的嗓音竟然有些沙啞,在罵了那句之後,閉了口,只是深深的瞪著歐陽淵。
“娘子可是渴了?莫不是想喝水?”
“……”
“求一下為夫,為夫便餵你喝水。”
“……休想。”
“那娘子自己過來喝水吧。”
歐陽淵依舊坐著不動,靜靜地等待著李城朝他服個軟,然而他低估了李城,畢竟他是個舉足輕重的城王,不是那遊戲人間的紈絝子弟,只見李城慢吞吞的爬了起來,不敢直接坐在床鋪上,而是爬著下了床,連鞋子都沒有穿,就想朝著桌子奔來。
歐陽淵見狀,驚覺自己做的太過分了,晃動著身形抱起李城,寵溺的說道,“娘子,為夫錯了。”
李城不以為意,“你哪裡錯了?你沒有錯,都是我的錯。”三句話不離錯字,可見李城是真的生氣了。此時,他說話已沒有那麼沙啞難聽了,恢復了一點,恐怕是夜裡著涼了。
“城兒……”
“不準叫我。”
“娘子……”
“分居,分居,分居!不準叫我娘子!”
“城兒……”
“你除了這兩個稱呼,就不會說點別的了?”
“我準備好了馬車,待會便可上路了。”
李城不滿意的吼道,“我都這樣了,你還想讓我趕路?!”
“娘子……”
“歐陽軒的藥還有沒有了?”
“有的。”
“有為什麼不給我抹上?讓我疼這麼久。”
突然聽到一聲尖叫,歐陽淵輕輕的把李城柔軟的身軀放在了床鋪之上,藉著蓬鬆柔軟的錦被可以讓他暫時覺著舒適一些,才放開了雙手,去包袱裡拿藥膏。
“剛才是什麼聲音?”
歐陽淵處驚不變的說道,“是慕容逸輕的。”
“呃?不會是他發現自己在陌生人的床上,然後……”
“慕容逸輕不是那樣的人。”
抹著藥膏的手再次不安分起來,一天中總要有那麼幾次覺著身子虛軟無力,酥麻不止。李城似乎已經習慣了,明目張膽的呻吟出口。
今日的天,甚好。風和日麗,陽光普照著大地,面前送行的人皆開懷的笑著。生命如此美好,不去破壞一兩個幸福,實屬遺憾哪!慕容楠霖揮著淚眼,眼巴巴的望著他們離別的身影,身旁站著的是早上被藍月抱著出門的慕容逸輕,還有那瘦弱的跟人幹一樣的林子堯,他的旁邊站著的,則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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