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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目睹了慕容定禎催產直至喪子的全部過程,直至這一刻程宇揚都依舊難以平靜。
「薛大人,這幾日您甚為勞累,也要保重身體才行」程宇揚望了一眼面前寒風中,身體單薄消瘦的薛承遠,擺眼示意身邊的隨從將食盒遞給薛承遠。
薛承遠淡淡苦笑,接過了溫熱的食盒。
他的確很累,但想到慕容定禎現在的狀況是如此需要人親侍左右,他也必須為了慕容定禎而挺住。
「休整之後,儘快啟程吧,王爺的病情不能拖。」
「是,薛大人。」
簡單的吃了一些食物後,薛承遠將煎藥的用具都整理妥當,開啟藥箱時卻不由的皺眉。
近來幾日,慕容定禎需要服用大量的藥物維持,就連這出江城時最後的一箱儲備藥材也快見底了。
現下戰火連天,四處兵荒馬亂,根本無法購置藥材,而慕容定禎產後的身子特殊,必須用極好的藥材補身調理,這當如何是好?
誰知,突然一陣由遠及近的馬蹄之聲岔開了薛承遠的憂慮,薛承遠心中一驚,頓感不妙。
「保護王爺!」程宇揚身為乾徽久經沙場的戰將,平日裡訓練有素,立即翻身上馬,抽劍出鞘大喝了一聲。
幾十名乾徽騎兵聽命將慕容定禎所在的馬車重重圍住。
果不其然,來者不善。
只見數十蒙面黑衣騎兵手持兵器,殺氣騰騰的從遠處迎面賓士而來,但卻意外的在車隊不遠之處勒馬停下。
「什麼人?!」程宇揚怒目相向,沈聲喝道,這顯然不是公良飛郇前來接應的騎兵。
「慕容定禎在哪?」領隊的黑衣蒙面之人騎在馬上,手持韁繩冷聲道。
程宇揚一行人離開江城時已經易裝,若不是明晰他們底細的人絕對不會張口就提王爺的名字。而現在兩方在人數上勢均力敵,以程宇揚的經驗,在這樣的狀況下即使打起來,他也沒有全勝的把握,更何況慕容定禎還躺在馬車之中,稍有閃失就會被敵方所挾持。
程宇揚只能順勢搪塞道:「慕容定禎?」
可那黑衣之人顯然沒有多少耐性,拔劍而向重重喝道:「我問你,慕容定禎在哪?!」
對持之中,兩隊人馬間充斥著濃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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