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部分(第3/4 頁)

的拋棄了吧，原來如此…”

我從來沒有感覺到自己的心如此澄明。

“想玩了就玩，想什麼理由蹂躪都行，我在你眼裡想必下賤的連妓女都不如，召之即來呼之即去，…”

我終於把自己長久的猜測一股腦的說出來，心裡覺得鬆快了，可是呼吸卻艱難了，一隻手勒的我說不出之後的話，我咳嗽的喘著粗氣。

“怎麼不說了，說啊，繼續，是不是還有更動聽的”

我的眼淚被溢位來，卻直視著那雙眼睛，終於不再那樣不帶感情的看我了，終於肯正眼看我了，是，我寧願你掐死我，也不願再面對這樣的你，我恨恨的盯著他的眼睛，想將所有的憤恨全部傾注到他眼中，我只是在賭，用自己的命在賭，賭自己的分量，是不是真如自己所說的那般卑賤。看來我沒有完全輸，他能這麼對我，說明他並沒有承認我的話，不是麼。

被勒住快要窒息的我反而難得的開心，他終是沒有像之前那般不聞不顧，我想笑，只是我笑不出聲來。

噗通一下我被摔倒了地上，我以為我會死，竟然沒有。他似乎在想什麼，微微失神，是在回味我之前的話麼，好似不是，精明如此的他哪能如我這般看不透，那看來是在做決定了吧，對於我們之間的關係的最後界定了吧。

“你有沒有想過有些事情跟你想的並非一樣，遠比先前看到的要複雜”，

竟然不是我想象的對白。

“就比如我，其實也並非是你看到的樣子，或許現在的我也並非是真正的我的全部。我知道隱瞞了你很多東西，可是讓你如此想自己確實不是我所想，有些感情也覺非假裝的，難道你覺得我對拋棄的東西會撿回來麼，難道你就覺得我對失去利用價值的東西還會在意麼，所以你顯然錯會了自己的地位。你對於我，如何界定，我心裡還是有數的，所以還是不要自己妄下結論”。

說完就狠瞪了我一眼，我被他這一席話繞的有點頭暈，震驚程度不亞於夢如的死，我只知道自己就像個做錯事的小孩竟然連反駁的餘地都沒有。

他突然蹲下來，手指婆娑在剛才掐住脖子的位置。我抬頭死死的看著那雙紅眸，只覺得整個心神又這麼不自覺的陷進去了，直至那雙紅唇覆上，我才知道我真的完了，剛才的一切就好象是我的無理取鬧罷了，是甜蜜是苦澀自己根本就分不清，甜的是我知道他在乎自己，消除了之前的猜忌，苦的是，在這個人面前我根本就是喪失了自主支配意識。

愛一個人至此，不知是喜是悲……

第二十一章

身體顛簸在馬車上，墨在馬車的另一邊靜靜的閉目，長長的睫毛斜覆著，不時微微顫著，不知在想些什麼，真無法想象他竟然堅持與我同行。

“或許她對你是真的動了感情，聽說即便是自盡也不願交出最後的秘密，我想他是用自己的命來保全你們全家”他的聲音裡沒有絲毫情感因素。

“可能是吧，若不是這樣，恐怕我們江家早已滅門，能得以生存，只是因為最後的秘密還沒到手，”我苦笑，“若是你呢，為了得到那份秘密，你也會不惜任何代價是麼，……包括，包括我吧”

“是，不惜任何代價，”回答得乾脆利落，沒有絲毫猶豫，即便是真相，也可以不這麼直白的說出來不是麼，何必對我如此殘酷，即便真的對我有意，我始終比不上那個人的地位是吧

“想必在你心裡我是無法跟那位四皇子相比是麼？”我終於問出了這句話，很久就想問的這句話，只是沒想到會在這種境況下做以比較

他扭過頭來，眉頭微皺，似乎有一絲不解，然後輕抿嘴角，“沒有可比xing”

我勉強地抖動嘴角擠出一絲笑容“原來如此”。

心下痛得喘息不過來，眼角酸澀，淚水有點忍不住，原來如此地位啊，差別明顯得竟然是沒有可比xing。

卻忽得迎上一個懷抱，那人下巴擱在我的肩窩上，耳旁傳來他低低的聲音。

“你只要記住，你與他是不同的，你對於我，從來都是我想真心擁有的，”

那人的呼吸暖暖地浮在我耳畔，就如同我此刻的心，暖暖的。只是因為那一句話，我就不想再追究他們的揪扯。他沒有必要騙我，所以他說的也不會作假，或許他最需要的只是理解。

我輕輕地抱著他，將他放在我腿上。他本該不染纖塵的眉梢上卻掛著憂愁，即使睡著也如此不安。不由自主的抬手去撫平他皺起的眉頭，手指在他臉上舍不得離開。

現在好多了，安靜地睡眠，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