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侑已是發不出整聲,只破碎念道:“快些。。。。。。快些。。。。。。。”
當真勾的人要發瘋,逼得人要同他一起瘋。
雲州聽到他出聲,趴下身吻了吻他頸間,鮮侑轉過臉來對上他,面上鮮紅,有些昏沉呆滯模樣,口中仍喃喃快些,雲州抱了他肩,一面親吻他臉,身下不住頂弄,鮮侑j□j不停,雲州吻上他唇,將他聲音堵在喉嚨裡。
雲州嗓子也啞的難聽,給他又是叫又是催促弄得頗為惱火,幾乎受不住要趴下,抱緊了他肩,挨在耳邊,嗓子啞的厲害,只壓低了聲勉強問道:
“你舒不舒服?”
雲州停了吻抬起頭細細看他眉眼面容,一寸寸打量,鮮侑見他看自己,喘著氣艱難笑了笑,又伸了手抱他頭索吻,道:“你真好。。。。。。就這樣。。。。。。。。。舒服。。。。。。。別廢話。。。。。。別停。。。。。。。。。”
果真是不死不休,最後兩人俱是癱軟,摟在一處周身無力頭腦昏昏然幾乎欲死。
不知何時他已是淚流了滿面,雲州觸到他滿臉冰涼水跡,湊上唇一一吻去,鮮侑從狂潮一般的慾念中回過神來,睜了眼,痴迷笑道:“我怎麼了?”
雲州道:“什麼也沒有。”
鮮侑伸手摸了摸臉上,是水,道:“我剛才做了一個夢,醒過來就這樣了。”
雲州只抱住他,耳聽得打更聲,道:“明天還走不走?”
鮮侑笑,摸了摸他光溜溜脊背,道:“你累了?”
雲州老實點頭,道:“累,動不了了。”
鮮侑道:“看來你不行,下次換我。”
雲州蹭了蹭他臉,道:“我真高興,那時候我以為見不到你了,以為你不想要我,那回在滎陽,見到你,我好高興,差點一箭給射死了,可我還是好高興,一點也不恨那個張合將軍,我看到你了,好幾年我都一直在想你,不知你還回來不回來。”
鮮侑道:“說你不長腦子,你還真是蠢,我要找你,自然會來,那種時候你發什麼瘋。”
雲州道:“我沒注意,只看到你。”
鮮侑道:“以後不許犯渾了。”
雲州道:“不會了,以後咱們不打仗了。”
天亮,二人便起身收整,雲州私自離軍,也未知會任何人,不敢有所驚擾,兩人策馬出了雋城,好在城門將士皆認得,只當他們出城有事,並不過問,出了雋城一路往雲州去,因著鮮徵遺骨還在雲州,回衡陽去,便要先去雲州要了鮮徵的遺骨,一併送回衡陽。
出了雋城,有風迎面吹來。
鮮侑不由住馬,閉目感受了半晌,嘆道:“真是好風。”
另一馬在後跟隨,雲州坐於他身後,聽他如此嘆,只摟了他腰靜靜不語。
他二人並不著急,一路走走停停,遊山玩水似也,正好時已近春日,正是遊賞的好時節,相併而行,高興了同乘一馬,摟摟抱抱,親親熱熱,挨挨蹭蹭,耳鬢廝磨,言笑晏晏,都是少年情熱的年紀,一來了勁頭便是不管不顧,席天幕地的就要解衣動作。
到了一處河流,見河邊芳草萋萋,茵茵如蓋,鮮侑便要下馬,叫道:
“這是個好地方,正可枕蓆之。”
拉了雲州下馬,滾到那草地上便是寬衣解帶,彼此嬉笑調弄,一番事畢,情滿意足,鮮侑臥於草間,抬頭看頂上一綠樹,眯著眼道:“我覺得這樣日子真不錯,一輩子都這樣。”
雲州枕於他腿上,道:
“我也喜歡,就這樣,你想去哪裡,咱們就可以去,你也不用管其他小皇帝的事,劉先生的事,只管咱們兩個的事,那些跟咱們有什麼相干呢,一點也不有趣。”
鮮侑笑,低下身摟過他頭又吻,吻畢嘆道:“現在正好。”
如此這般,這般如此,一路折騰到雲州,竟然已是春末,幸好兩位盤纏豐足,也不至於餓死在半道,到了雲州城,見到劉均,劉均卻是在病中,捱了幾日也沒能見到人,只在郡中候著,到第五日,才有下人來請,說劉大人請見,鮮侑這才同了雲州進房中去見他。
作者有話要說:
☆、第 39 章
劉均看起來病的不輕,並未下榻,只在榻上接見。
鮮侑上一次見他已是三四年前,幾年間他又老了不少,鮮侑乍看幾乎有些認不出,劉均只招手讓他走近,鮮侑上前施禮,又道明來意,劉均聽罷,道:
“應當如此,仲則的墓葬在雲州城外,改日我命幾個人同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