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部分(第3/4 頁)
握住堅端摩擦了幾下找到了進入的方向,要不一點一點用力將整個堅硬都沒入其中。
“嗚嗚……”夭年顫抖著收緊身體,彷彿疼痛一般咬住嘴唇。
“難受?”重雅詫異,想退出半分,卻被夭年的雙腿夾住了臀部,反而向著更深之處去了些許。
“別停……”夭年喘息道,“別停下來,別放開我。”他收緊擁抱,像只八爪魚一樣牢牢抓住重雅。
重雅覺得心被紮了一下,疼得有點想打哆嗦,他明白自己此時此刻的行徑是乘人之危,在夭年和皇兄關係最低落的時候乘虛而入,但他沒辦法停止,即便知道懷中擁抱的這個人心裡愛的不是自己,也沒辦法放開。
此時此刻夭年需要自己領他走向一條截然不同的路,他義無反顧,亦必須全力以赴。他需要成為曾經那個沒心沒肝沒肺的頑劣玉城公,不去想什麼真情回報的無聊問題,只想著此時此刻,如何愛身下之人,如何讓他忘記另外一個男人的懷抱。
重雅慢慢加快來回的速度,在溼軟的甬道之中尋找對方的快樂之源,雙手揉捏在夭年胸前茱萸之上,唇舌則流連在脖頸與耳垂之間,他畢竟是久經床事的玉城公,這具並不冷漠的身體很快便在自己的動作之下變得沉迷,重雅一次一次衝擊令夭年為止瘋狂的深入領地,手口亦不放過讓他敏感的地帶,夭年便在身下含含糊糊低叫出來,並不太大聲,只是嗯嗯嗚嗚和個小動物一樣,手腳也緊緊裹著自己,渴求更多撫慰和給予。
這意亂情迷的反應給了重雅更多的暗示和動力,他亦陷入快感之中,任憑兩具身體以本能相互契合衝擊,房間之中衝著著兩人一高一低的淺吟低唱。
日已偏斜,暮色金黃,歸雀啼鳴,房中一片春色旖旎的美麗。
重烈站在門外停住原本想要推開房門的手。
房內聲音很輕微,如若蚊鳴,可卻是自己再熟悉不過的呻吟,來自那個孩子喉嚨深處的動情之聲。
重烈覺得自己不應該詫異,畢竟夭年已經對自己下了通牒,說過自己會去找些樂子,但卻沒想到對方會是自己的弟弟重雅。
他覺得自己應該一腳踢門而入,將那兩個人趕快從床上分開,他會暴怒狠揍重雅一頓,然後狠狠吻遍夭年的每一寸面板,進入他的身體,整整一夜讓他釋放到哭叫不能,直到將重雅在他身上留下的痕跡從體內全部驅趕出來,甚至將這一段的記憶都從風夭年的腦中抹殺乾淨。
但,腳步卻邁不動半分,手亦如同僵硬一般沒辦法再挪動,心很疼,卻並不如此前病發那樣刻骨銘心,重烈只覺得冷……一種從未感覺到的極寒爬上了自己的心臟,如同冰花包結一般,一層一層……一遍一遍……千年極寒,從小到大都沒有經歷過的寒冷……
他有一種心快要死的感覺,恐怖的情緒讓他打著哆嗦,心中默默唸著那個名字,一遍一遍,“夭年……夭年……夭年……”
他渴望裡面的人能聽見他心底的呼喚,能停下來,然後其實一切都沒有發生過,下一瞬間只要門開啟,那孩子溫暖的笑容能迎向他,便能讓自己放棄一切曾經的傷害和顧慮,只要他回到自己的身邊。
“夭年……風夭年……”
但他們即便是面對面相擁也在彼此傷害,即便是相互交談,也成了一種口誅筆伐,無聲的低吼不過是一種心理安慰的發洩,那種恐懼的心死感覺仍在一點一點蔓延,如同落水之人瀕死之前的痛苦,絕望的感覺將蠢蠢欲動的心,扼殺在房中兩人的呻吟之中。
最終……一點一點放棄抵抗,放棄呼喚,放棄希望和幻想,歸於死寂。
心如死灰便不會再疼痛,絕望末路便不會再彷徨……但為何身體也如同殭屍一般,感覺不到這世界的一切。
風在動,卻不覺得面部被撫弄;花開得正好,卻鼻中聞不到任何香味,只有那刺耳的喘息之聲在耳邊一遍一遍,如若雷鳴一般攪得他頭疼欲裂。
重烈一步一步退下了臺階,終扭頭向著奉仙宮外走去,每一步都走得陌生無比,似乎這具身體不是自己的,而換了一個主宰。
是自己親手毀滅了曾經屬於自己的愛情,是他將風夭年變成了現在的這幅模樣,也是他將自己的心和靈魂一併扼殺了,只留下這具行屍走肉的身體。
“陛下!”獨孤休以為重烈應該會進去很久,陛下這些日子似乎做出了些善意的決定,這次或許會有不錯的轉變,卻沒想到陛下竟然步履僵硬地走了出來,臉色青白。
“陛下!您沒事吧?”獨孤休以為他們又發生了口角,拉住重烈的胳膊,卻被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