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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病人出了什麼情況吧?”林寒問。
“不是,不是。”威爾道。
林寒點點頭,走近威爾,把他逼得倒退回值班室裡,反手帶上值班室門。光線倏地一下暗了。
威爾有點怕了,低頭:“喂,林寒,你要做什……”
林寒忽地撲上去,雙臂吊住威爾的脖子,努力踮起腳才能親到威爾的嘴,狠狠地,把舌頭送進去,不顧一切地渴求。
威爾一開始有些驚嚇,都不敢張嘴,怕他再咬自己的舌頭,待確定了那只是吻不是其他之後,才放鬆下來,弓下身,讓林寒不用踮腳,環上他的腰,重新搶回主動權,用心吻起來。
“嗯……”林寒發出一聲綿長的嘆息,滿意,卻又不知饜足,逐漸消逝在這一片曖昧的空氣裡。
再也,回不去。
作者有話要說:我想說啥來著
哦對,我想說,關於吻食指和拇指中間,很像和人接吻的說法……是蔡康永的《那些男孩教我的事》裡寫的
林寒番外3
“哐當”一聲,兩人同時倒到了值班室的床上,威爾順勢就壓住了林寒,手捂上了身下人的襠部,時輕時重地揉搓。
“不不不不行,現在……”林寒真的嚇到了,拼命推開身上那個大塊頭坐起來,好容易恢復了些神智。
“我知道現在不行,”威爾也坐起來,拍拍林寒的臉,“那就,先這樣。”
然後接著吻下去,林寒逃不開,也不想逃,這個時候,要是有誰突然把值班室的門開啟,就有好看的了。
幸好沒有人來。
那之後,林寒和威爾就保持著這一種似是而非的關係。瞞著張坑,瞞著顧白刃,瞞著所有人(除了威爾告訴過華洛林以外)。最初見面,除了接吻不做其他,林寒也是領略箇中滋味了,很是樂在其中,後來威爾帶他逛街、吃飯、去酒吧,漸漸地彼此瞭解,才有了些戀愛的感覺。
平心而論,威爾人很不錯,開朗幽默,行事大方,不計較。可問題出在,林寒與他諸事相反,人若不在意時,便什麼都好說,一旦在意起來,便是常人也要斤斤計較幾分,何況林寒。
且不說威爾言行舉止,林寒都有的毛病挑,同學朋友,也多有林寒看不上眼的——張坑華洛林就是極好的例子,就是對眼下兩人的關係,林寒也是不滿又缺乏信心。沒有互相的表白就在了一起,不按規矩來的感情,能靠得住嗎?
威爾皺眉看了糾結的林寒許久,終是說了一句:“我喜歡你。”
林寒高興壞了,笑得讓威爾覺得,就為這一刻,先前那些數落也都能當聽不見的。只是他們都忽視了,這一個“我喜歡你”在他們二人的心中,彼此分量高低,是不同的。
關係更篤定了,林寒的指責也跟著更加肆無忌憚起來,威爾不勝其煩,後來竟想到一個絕妙的主意:帶林寒喝酒。林寒一喝就醉,一醉就把所有的不滿都忘了,追著人索吻,威爾樂得滿足他,待他酒醒了,二人也都各忙各的去了,再見面,眼看林寒又要說什麼時,威爾又趕緊的帶他去酒吧。
這樣的法子,短時用可以,時間長了總會穿幫的,林寒罵過一陣,後來又難免地自我反省,再反思到兩人的關係,不安全感再次湧上心頭。
旅店是林寒帶威爾來的,威爾不確定,在最後一刻還在問:“Baby,你真的想好了?”
林寒親他一下:“想好了。”
威爾還是覺得有些不對,但是既然都得到肯定的答覆了,何樂而不為?
旅店裡有安全套,沒有潤滑劑,顯然沒有顧慮到某一部分群體的需要。威爾在與林寒共浴的時候,讓林寒趴在浴缸邊上,手指沾了沐浴露進去清洗,順道擴張和潤滑。林寒只覺十分不適,心想難道□本該就是如此。
“到床上去吧。”威爾吹氣似的聲音在耳邊響起,林寒紅了耳根,點點頭。
光裸的身體,不斷的深吻,威爾熟練的手指讓林寒下身硬挺挺地跳起,自身胯間的硬物也抵在林寒臀縫之間,有一下沒一下地沾帶著穴口。林寒低頭看了一眼,被威爾□的大小嚇了一跳,不及退縮,已被威爾翻過身來,趴伏在床上,臀部抬高,羞恥的姿勢。
“不不,不可以……”林寒急著叫道,身體不停扭動。
“不是說想好了嗎?”威爾壓住他,莖頭抵住入口,突然一挺身,身下林寒慘叫起來。
“疼,疼……”林寒幾乎眼淚都要被逼出來,“不行,你的……太大了……”
威爾聽著這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