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篷人。明明聽見了動靜,她依舊沒停下手中動作,直到腹中劇痛熱辣,琴音才嘎然而止,有液體從口裡往外簌簌流出。
聽到身後人開口:“你明明身為玥族中人,為何要幫助魏鬼!”婦人笑得淒冷無比:“聖主讓我生下聖子,卻不讓我母子相認,他還要將我的肉片片切下、餵養我的孩兒,他死有餘辜!”
“母體的血肉理應迴歸到聖體中,不得外流,代代如此!讓你誕下尊貴無比的聖子,還打理你後事照顧你家人,還有什麼好抱怨!”說著斗篷人將刀抽出,又往婦人身上捅了幾刀。婦人滿身鮮血滑倒在地,雙眼空洞地看著前方,落下洶湧淚水,口中反反覆覆呢喃著一個名字,直到再呼不出一口氣。
斗篷人冷眼看著婦人的屍體,掃了一眼下面的魏軍,魏軍已然殺到村子盡頭的祭臺上了,一些殺紅了眼的魏軍正順著通往聖主屋宅的嵌山迴廊上爬!斗篷人頓時嚇得肝膽俱裂,收刀往那邊飛奔而去。
作家的話:
唔,居然隔日更,我最近RP暴漲了
☆、第四十三章 苦戰
“青山轉,轉青山,勿耽盡,少年人…”感覺聽到了窗外淅淅瀝瀝的雨,悶熱潮溼的空氣是滿滿的慵懶倦怠,但身上那雙輕拍著他的手、和在耳邊唱著歌謠的女聲讓他平復了焦躁的煩悶,想要睜大眼睛看那雙手的主人,驚覺自己伸出去的竟是短胖的小手…
那女聲轉成呢喃的低泣,聲音越來越弱好似漸漸遠去,忽而心臟劇烈疼痛起來,再睜眼看到的,已是熟悉無比的五彩床頂。
方才在耳畔低語的女聲是如此真切,讓他覺得莫名溫暖又心疼,茫然四顧,見呂淵姿態慵懶地靠在窗邊,身影好像要在日光裡慢慢發酵,點滴四散成明媚的顆粒一般,那逆光的背影就像一根絨毛拂過了心尖。
薛小召選擇壓下這奇怪的情感,看那照進窗稜的日光已然熾烈,日頭該是老高了。
剛掀開被子就覺得暈眩,敲了敲腦袋,起身發覺不對勁,抬手摸往後腦順著頸子下去,摸到有幾根絲線從衣衫後領裡連了出來。抓住那些絲線一扯,頓時痛極五臟六腑!薛小召悶哼了一聲倒在床上,往身後一看,絲線從他身後勾到壁上的奇異圖案裡,顯然是將他剩下五處封穴的線連到了牆上,防止他逃跑!
“呂淵!你搞什麼鬼!”薛小召怒道,窗邊那人見狀,走過來扶起他道:“別扯,要不經脈會斷掉。”薛小召開啟他手,正想罵什麼,忽然聞到空氣中飄蕩著濃厚的血腥味,猛地抓住呂淵道:“為什麼你說話這麼小聲?昨夜那碗湯放了什麼?下邊怎麼了?怎麼這麼重的血腥味?”
呂淵摸了摸薛小召頭髮道:“本想讓你睡久一些,但僅存的藥物就只剩下一點,只能減弱聽覺,你到底還是醒來了。”
薛小召死死抓住他手臂,忽然想到什麼臉色慘白如紙:“是不是…”
呂淵淡淡一笑:“恩,魏人打過來了。”說著起身,指了指立在屏風邊的斗篷人,“他會護你,好好待在屋裡,不要亂跑。”
薛小召想也不想地拉住他衣襬,氣急敗壞吼道:“你哪裡也不許去!我…我不許你去!”
然而呂淵第一次鬆開了他的手,雙目對視的瞬間,似乎彼此都看見了未來的日子,呂淵道:“乖乖在這裡等…會有人來找你。”
“誰來找我?你想把我扔給誰?你…你給我站住!”見人已經轉身,薛小召忙要下床追過去就被守在旁的斗篷人按住,力大無比,薛小召掙扎道:“呂淵!站住!呂淵!”
薛小召拼死和斗篷人強健的雙臂搏鬥著,大吵大鬧滿心都是無能為力的悲泣,又氣又苦地看著那人開啟門,日光傾瀉斑斕旖旎的瞬間,呂淵的身影好似畫裡的陳年舊景,消失在了刺眼日光中。愣愣地停止掙扎,呆滯地看著那扇門被緩緩合上,彷彿剎那間讓時光倒回到了花間堂,那扇被薛潘猛地關上的門……
這一次也是這樣,他們都將他關在了門這邊,以強硬的姿態、自私地從不問他的想法,就將他和他們生生隔開了一個界限,生與死的界限──
“王八羔子呂淵你放我出去啊!”
嵌山迴廊忽猛地一震,便從中間斷裂開來,橫木臺階劈里啪啦落地煙塵四起,那些爬在迴廊上的魏軍不由得也跟著木階摔下,紛紛嗚呼哀哉罵罵咧咧揉著摔疼的部位,或不走運地直接腦袋著地即刻死去的不在少數。
封刀抬頭看著那回廊盡頭的身影,那人眯了眯眼看著屍橫遍地的山谷,傲氣得彷彿不是即將要身死的人,而是站在毀滅盡頭的王者!
一上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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