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部分(第4/4 頁)
腹部躺了下來的時候,已經幾乎混身溼透。
薛承遠看著眼前的慕容的定禎,真的很難想象和體會這胎動竟然能讓慕容定禎痛感如此強烈,雖然自己不知道這胎兒的另一個父親是誰,但能讓慕容定禎忍受如此痛楚、決意產子的人,絕對非同一般。
「胎兒怎麼樣?」,慕容定禎將手覆上錦被下高聳的腹部,低低的問道正在為自己診脈的薛承遠。
「胎息不穩,王爺若要保住此胎,必須臥床靜養,不得勞累動怒」,薛承遠道出實情。
慕容定禎咬了咬牙,攥緊了拳頭,恨自己沈重的身子為什麼如此不爭氣。
他實在不能在這樣的關頭倒下,雖然乾徽大軍開戰以來一路順利,江城之戰也最終獲勝,但畢竟郢庭還未攻克,隨時都有可能功虧一簣。
可他真的想為卓允嘉和自己保住這個孩子,尤其現在揮軍南下即將征戰郢庭,戰場之上瞬息萬變,雖然他已下令活捉敵將,但萬一他的哪個部下殺紅了眼,卓允嘉完全可能命喪黃泉,而自己現在身懷有孕,根本無法去戰場上保全對方的安危。
難道他慕容定禎的孩子生下來,就註定要喪失一位生身父親?
無論如何,如果能為卓允嘉留下一脈骨血,也算是自己償還了對他國破家亡的虧欠。
「想盡一切辦法為本王安胎」,慕容定禎看了看薛承遠,語氣低弱但心意堅決。
薛承遠的面色有些為難,道:「王爺,承遠能做之事著實有限,天下即使再有安胎奇藥,但身子畢竟是您自己的,您要珍重。」
慕容定禎知道薛承遠說的是實話,吸了口氣,道:「本王現今的確體力不濟,郢庭一戰不會再奔赴前方,從今日開始就依你說的來,以保此胎」,頓了片刻,又道:「承遠,本王和腹中胎兒的安危就託付給你了。」
「承遠一定竭盡全力」,薛承遠明白自己肩負著什麼,沈聲承諾道,又將錦被給慕容定禎仔細蓋好,道:「王爺先歇息兩個時辰,承遠這就去為王爺熬藥。」
慕容定禎的確累了,躺下之後腹中胎兒也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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