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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什麼了。
無論李鬱文與琉璃的身體多麼地貼合,他還是無法從慾海中尋到琉璃的心。
“琉璃…琉璃…你教如何?為何已經得到了你,卻覺得離你越來越遠呢?”
“印行…印行…當初為何要拋下我?現在又為何追來了?”
“琉璃,我不會放手的!即使你要甩脫我,我也會纏上你的!”
“落華,你其實可憐我吧?我不想要你的同情!”
“叫我的名字!求你叫我的名字,琉璃!”
“不──不行!”
“啊~~~我的琉璃──”
“啊~~~”
窗欞外淡淡映入的月色將糾纏的身影攪和得扭曲成一團。
這錯誤的開始如何來改寫?
即使不是身與心的結合,二人依舊糾纏至天明。
早已預料到會是如此結果的莫憐途經二人的房外,嘆息地望了一眼,便吩咐老媽子不要讓人打擾到他們。
老媽子羨慕而厭惡地望望那緊閉的房門,呸一聲,心中憤憤地道,破了相的小騷貨竟是勾到三個不錯的男人,老天可真是瞎眼呢。
不過是一夜,兄弟變情人。
也是這夜後,李鬱文更是粘著琉璃,琉璃卻不再用親暱的態度對待李鬱文。
既然打破了二人的兄弟關係,琉璃便在靜靜地等著李鬱文恢復記憶,等著被李鬱文怨恨,等著被李鬱文拋棄或者折磨。
是誰說過,想要心上的傷好,只有再次將傷口割開,將裡面的死血死肉挑出來,然後等它長好新的肉,方才能痊癒。
琉璃自私地想要利用李鬱文來彌補自己心上難以磨滅的傷。
採菊樓的暗室中,一身黑衣的女子立於著了月白色衣衫的莫憐身後。
如豆的燈火明滅不定。
“有關大唐二皇子的訊息,你探聽到了多少?”
“有一批人沿著西子湖拿著大唐二皇子的畫像不斷尋找著,而大唐三皇子則是在邊境鬧騰了起來,說是吳越國將人藏了起來,要吳越國交人出來。”
“哦?或許這正是這兩兄弟狗咬狗,李鬱文不小心吃了李尤武的暗虧掉下這西子湖中,而李尤武回頭又咬吳越國一口。這倒是有趣。我們不必介入,隨他們鬥去。讓他們不必再盯著了。”
“屬下遵命!”
“嗯。下去吧。”
“屬下告退!”
待那黑衣女子離去後,莫憐支著下巴,靠在面前的桌子上,沈吟道:“採菊樓畢竟是是非之地,看來我得把人藏到隱蔽點的地方才行了。無端給自己惹上一身腥,這可要不得哪。”
只是,還未等他想好藏匿李鬱文的地方時,採菊樓差點惹來滅樓之禍。
第十九折 仇人相望恨頓生
十數天過去,說是要給琉璃交代的蘇印行一直沒有訊息傳來。
“他又失言了吧?女人好歹能給他生孩子,而我除了把他的名字抹黑,就一無是處,如何也都是那些女人重要。”望著天邊的浮雲,琉璃自嘲地笑笑,雖然告誡自己不要在意,他的心還是在痛。
李鬱文於他身後緊緊地擁著他,一言不發,心中卻是默默地道,我願意慢慢地等,等你的心只容得下我為止。
“琉璃,外面有人找!”白日裡守樓的小廝於遠處向琉璃說道。
“有人找我?”琉璃的眼前一陣發亮,剎那後又恢復如常,“馬上來了!麻煩你了。”
將李鬱文掙脫開,琉璃平靜地整理衣冠。
“琉璃,你……”李鬱文望著琉璃,欲言又止。
回以安心的笑,琉璃淡淡地道:“放心,我只是與他了結曾經的恩怨罷了。”
“好!”雖然心裡不安,李鬱文還是報以信任。
本來以為見到的會是去而復返的蘇印行,琉璃卻沒想到會見到這個女人。
“大夫人!”琉璃失聲尖叫,身子止不住地顫抖。
那夢魘般的過往都是這個女人一手造成,琉璃對這個女人有著本能的懼怕。
“呵呵~~~琉璃啊,沒想到你這個小賤人本事倒是大呢。居然能再次找到我家夫君。”一身華貴衣裳的貴婦人似笑非笑。
“我、我沒有…是他、是他自己找來的……”即使心中多麼痛恨面前這個女人,琉璃卻還是畏縮地不敢看她。
只要一看那張臉,他的腦海中便滿是曾經這女人在自己身上施下的手段。
一次比一次可怕,一次比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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