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撥就中計,孤一見你時,就壓你往大理寺問罪了。”
薛小召抬頭看他,太子安撫般說道:“薛少俠莫要心慌,若這一紙書信純屬胡言,那麼孤也不會放過那人…”說罷意味深長的一笑,“非得凌遲分屍挫骨揚灰才會罷休。”薛小召突然感覺,太子深幽的眼神要剮入自己的心裡,好似他嘴上那個被一刀刀凌遲削肉的人是自己一般…
怔愣回神,薛小召口言出淡漠的話語:“那薛某靜候殿下的訊息了。”
“靜候?”太子笑盈盈地好似逮到了什麼趣詞一般,“也好,薛少俠與封少俠著實受驚了,武林盟已對兩位見了疑,出去的話難免遭遇暗箭,是大大的不妥,所以兩位就在此院靜候歇息吧,孤會讓人保護這裡,閒雜人等不會靠近。待有了訊息,孤再讓人傳進來。”說罷,太子收起那一指控的白紙黑字在懷裡,轉身往門邊走去,門無聲自開,是嶽無痕持劍守在門邊。
封刀進來後看到薛小召惱怒地甩了甩頭,坐在凳子上一副誰也別來招惹的樣子。想問一下太子是不是說了什麼不好的話,可熟悉薛小召的性子後,知道這時候過去必定換來一記老拳,只好安靜地坐在一邊,等他什麼時候情緒平緩一些,再去問問。
薛小召不理會在旁邊坐下來的封刀,瞪著大門忿忿窩火,心裡暗恨太子關人關得明目張,這哪是保護?簡直是軟禁!連好聽的話都不願意多說,真是讓人討厭的同時也無可奈何,誰知道那一冤枉書不是那小子自己寫來、冤枉花間堂的!心下焦急,想知道外面的情況,剛到院子門口,原本空無一人的小院立即出現了數名黑龍騎,言辭溫和地請他回屋……
一臉轉將門用力甩上,封刀被摔門聲震得縮了一縮,薛小召火冒三丈地開始暴飲暴食。同時勸封刀也一起化憤怒為食量,狠狠地吃,專點“傾國傾城”的菜色,吃窮那小子!
那邊廂忙得腳不離地的太子聽說了,手一揮,放話下來,兩位要吃什麼就得供上什麼,不得怠慢。桌上便多了許多薛大少爺也沒見過的奢侈菜色,薛小召終於吃不下了,封刀也撐得投降了,便心下詛咒太子出門被狗咬走路被車碾!
用過晚飯後,也許兩日裡來氣得太多著實累了,薛小召趴在桌上迷迷糊糊地睡著了。夢裡感覺到了潮溼的水汽,面前出現了一條河,河水清澈消無聲息地流過,流水上浮了許多輕燈,伴著拂面的清風帶出了一波一波的溫柔。
── 夢裡有一紅衣的男子,紅衣男子將一水墨衣衫的小童帶到他面前,對他說:“小召,這是你的師兄,呂淵,以後要多聽師兄的話,知道麼?”
矮胖的棕衣小童歪著腦袋想了一想,抓起一顆石頭就往水墨衣衫的小童頭上砸去:“我才不要什麼師兄!”砸完就飛快地跑開了,跑開的小娃子哪裡注意到水墨衣衫的小童臉上、全全是泫然欲泣的難過表情。
── “師弟給你,西瓜可好吃了。”墨衫小童小心翼翼地拿著去皮的西瓜遞給棕衣小童,臉上是滿滿的溫和和寵溺。
“走開!”棕衣小童一把將西瓜打掉,“我才不是你師弟!”又跑開的任性小鬼,也沒看到墨衫小童眼怔怔地看著地上被浪費的西瓜。
── 棕衣小童一臉倔強地瞪著紅衣男子,死不認錯:“才不是我的錯!是那個嘴長歪了的家夥頂撞本少爺!”
紅衣男子對小童生氣了:“小召,我從來沒有這樣教你不珍惜同伴,寒冬臘月讓人脫了衣服還澆井水,你差點將你的同伴害死了!你給我到訓堂裡跪好!”
墨衫小童擋在棕衣小童面前道:“師父!那個弟子對小召出言不遜在先,澆水是呂淵出的主意!小召只是受我蠱言,我願代他受罰!”
“呂淵,身為大弟子,你該以身作則示為典範,門下弟子相處不合私下動武挑釁你卻無動於衷,你的責任何在?”紅衣男子對墨衫小童怒道。
“弟子知錯,弟子緊記師父教誨!甘願受罰!”墨衫小童重重磕頭道。
棕衣小童在訓堂裡跪了小半時辰,紅衣男子開始心疼了,問小童可知錯否。小童眼圈泛紅,卻硬著脖子跪著,死不認錯,男子又急又氣拂袖離去。
“小召,小召…”直挺挺跪著小童聽到輕輕的叫聲,扭頭看去,竟是墨衫小童撬了窗鎖翻進來,白色單衣背部全是血,背上鞭子的血痕透過單衣縱橫交錯地顯出來,月光下是真是猙獰可怖。
棕衣小童怔怔的看著,墨衫小童在他發呆時候往他手裡塞著飯糰,虛弱地說:“這是我中午留下了的,也許冷了…聽師父在外面說要罰你跪一夜,吃了還能填填肚子。師兄先走了,被人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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