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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了超市,蘇惟肖見著蘇惟妙買了風扇也沒什麼特殊的表情
當晚
家裡沒開空調,蘇惟妙說“一人一把風扇也不怕熱了,直接對著人吹”
蘇惟肖淡淡的抬起眼皮掃了蘇惟妙一眼
蘇惟妙靜坐不動
最後的最後
月亮從窗外照進來,將室內大半的地方晃得透亮,卻見在月光照不見的陰影裡,一張床上並排著兩雙腳
而腳的方向放了兩把風扇
一把風扇靜止著只吹一個方向,另一把風扇左右左右的擺著風扇頭
蘇惟肖美曰“雙重防護,雙重涼快”
蘇惟妙木著張臉,無語
自此,他終是明瞭了,哪怕是一間屋子全放滿了風扇,只要蘇惟肖想跟他合睡,那他再怎麼折騰也決動搖不了蘇惟肖的決心
那借口是一堆趕著一堆
其實蘇惟妙一直覺得蘇家阿小隻是依賴他而已,他也只能這麼想,只敢這麼想
沉沉的嘆了口氣,蘇惟妙在床上翻了個身,夏天側著身子睡好像沒那麼熱,首先,身體和席子的受熱面減少了,吹著風扇的受風面卻大了
背上突然的涼快讓蘇惟妙舒服的合上了眼,四周空寂的只餘下風扇的呼呼聲
迷糊間,好像聽到身後那人也翻了個身,然後,蘇惟妙的後背被一個額頭抵住,雖然很熱,但感受著睡神的召喚他無力,也不想說話了
那一晚,蘇惟妙做了一晚的夢,夢境裡的畫面幾經變化,亂七八糟閃跳,有時他甚至知道自已是在做夢
他甚至覺得有些情節是他夢見過的,這就像電影的重放
所以,當夢裡面有人站在他的面前時,他甚至能知道那個人的下一句話和下一個動作
如他所想
那人真那麼說,那麼做了,他心裡明鏡似的,輕嘆了句“果然如此”
不去想這到底荒謬與否,因為他自始至終都知道,不過是做夢而已
直到,蘇惟肖雙目微合的出現在他的眼前,他才開始轉動腦筋細想,這夢果然夠混亂
然後,他才細細的打量和自已十分相似的那張臉,以前竟從沒發現原來近看他是如此之美
眉眼彎彎
睫毛濃密微翹,鼻翼挺直小巧,嘴唇微紅潤澤,臉頰面板白透細膩
這份白透細膩僅屬於蘇惟肖
可能是因為他不怎麼運動,還有身體不太好的因素
就眼角那顆小痣都清晰得好似他真的近在眼前一樣,蘇惟妙眨了眨眼,什麼時候開始,他臉上的所有細節都在自已的夢裡這麼的精確了?
不知
眼神往下,往下,停在那張紅唇上
再一次鬼使神差的,自已想感去感受一下它的味覺,就好像在品嚐原來就屬於自已的味道
雙生子,就是這點奇怪,蘇惟妙如是想,看著你,想起自已,嘗著你,應該也等於嘗著自已
嘴邊溫熱柔軟的觸感傳來,蘇惟妙立時心底一緊,一股子形容不出的感覺立馬湧向了四肢百骸,心臟像要蹦出胸腔
就呼吸都開始紊亂,雖是夢,蘇惟妙還是驚出了一聲冷汗,而忙讓自已退了開去,那觸感,那味道,竟真的如此真實
在蘇惟妙發愣著撫平自已內心的譟動的時候,他卻沒看到,那所謂的‘夢中人’竟微微的滑動了兩下眼珠
可那雙狹長的眸子竟是一點沒要開啟的樣子
週日的時候,蘇家媽媽偶爾也會和周圍的鄰里阿姨一起圍坐在客廳‘砌長城’
這裡所謂的‘長城’是麻將是也
因為她打的少,蘇爸爸也不反對,只是每到這時候,家裡就沒個寧靜
這日,隔壁的王姨帶著自已五歲的兒子,還有另外一個閒人過來竄門子,蘇媽媽當然很樂意的又把桌子鋪了開去,放上了麻將
因為還差一個人,蘇媽媽便把電話掛到了樓上的那誰誰誰阿姨家
蘇惟肖正無聊,見她們在客廳裡聊著天等那誰誰誰阿姨呢,就往那牌桌面前一坐
那位五歲的小孩兒見蘇家哥哥往上面一坐了,自已也手腳並用的攀了上去
望著蘇惟肖咯咯直笑
蘇惟肖盯了他一眼,又面無表情的錯開了眼,用手堆著麻將玩兒
一顆一顆往上壘
五歲小兒見了,也跟著學,蘇惟肖不理他,壘自個兒的,等他壘到足夠高時,那被壘的‘麻將梯’晃了幾晃,他眼珠子轉了幾轉,又在‘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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