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店裡,跟店主談了一下最近的供貨,就在我走出那家店的時候,突然有人從後面搶走了我的包,我的車鑰匙還在裡面,於是我就一直追著他,當我追到一個死衚衕的時候突然被人從後面打暈了,等我在醒來的時候,人就在醫院了。”路博濤說。
“那你完全沒有看到襲擊你的人了?”警察繼續詢問。
“沒有看到。”路博濤說。
兩個警察相互的看了一眼沒有過多的詢問就離開了。
“博濤,你為什麼要說謊。醫生明明說你有很多反抗性傷痕的。”吳越看到他們離開有些不解的問他。
“什麼,你在說謊?難道你看到是誰打你的嗎,是不是那天堵截楊銘的人,如果是他們我絕對不會放過他們的。”萬仁氣憤的說。
“這件事情背後牽扯很多事情,你們不要輕舉妄動,我之所以對警察說謊也是因為這件事情連警察也解決不了。”路博濤說。
“這麼嚴重,那群到底是什麼人。”萬仁問。
“我想很快就會有訊息了,對了,我住院的事情出除了你們知道以外還有什麼人知道。”
“聽跟我們聯絡的人說,他是找到你的手機才打電話給我們的,他好像說他給你家裡打了電話,但是他們都在外地沒辦法第一時間趕過來所以才又聯絡了我們。”吳越說。
“不會吧,這下糟糕了。”路博濤表情怪異。
“什麼事情糟糕了。”楊銘看到路博濤的表情有些擔憂。
“我想我父母很快就會來了。”路博濤說這番話的時候,臉上的表情是他們從來沒有見過的古怪。
楊銘聽到路博濤的父母會趕過來只是有些緊張。但是不久後他就清楚了為什麼路博濤的表情是那麼的糟糕。
波瀾無痕抑或暗藏洶湧34
路口下班的時候,醫院已經禁止探望了,為了讓路博濤好好休息,其餘的人相互串了班,分次去醫院探望他,路博濤自從開啟手機後,就不停的接到電話,首當其衝的就是路博濤的媽媽錢婷婷的電話咆哮,路博濤足足聽錢婷婷罵了一個小時,才帶著一臉的無奈結束通話電話。楊銘一直坐在他身邊,聽到他媽媽一個小時內不降低一點音量的對他說教,怪不得路博濤提到他父母的時候臉上會出現那麼奇怪的表情了。
寧遠在美國也得知了路博濤受傷入院的訊息。第一時間安排飛機飛回來看完他,雖然路博濤一直肯定說自己沒事不用他回來,但是寧遠卻堅持必須看到他沒事才安心。
午後的陽光從窗戶撒進來,楊銘看著睡得安穩的路博濤,輕輕的在他臉上親了一下,楊銘以前覺得很多東西很重要,像他的學業,當醫生的夢想,不肯低頭的自尊心,和固執不肯改變的性格。但是自從那天他看到昏迷不醒的路博濤之後,他卻覺得一切的一切全都沒有他眼前的這個人重要,只要他能永遠在自己身邊,讓他做什麼都可以。
楊銘抬頭看了看床頭上的花有些枯萎了,便拿著花瓶去倒水,才走出病房就迎面撞上一個人,那個人看到他之後身手敏捷的扶住了他,才沒讓他手中的花瓶掉落,只是當楊銘抬頭看了眼前的人一眼後,卻驚訝的花瓶再次脫手而出。
“嘖,可惜還是沒能救得了這個可憐的花瓶。”對方有些可惜的說。
房間內的路博濤好像聽到了門外的聲音醒了過來出聲詢問。
“出什麼事了楊銘。”
楊銘這才回神對他說道。
“沒事,我打碎了花瓶。”楊銘連忙走進房間從洗手間拿出工具把碎了的花瓶掃起來。
“小心一點,別扎到手。”路博濤說。
“這麼久沒見了,你這愛操心的毛病還沒改。”
聽到久違熟悉的聲音路博濤有些驚訝的看向來人。
“你怎麼來了。”
那人看到楊銘收拾好了東西,便走了進來。楊銘把垃圾倒掉後回到房間就看到兩個路博濤出現在一起,不過一個躺在床上,一個站在地上。
“我能不來嗎,太後整整罵了我兩個小時,我差點要以死謝罪了。”路博文說。
路博濤看到發愣的楊銘招呼他過來。
“楊銘,我給你介紹一下,這是我雙胞胎的哥哥路博文,博文這是我跟你提到的楊銘。”路博濤介紹的說。
“這就是楊銘?比我相信中的要高,我還以為是個小不點。你好,第一次見面就嚇到你了,不好意思,我們太像了是吧,我是這家夥早一分鍾出世的哥哥路博文,辛苦你一直以來忍受這個家夥的羅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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