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部分(第2/4 頁)
語,若寒本想置之不理,可突然覺得奇怪,小北幾乎一直跟在他身邊做小廝,上官府的事情他清楚得很,怎麼會問這些?
“你這是怎麼了,剛剛被人拐進了莫名其妙坑不成?淨說些傻話,少爺我何時有過姐妹。”
小北像是被點破了什麼,“我就說啊,我從小在上官府長大,何時見過府中有小姐,都怪剛剛那人,說要我把這信交給上官小姐。”說完,將手中的信遞給了上官若寒。
聞言,若寒皺了皺眉,開啟信看看就是什麼名堂。拿出信封中的拜帖,卻見一張元書紙不小心掉在了櫃檯上。若寒先是看了那張元書紙,見是首情詩,有些不明所以,卻又覺得詩中情景有些莫名的熟悉。然後又開啟拜帖,卻只是一眼,他就憤怒地把手中的東西往臺上一拍,帶著一股殺氣走出了醉茗居,留下一頭霧水摸不著邊、嚇得直打哆嗦的小北。
這時,不知哪裡來得一陣強風,將臺上的紙張吹到了櫃檯後的某個犄角旮旯。(好吧,其實就是門外吹來的)
‘上官美人——’剛剛若寒只看到了這四個字就已火冒三丈,更可惡的是,這四個字居然還字字有力、行雲流水,透著股說不出的帥氣,更是惹得若寒惱怒不止。於是,這拜帖一戰在短短几秒中就被扼殺了,可不知情的寧大帥哥,還在美美地吃著點心,陪他娘聊天。
帥哥美人的“樑子”,便在憤怒與得意交織中,進一步的得到了孕育。
一連等了三四天都沒有得到任何來自醉茗居的迴音,寧帥哥開始坐立不安,心說,見不見倒是給句痛快話啊。放心不下,寧帥哥第N次叫來了隨從,“你真真切切確確實實地將拜帖送到了醉茗居?”
隨從開始不厭其煩地第N+1次回答道:“世子,真的送到了醉茗居,也告訴了夥計交給上官小姐。“(咳咳,這個N+1中的1就是隨從回府覆命時說的那次,哈哈)
“嗯,你是不會騙我的,但有沒有迴音,也就是說……”
隨從見寧帥哥的臉色不好看,怕他發怒,就想推辭退下,卻聽寧帥哥大笑兩聲,“好了,你先下去吧。“隨從如獲大赦,快速從陰晴不定的寧帥哥的面前逃走了。
隨從走後,寧帥哥開始進入認真的思考中:嗯,也對,美人一般都會三推四推的才肯相見,就像那誰說的,不能掉身價啊。所以第一次沒成功,應當屬於正常的事情,那麼接下來就是送花。(居然說我那誰——甲在某個牆角傷心地哭道)正準備再次叫那可憐隨從過來的寧帥哥突然想起了那天慌忙藏起來的詩,於是開始掃蕩書桌,左翻右翻上翻下翻,就是不見其蹤影,無奈,寧帥哥找尋無果,只得放棄。叫來隨從,便吩咐他每天送一種鮮花到醉茗居,贈與上官小姐。
五天後,醉茗居。
“唉…”可憐了小北年紀輕輕,卻總是因為某人的胡鬧而成天像個老爺爺一樣嘆氣。
直覺後腦勺被人彈了一下,小北轉過身,“少爺…!!”
“少爺!!”淚眼汪汪的小北,可憐兮兮地抱著一盆鮮花,充滿哀怨地看著若寒叫道。這回,饒是平時冷靜淡定、從容不迫的上官若寒也開始有一些一頭霧水,還有一些不知所措。“小北,少爺我只是走了四天而已,以前走四個月也沒見你這樣過。”
“少爺啊!今時不同日,以前沒有上官小姐,可現在卻冒了個出來,小北我實在不知道怎麼辦啊。”
聞言,若寒想起了件事,面色開始沉了下來,“發生什麼了?”
“少爺,從你走的第一天開始,每天都有人送一盆鮮花來,而且每天都不一樣,而且…”
只見若寒的面色開始逐漸由白向黑過度,此時正是中深灰色,還差兩點點…
“而且還說都是送給上官小姐的,因為上次您看過拜帖後什麼都沒說,我不知道到底該怎麼辦,況且我也不知道究竟是什麼人送的,問他們也不告訴我…”小北聲音越說越小,就怕那句話不對,點了上官若寒的導火線。
“…”上官若寒一直保持著黑臉,何時見他有如此情緒波動過,小北覺得驚訝可也擔心害怕著,“…少”
“現在,把這花全部種到湖邊去!要是還有人送來,你就讓他直接把花種到那兒!”若寒忍著怒氣說完,又忍著拆房的衝動上了樓。雖說被氣得不得了,但還好有一絲理智,沒有結束那些花兒脆弱的生命。
進入寢室,若寒喝了杯茶,這火才降下去點。他不清楚是什麼人在做這些無聊的事,只是那四個字太過敏感,對於若寒來說甚至是禁忌,可現在偏偏有人一而再再而三的觸犯它,若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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