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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著,便腰部用力將那火熱整個挺了進去。
獨孤休醒來的時候,已經日照三竿。
昨日激戰讓他疲憊不堪,而身邊那個夢魘的始作俑者,卻居然消失無蹤。身體被清理得乾乾淨淨,若不是一動便覺得如同散架一般疼痛,幾乎以為昨夜,不過是一場噩夢。
雲霄賀,絕不是一個蜻蜓點水的人,在如此敏感時期造訪敖烈國必然有深意!獨孤休狠捶了一□下的床榻,恨自己昨夜竟然連逼問他來由的心思都沒有。
撐著疼得幾乎走不動的步子爬下床想倒點水喝,居然發現桌几之上一封簡短書信。
上僅書一行字
“勿忘休之信諾。”
蒼勁有力,末筆之處入刀鋒般銳利,那雲霄賀的一雙刀刻般鷹眸便浮現在腦海之中,讓獨孤休不禁一陣寒噤。
勿忘……
獨孤休心中一動,那塵封的記憶,被層層疊疊掩埋在對雲霄賀的怨恨之下,便在這句話中回憶起曾經他們三人,亦有過那段無邪的美好時光。
那時年少,初相識;雲霄賀仍是他獨孤休與重烈的朋友、庇護者。
鵲翼朝之白玉蘭,在初春之時開得正好,樹下白色花瓣如雪,鼻翼之中白玉蘭之香芬芳;若說承諾……便只有那時那刻,年少懵懂的一句話,猶然在耳。
“我若為王,你必為後。”
不過是小孩子的玩笑話罷了,獨孤休捏碎了那信簡,便鄙夷地丟在了地上,腦中只想著如何將這個訊息告知重烈。
重烈現在並不在宮中,前夜生人闖入陵墓,他便親自打探訊息去了,現在如何與他互通音訊?
心頭正焦急著,便想起臨走之前陛下給自己的錦囊,猶豫再三仍是開啟,便瞧著裡面一竹牌上只寫了五個字:突襲司馬素。
那夜之後風夭年病了,只有重雅心裡清楚這場病的根源。
明明已經放了狠話,說不會在意風夭年的死活,也做了那不可原諒和挽回的事情,卻隨著時間一點一點過去,聽得夭年抱恙的訊息,心中的後悔便一點一點積累起來,放大到讓自己無法忍耐。
他不想背叛自己的哥哥,但很明顯,在愛情和親情的天平兩端,正不可遏止地……向著風夭年傾斜。他希望母后並非皇兄所害,更希望自己未曾受到司馬素的擺佈,一切都可以回到躍龍殿的那個時候,沒這麼複雜,沒這麼讓人兩面為難。
重雅決定去找夭年好好談談。腳步卻在門口突然停頓了下來,想起了什麼,轉而回房,從放在枕邊的錦盒之中,摸出了那枚精緻的核桃吊墜。
鮮紅色的核桃似乎有些褪色,但卻仍然映著鮮豔的流蘇,熠熠生輝,精緻小巧。
重雅便將他小心翼翼系在了腰際,對著銅鏡左右瞧了瞧,才往夭年的落雲小院去。
但夭年的房中,並非只有風夭年一人,戾夜侍奉一旁,桌几邊坐著的,還有司馬素和站在身後的醜面殺手沉嶽。
“似乎……不是我該來的時候。”重雅笑笑,瞧著屋內並非談心的好時機。
“不,玉城公殿下,請坐。”風夭年抬抬手,指著對面的坐席,平靜道,“幾日不見,本就想請殿下過來談談。”
“談什麼?”重雅心頭一動,瞧著屋內這幾個不相干的人:就算風夭年再大膽,應該也不會在這種情況之下,談那夜發生的事情吧?
“自是玉城公殿下繼承大統之事。”風夭年笑笑,那雙鹿眸就這麼直直瞧著重雅的眼睛,彷彿那晚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過一般。
“我不是來與你談這件事情的。”重雅原本已經準備坐下,聽著話,便重新站了起來,看著風夭年那張波瀾不驚的臉頰,“我只想和你單獨談談,夭年。”重雅吸了一口氣,重新開口道,鄭重道,“現在。”
“我們還有什麼可談的麼?”風夭年靠向軟墊,面色仍然有些發青,很是疲憊,卻因為這番冷淡又冷漠的反應,而讓人更覺無情的殘酷,“前天似乎已經談得很多了。”
“夭年!”重雅叫他的名字,玉城公,玉城公……他們之間什麼時候變得如此生分了?如此刺耳的稱呼,讓他心有不甘。
風夭年卻別過了臉去,用右手托住了自己的臉頰,顯然對這個話題並不想深入。
“主上,要不要休息一會?”戾夜在一邊俯身詢問,摸出隨身的中藥香包遞到風夭年的鼻下,“您已經和太常大人商議了一個多時辰了。”
對方明明是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