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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色不變,也只淺笑答道:「世人枉贈虛名,何及逍遙淫君。」
刑鋒又送一勺粥至嘴邊,時夜張口吃了,只在嚥下時,閉目輕嘆一聲。
午飯既畢,方天正和刑鋒又把時夜捆了手足固定在床上,只是今次未在後穴再塞入玉勢折磨,僅堵了嘴不讓做聲。時夜也是疲累不堪,閉了眼,一會兒便沈沈睡去。
時風站在客棧前,看了酒旗招展,抬頭便望見一輪桂魄,霜華如洗。
不知那靈動山上諸多舊人可好,自己拋卻聲名地位來到此地已是年餘。
他回首一看,許屹默不作聲地仍擦拭了桌椅,神色之間,一片清冷。
這清雋的眉目之間,略帶寂寞,總是牽動人心。
時風一笑,走了過去,又看到許堅正拿了飯菜出來。
「哥,你先吃飯吧。」許堅把飯菜往桌上一放,伸手便要接過許屹手中抹布。
盤裡幾個大白饅頭都是許堅特意為許屹留下的,他自是一腔熱情,卻不見許屹半點舒眉。
「我進去吃,省得又弄髒。」
許屹見許堅守在一邊,拗他不過,端了飯菜又往穿堂去,他走起路來,腳步微跛,縷縷髮絲披在身後,隨身形輕輕搖晃。
「藥放了?」待許屹進了穿堂,時風快步走到許堅身邊,一抹詭笑。
「放了,一個饅頭裡放了一點,包教他今晚銷魂幾許!」
許堅點頭,原來他已在許屹的飯菜內放了媚藥,今晚打定主意要這總是清心寡慾的兄長也慾火焚身一次。他和時風與許屹同處一室,早有此心,奈何許屹為人淡薄,更不知風月之樂,故這二人只好出此下策。
許屹端了飯菜說是去灶房,卻在路過柴房時聽到一聲輕咳。他想起林傲被關在裡面一天,水米不進,又知他身受內傷,許是又渴又餓,無奈冷飛也不叫人管他,如此下去,非長久之計。
林傲靠在柴房立柱上,耐不住傷重,不由輕咳。刑鋒點了他穴位,現下已是連運功調息也無法,又兼他腕骨折斷疼痛難當,也是無暇再顧及其他。看到柴房門被人推開,他以為是冷飛憐他來看,卻只見許屹端了飯菜進來。
許屹看屋裡陰黑,起手點了油燈,將飯菜放到了地上。
啞穴被點,林傲無法說話,只是神情倨傲地冷眼以對。
雖然落難,他卻仍不屑旁人的同情,想他殺人無數,名震江湖一時,何曾給過其他人好臉色。若不是跟了冷飛,要他在這裡隱姓埋名做一雜役,自是笑話。
「你有傷,不吃飯不行。」
許屹拿過飯菜,解了林傲手上的繩子,對方一痛,低低呻吟一聲,仍是不動。
料到林傲必是給人制了穴位,許屹起手拍開,方扶了他起來。
「別碰我!」
一旦復得自由,林傲又羞又惱,身子一側已閃過許屹欲來扶之手。
「冷老闆讓我把飯菜送來,你且吃了。我明早來拿。」
許屹本就生性冷漠隱忍,見了林傲如此,也不為怪,只是淡淡叮囑一聲,出了柴房。
他知林傲為人好強,若知是自己可憐他才贈飯,必不肯吃,不若託了冷飛的名讓他安心。
雖然依舊懊惱,卻已是一天未食,林傲也飢渴得厲害。
他見許屹出去了,這才挪著身子坐過去,拿了饅頭塞進嘴裡,又把粥喝了個乾淨。
只是他左手腕骨已斷,抓拿飯菜多有不便,又想著自己如今竟是落魄至此,心中漸酸。
第二章
冷飛晚飯也沒下樓,只是叫人送了上去。他想著自己未曾吩咐,只怕也沒人會給關在柴房的林傲送去飯食。雖然林傲多有可恨無賴之處,又曾逼死自己髮妻,無奈兩人結識多年,出入江湖,生死與共,此中情誼,卻是難忘。
他下樓時,蕭進和陳之遠正在拿了色子玩,而時風則坐在燈下捧一卷書讀,只許堅不時往後院裡望去。
「老闆,你去那裡?」許堅見冷飛下來,張口便問。
冷飛也不答他,只是冷冷送去一瞥,獨自步到後院。
他本想去灶房拿些吃的給林傲,卻見柴房裡依稀有燈火,冷飛心下生疑,推門去看,見林傲正坐在地上就著清粥狼吞虎嚥著幾個饅頭,被關了一天,身上又有傷,他許是餓壞了。
「哼,誰給你送吃的來的?!」冷飛本以為林傲當在柴房裡好生反省,卻沒想到他竟大吃大喝起來,看這飯菜必是有人背了自己送來。
聽得冷飛一言,林傲嚥了口饅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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