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珏,疑雲滿懷。
墨珏看著出現在自己面前的人,漸漸將那張臉與夙重合,眼神逐漸迷離,淚水如雨慢慢下起,一下撲入蒙習懷中,“你怎麼到現在才來。”
蒙習被突如其來的舉動搞得不知所措起來。
“這次我等了好久,真的好久,好久。”墨珏帶著哭腔,越發緊地摟著蒙習。
“尋,我是習,你怎麼了?”蒙習推開墨珏,使勁搖晃著墨珏。
“啊,你是,你不是,習,你,是你啊。”墨珏滿面羞容,話語顯得有些胡亂擦起了眼淚,而蒙習卻細心地用袖子幫他揩去眼角的淚珠。
“抱歉,我失態了,我沒事,真的沒事,你怎麼在這兒啊?”
“無妨,是人皆有弱點的,我是要在附近看訪一個,”停頓片刻後道,“一個故人。”
“既然習還有事,你且先走吧。”
“你似乎心情不大好,多出去走走吧,別憋在一個地方,物是人非有時會更痛苦。”
似乎是被道出心中所想,墨珏被蒙習的洞察力所震驚,卻只能面不改色地應對。“也對,也對。”
“我那故人尚有急事,我只好先行離去了,若是有事可在那日的酒樓尋我。”說罷便扶起地上的墨珏,轉身離去。
“哈哈,現在看誰都是他,哼哼,”墨珏冷笑,起身走運,這樣沒出息的自己,他從來都是討厭的,不管是從前的患得患失,抑或是如今的痴傻等候。
作者有話要說:
☆、聚散分和
“夙,夙。”蒙習丟下手中的物件,抱起昏倒在血地中的夙,眉頭緊鎖,口中一直重複著,“你不能死,不能,~~”
將人平房床上,急忙喂下一顆還魂丹,褪去夙的衣物,看著那道道令人發怵的傷痕,還有些許帶著血絲,心終是那麼一緊,眉頭愈加緊皺。
“回來啦,咳咳,怎麼大喊大叫的,我不是,還,還沒入地獄嗎?”夙帶著咳嗽聲緩緩睜眼,意圖伸手擦去嘴角的血漬,卻在半途失了勁,落下了手臂。
“別亂動,傷還沒好,怎麼就想往外跑嗎?這兒不是風策,你就這麼迫不及待地想要離開,離開我身邊嗎?”
“安,不是,不是那樣的,我,我們必須離開這裡,剛剛,有人闖入。”面色與語氣皆是那樣平靜,唯一的喘息也是因著傷勢過重導致的。
“你傷到什麼地方沒有,快讓我檢查一下。”滿臉的擔憂,急欲翻動夙的身體。
“安,我並未受傷,他被我放走了,你好像。”猶豫再三終是沒有說出後半句話:認識他吧,不知為何此時夙的心有種患得患失,卻是針對眼前之人,這種感覺讓他覺得自己已經背叛了過去的自己,比這些年的所做更對不起自己的心。
“好像什麼,怎麼發呆了,臉色也不太好。”安始終沒有安過,無論夙是否在身邊,總是牽掛著,憂慮著。
“沒,沒什麼,就是覺得你過慮了。”
“也許吧。但眼下,我們該換個落腳之地了,此地必然已經暴露。只是,你身體可否上路?”
“別,擔心我,沒事的,沒事,我們快點離開吧。”離開這個是非之地,這個令自己浮想聯翩的場所,這個懷疑自己的地方。
“秦公子,今夜我們為您準備了一份大禮,以後也希望您能多多關照啊。”李未作為江北生意場上有名的商人,同時也是江湖上有名的劍門世家的主事人,如今也帶著諂媚的語氣,妄圖巴結有權勢的勢力,以在江南佔有一席之地。
“哦~”那為秦公子故意拖長音調,帶著點審視的意味看著面前這個不過三十出頭,卻已經在江北擁有一席之地的年輕的劍門主事者,停頓片刻方才說話,“李大哥這般說辭事出有因啊,恕秦某愚鈍,不知李大哥可否告知一二呢?”雖說只是疑問,言語之中分明寫明瞭不可抗拒的命令
墨珏原本打算回到自己入住的客棧收拾行囊的,卻不想聽到這屋中人的聲音極為熟悉,方才在門側幹起了不雅的行徑,這不聽還好,一聽各中原由令人心下冷顫起來。
“秦公子此言真是折煞我了,我不過是為秦公子掃一下門前之雪,何足道也。本想給公子一個驚喜,既然公子想知,那我便說了,我聯絡幾路武林門派欲在今晚將鬼蜮修羅衛楓夙處之而後快,以削弱風策的勢力,同時為武林除一大害。”
秦域手一抖,杯箸皆落地,神情中有些許的哀傷,更多的卻是喜悅,李未被秦域的舉措失了方寸,一時不知言何。
墨珏更是愣住了,一時間腦中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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