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恆側目,被遲恆看的有些發毛,卻依舊將心中所想一一盡訴。
“遲前輩,我們是二位公子的朋友,我們不會傷害他們的,況且有您在這應該也不用擔心吧。”墨珏知道遲恆的性格,雖然二人僅僅有過一次匆匆的相遇,卻足以讓他摸清這位看似正經,實則如孩童般性格的大俠。
對遲恆而言,這樣的聲音未免太過熟悉,那樣的眼神似乎也騙不得旁人,只是若真是如此,那夙該如何決定,不想自己心愛的徒兒再遭無端的抉擇之痛,他決定一定要在夙起床之前將此二人趕走,不管對他們是否公平。
正待遲恆欲語時,墨珏繼續道:“若是遲前輩還是不放心,我們可以不見,只是煩勞告知我們他們的現狀如何可好。”說話間,夙正好走至廳前的大門,聽到那個就是執著著那麼多年的聲音,忽然再走不了一步。
或許只是相似吧,當初闖入西郊院中的人不正是如此嗎?只是默默側身想看之時才幡然醒悟,原來就是那個不速之客,只是為何會如此湊巧,這無巧不成書莫非便是說的這樣的狀況。終是要面對的,既然早已確定此人不會是墨珏,又何必在此做縮頭烏龜呢,堂堂的衛楓夙怎可如此畏首畏尾。決定了,便拖著疲乏的身體走進門內,廳中之人的目光盡數投向夙,是由衷的喜與憂,喜的是秦域二人,憂的則是遲恆。
“夙兒,你還不曾痊癒,怎可隨意走動呢,你師孃是怎麼交代的,你忘了嗎?”遲恆臉色愈發鐵青。
“無妨,聽說有稀客臨門,我怎可不出來相應。”說著便轉向秦域,“秦兄,聽說是你解救在下在前,真是多謝了。”又是那種距人千里的表情與語氣,究竟何時你才能用對墨珏或者是安的一半來對我呢,手在袖中緊握成拳,指尖沒入掌心,明明是感謝,各種的疏離讓人心冷,妄圖撇清與自己的關係,彷彿自己與瘟疾無異,可是,沒有可是,有他的感謝便已足矣,還求什麼呢,這樣已經是自己的全部所求了。
“既然衛兄無妨,那我也可放寬心了,為你介紹一個朋友,他姓墨。”玩味地看著夙不變的容顏,不知為何心中竟泛起一絲喜悅,“單名一個尋字,是剛結交的朋友。”
“是嗎?能讓秦兄引以為友的人想來也是個人物,墨兄好,在下衛楓夙。”
好簡介的介紹,如此說辭便意味著連朋友都不是了,本也不該有何好介意,只是心只要見到便會淪陷,無從自拔,緊緊咬著即將奪眶的淚,但是不能落跑,就算是為了他可以心安,也不能失態。
“早聞衛兄大名,今日一見也委實有幸。”一樣的生分,似乎是早已說好的默契。
作者有話要說:
☆、青樓青風人怎清
沉默的氛圍,在夙的刻意的神色下越發濃重,倒是安的出現打破了這份尷尬。
只有剛剛進門的安,注意到夙的不適,同樣身中劇毒,但畢竟儘早救治而且沒有嚴重的外傷,肢體的活動明顯比夙輕快許多,獨立支撐的夙此時明顯有些力不從心,並無一語便不顧一切衝到夙的身邊。雖說尷尬是沒了,只是這樣的無奈,讓人心中橫生不悅。
夙只是一個順手的動作,輕輕推開安的手,也許就是這份生人面前的疏離才會讓安總是胡思亂想,正是思索的間隙,安才瞥見秦域和墨珏二人,腦海中浮現當日墨珏悲痛的神情,回想著秦域口中的話語,對這二人的相約而至有著莫名的不安。
“秦公子,勞你親自前來,實在過意不去。”只是你不是說不便前來嗎,只是這話如何也說不出口,言語間對上墨珏的眼神,也只得寒暄起來,“尋,說過後會有期的,不想幾日便見了四次,不知是否為了我大哥的傷勢呢,真是有勞記掛了。”知道若是和秦域一起,自己的真實身份必定早已揭穿,既然如何大度一點也許更好,免去那諸多尷尬。
“安兄,一日不見,憔悴許多,看來仍需好好休息。”墨珏聽出安話中之意,也裝出一臉淡然。
稀鬆平常的對話,卻引來夙的連連側目,時時被牽動著的情緒今日愈演愈烈,連自己都開始討厭這樣的敏感的自己,但是回想墨珏和安那樣的相擁,依舊難以釋懷。
遲恆心知這幾人不會這般快的離去,識相地陰著回到內室。
“衛兄,就不請我們坐坐,喝杯茶再走嗎?尤其是墨尋,可是專程為你而來哦。”秦域總是忍不住調侃於夙,也正是因為他不明真相,所以他才會如此嬉笑,若是面前的不是“墨尋”,而是“墨珏”,他又怎會這般輕易地說笑。
“是嗎?”夙依舊是那個冷言冷語,寡言少語,外加冷麵的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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