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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林笑笑不爽的是,林二叔家裡掛著幅油畫,是二叔自己畫的,可不管林笑笑怎麼示意自己想學,林二叔就是不介面。
學油畫多貴啊?林爸家又不富裕,要是真的同意了林笑笑學油畫的話,那材料費誰出?林二叔如此英明神武的人才不肯上這個當呢!
大年初四,林家三口一早就去了三舅家,三舅興致沖沖的帶著林笑笑直奔河邊——河邊寬敞,且不擾民,任憑林笑笑在那裡吹破了大天,也不會有人來抗議。
把基本功說明了一下,就讓林笑笑慢慢的吹著,而三舅則把肩頭抗著的魚竿一放,拿著冰鑿上了河面——要釣魚。
大年初三那天下了一場大雪,原本就封了的律河河面更是堅硬了三分,三舅選好地方,就開始垂釣。
林笑笑也樂得沒人理她,小手凍得通紅也不肯放棄。
吹呀吹的,笛音終於穩了。
吹呀吹的,總算是能吹出音階來了。
中午,林爸林媽都去了三舅家吃午飯,二舅、三舅,還有姥爺都住得非常近,走路不過十分鐘就能到達,三舅帶著林笑笑也一起去了二舅家。等到下午,林笑笑又坐到河邊吹笛子。
而林爸、林媽,則跟二舅家的哥哥姐姐一起在河邊……打雪仗!
一邊吹著笛子,林笑笑的眼睛一邊向林爸林媽那邊飄著。
看著那四個人,多好啊、多和諧啊……就跟一家人似的……
猛的,林笑笑把笛子揣回懷裡,幾步跑了過去,抓起一把雪就向表哥許雪峰丟過去:喵喵的,我才是我爸我媽生的好不好?!
嫉妒的小丫頭髮了飆,打雪仗變成了一場亂戰。直到晚上一同回了三舅家,這五個大的小的已經變成了落湯雞。
林爸林媽的形象還好,畢竟,他們兩已經是成年人了,稍微玩了一下,見到林笑笑也參戰進來,就退到了一邊,反到是表哥幾乎變成了個雪人——林笑笑的主要目標就是他,而且善的雪影表姐見林笑笑打不過自家哥哥,於是……叛變到林笑笑一夥了。
許雪峰在一對二的局勢下,還能保持十打八中的機率,可見他的運動神經多發達。
三舅母一見三個變成雪人的孩子,一邊“嘎嘎”的大笑著,一邊拿來毛巾給三人擦著。
林媽連忙要來熱水和生薑,衝了三碗薑糖水讓林笑笑他們喝下去。
這東西,重生前,直到林笑笑大學畢業後才習慣了,那味道實在是不敢讓人恭維,可是女生要是到了肚子痛的時候,卻又不得不喝它。
重生後的薑糖水依然不能稱得上好喝,林笑笑只得捏著鼻子一口灌了下去——重生之後,她還沒有感冒過呢,現在她可不想突破這個記錄。
現在的她,明明最多的就是時間了,可她最捨不得浪費的,還是時間。
吃過晚飯——三舅家的飯菜與其它人家的不同,別人家都是自己做醬肉、肘子、燉肉之類的食物,只少買一些臘腸、火腿做點綴,而三舅家則基本上都是直接買現成的。
糾其原因,自然是因為三舅母只會跳舞保養,卻不會做飯導致。
林家三口大的拉著小的,一路溜達著回林家。
從林家到許家,距離並不短,走路的話至少要花一個多小時的路程,平時來姥爺家這邊時,三口人都是騎著車子過來的,可初三那天下了場大雪,那會兒的路面狀況又不像後來,剛剛下了雪主幹道馬上就會被清理乾淨。現在的雪只要下過,那地面就會被人踩得又緊又硬,半個月都未必能化開。
好在,剛吃飽了晚飯,一家三口就當是溜彎逛街看雪景,悠悠閒閒的沿著律河向東走。
林笑笑又掏出了笛子,認真的吹了起來。
林爸林媽驚訝的發現,林笑笑吹出來的笛音終於穩了、不但不跑音,而且還很連貫。看來,自家的女兒在這方面還是有點天賦的嘛。
沒錯,林笑笑確實有天賦,畢竟,她身上也有許家人一半的血脈,許家能出一個三舅這樣的人,林笑笑自然也可以向這個方法發展。
現在,除了不熟練,有些時候還會跑個音什麼的,外加氣有些短之外,林笑笑的笛子已經可以正式的練起來了。
只是,貌似噪音大了些。
林笑笑回家之後,就開始了夜以繼日的練習,一個春節,周圍的鄰居都在這種刺耳的雜亂聲中度中——就算林笑笑吹出來的聲音已經趨於平穩了……可問題在於,她老人家還在進行著最為初級的練習,那反覆不停的“哆來咪”一遍遍聽得別人腦仁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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