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坑說得太緊急,生怕不夠大聲,不夠堅定,華洛林不夠相信,以至於他覺得那邊管車庫的大爺都已經聽見了。而華洛林只是呆呆地,凝視他,然後,咧開嘴,雙手叉腰仰天狂笑。
剛才張坑只是懷疑車庫大爺聽見了,現在張坑十分確定,這種笑法,車庫大爺肯定是聽見沒跑了。
果然立刻從車庫入口處傳來:“吵什麼吵?大晚上的,死孩子們!”
張坑趕快拽著華洛林跑出了車庫,站在公寓水泥路邊的一根壞了一隻燈泡的燈柱下,華洛林一邊喘著粗氣一邊說:“我早就看出來,你有這潛質,哈哈哈哈……”哈了兩聲沒接上氣,停下深吸一口接著哈。
張坑只覺頭上無數條豎線垂下,輕搖華洛林的肩膀道:“冷靜,你冷靜。”
總之,這是第二個。此後張坑與華洛林的關係還是非常好,好到同學們……都不懷疑他倆了……
威爾與華洛林到最後也都是張坑的好朋友,當然上面說的,也還都是他們認識之後,過了有一段時間才發生的事情,當張坑穿著迷彩服騎著腳踏車經過中醫院門口的時候,他才剛入學,在軍訓,威爾與華洛林還不知道他是GAY,而距他在獻血車上遇到顧白刃,還有半年,距他和顧白刃住到一起,還有一年的時間。
作者有話要說:本章有個BUG,威爾說“山寨”的時間,在“山寨”一詞開始流行之前……是作者疏忽了,但是暫時沒有找到合適效果的詞替代,所以大家忽略一下,暫時不改了
學生公寓與醫大新區
張坑並不住在中醫學院本校區,而是被安排在了離學校有半小時步行一刻鐘車行(腳踏車)的學生公寓裡,裡面密集地住著好幾個學校的學生,生活設施一應俱全,就是有點遠。所以張坑才買了輛二手破車來騎,所以才會在中醫院門口上演滑稽一幕遇到威爾,所以才會與華洛林愈加親近……這一切都是以中醫學院沒有足夠的宿舍為起因。
每天軍訓,新生們都要自行從學生公寓走到中醫學院本區操場,排好隊等點名,中午隨便找個教室趴一下,下午繼續訓,傍晚才能回去。教官幾乎一水的是又黑又瘦的小年輕,要仔細看才能看出五官的具體差別。教官喊口令:“鴨!鴨!鴨啊鴨!”張坑在後面接到:“鵝!鵝!鵝啊鵝!”惹笑了一片,被教官拎到操場正中做俯臥撐,張坑問:“教官,做多少啊?”教官說:“先做兩百下熱身!”
張坑在操場中間撐得汗如雨下,女生佇列踢著正步路過,張坑聽到華洛林在隊伍裡說:“看到了吧?這就是嘴賤的下場。”
張坑認識威爾之後的第二天,到操場到得稍微早了些,才發現原來威爾每天6點開始8點結束在操場邊上打五禽戲,打完五禽戲打太極,新生邊圍觀邊批評:“小老外打得太爛啦!還不如我姥姥吶!”還有新生抓緊機會找他練口語,說了半天方言英語,威爾來一句中文“聽不懂”,五內俱焚。
然後張坑、華洛林開始和威爾一起吃午飯,華洛林本想借軟組織損傷的機會休息,結果教官還是讓她每天到場,只不過不參加操練,把華洛林閒得,過兩天就痊癒踢正步去了,末了還拿了優秀學員獎。軍訓彙報大會在9月11日舉行,那一天操場張燈結綵披紅掛綠,威爾問:“這是要幹嘛?”
“不知道。慶祝911?”張坑答。
威爾無語。
這時的顧白刃生活在離市區非常遠的醫大新區,和張坑的隨便考考就能考上的中醫學院不同,醫大,標準的西醫院校,是堂堂的重點,因此不論從學校設施還是學員素質,都比中醫學院要好得多,只是,每屆的大一新生需要在新區住上一年,大二才能回本部。醫大新區的環境,用八個字簡單概括之,就是:風大土少,一片茅草。
張坑和華洛林曾經坐車到醫大新區去看老鄉,途中兩旁全是新樓,半天不見一個人影,司機狂飆堪比武漢公交,一個半小時,人越坐越少,最後只剩張坑和華洛林兩人在隨車上下顛簸,到站時只覺身心都接受了徹底的洗禮,兩人裹緊單衣抵擋郊外的寒風,同時吐出一句:“下次再也不來了,擦!”
張坑和華洛林混進老鄉的課堂,在大教室後面和老鄉就差沒支起桌子打麻將了,管紀律的班委回過頭來說:“你們別再講話了,不然我要記你們名字了。”
張坑和華洛林忙道:“記我吧!求你記我們吧!一定要記我們的名字啊!”
這個時候,顧白刃坐在教室的前半截,用心地盯著講臺上的老師和老師身後的白牆,暗暗比較老師的皮和白牆的漆,哪一個比較白……所以他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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