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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阮元道:“如此那便請恕之走一趟。”
鮮侑,阮元,孟琅這三人是一見面便離不了酒,這回缺了孟琅,他兩人卻也一點不寂寞,兩人也謔浪歡笑,阮元因染了風寒說是不飲,最後卻仍是持了酒樽兩人又旁若無人對飲起來。
孫勝同陳先坐一處,雲州同趙和坐一處,兩兩一對各自說話。
孫勝看鮮侑,陳先衝他勾手,孫勝側耳過去:“怎麼?”
陳先噙著酒盞,嗤笑道:“看到這位鮮將軍沒?”
孫勝道:“怎樣?”
陳先道:“要麼是胸無大志,要麼就是,另有所圖,他對劉公並非忠心啊。”
孫勝詫異:“怎麼說?”
亂世立足,要將,要兵,要錢,要糧,要地盤,這位鮮將軍卻哪樣都不要,打了兩場仗跟玩似的,身在其位不謀其政,軍務一概推給那趙和,剛拿下邯城,人心剛定,這就要一甩手丟下,得,辛苦打了一場他不要了,跑去給人當差接什麼劉家公子。
陳先反正是對這人無話可說。
陳先道:“將軍看著吧,不管是他是哪一樣,我只勸將軍另投靠山。”
孫勝道:“我怎麼沒覺得,我看這位鮮將軍很不錯。”
陳先氣道:“你當初肯聽我一句,他死都死了!”
孫勝道:“我知道了,再說吧。”
雲州看陳先孫勝,酒盞擋著臉絮絮低語,時不時看鮮侑和阮元一眼,問趙和:
“他們在說什麼?”
趙和道:“誰知道,那陳先嘴裡肯定沒好話。”
雲州又看鮮侑,卻見孫勝已經站起來,持了酒盞過去,同鮮侑阮元二人敬酒。
到酒散,鮮侑喝的腿軟,雲州扶著他回帳。
雲州架著這醉鬼,只覺得鮮侑那呼吸還有頭髮一同搔在耳邊,搔的人發癢,雲州伸手去撥開鮮侑湊在自己頸上的臉。
哪知撥不動。
那臉牢牢壓在他脖子上,鮮侑正有一下沒一下的那皮肉上親著。
作者有話要說:
☆、推倒開幹,無處下鳥
雲州扶了鮮侑上榻,又命兩名伺候的軍士來替他除了衣換過,端來水擦臉。
鮮侑醉的厲害,又給翻來覆去折騰的煩,不禁喝道:
“下去下去,都下去,我醉了,不要擾我。”
他脾氣發作頗為厲害,平日性子雖溫和,卻並不太近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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