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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慕容定禎紮在了胸腹的安胎穴位上,又探到慕容定禎的腳骨旁,抬起慕容定禎錦被下白皙緊繃的腳掌,按捏著順胎的穴位。
躺在床榻上的慕容定禎全身痠痛難忍不再多言,額頭滲出豆大的汗珠,喉間發出著輕微的悶哼聲。
「皇上」曾欽格拿著絲帕,站在床榻旁俯身為正在順胎的慕容定禎擦拭著額頭上的虛汗。
這樣令人侷促壓抑的過程持續了大概有半個時辰左右,慕容定禎腹內因順胎而引發的腹痛並不十分劇烈,卻還是讓他覺得非常不適,可慕容定禎實在沒有別的選擇。
若是想安然誕育下腹中的胎兒,這一關他必須度過。
「皇上,今日就到這兒,您是否還覺得疼痛難捱?」薛承遠重新起身坐回了床榻旁,從藥箱中拿出了柔韌緊緻的絲緞腹帶,問道。
「好多了……」不再有人碰觸自己懷胎敏感的肚子,瞬時讓慕容定禎舒緩了不少。
「皇上,這是臣讓御醫院特意製作的,專為皇上矯正胎位而用,每次順胎過後請皇上務必穿上這腹帶,以保持順胎的療效」薛承遠將明黃色的絲緞腹帶呈了上去。
「那就為朕穿上」慕容定禎接納了這個提議,託著肚子靠起了身子,事實上現在只要對他腹中胎兒有利的提議,他都會盡可能的接納。
薛承遠將腹帶展開,小心的包裹在慕容定禎隆起的腰身上,又扣上扣帶,緊緻貼身的腹帶立即將慕容定禎的腹部形狀勾勒的異常圓聳。
「皇上覺得這腹帶緊嗎?」薛承遠伸手又為慕容定禎調了調扣帶,溫聲道。
「還行」慕容定禎挪動著左右則了則身子,雖說腰身帶上腹帶後更加緊繃,但也沒有讓他感到呼吸不暢,而有腹帶託著他有孕的肚子,似乎立刻身上也輕快了不少。
「這樣臣就放心了」薛承遠聽後收起了床榻邊的藥劑和針盒,曾欽格則上前為順胎完畢的慕容定禎披上了絲質的睡袍。
正當曾欽格想開口詢問關於順胎後應當如何注意侍奉慕容定禎的事宜時,外殿忽然傳來了一陣快步聲。
「啟奏皇上,程將軍在殿外求見」宮侍在外殿稟報道。
薛承遠和床榻上的慕容定禎聽到後,眼神交匯了一瞬,都預感可能有什麼緊急的奏報,否則按理說程宇揚不會清晨專程來到這乾玄殿寢宮。
「宣」慕容定禎理順了睡袍,扶著腰靠回床榻的軟墊上。
「臣,程宇揚參見皇上,皇上萬歲」威風凜凜身著鎧甲的程宇揚兩步走進了內殿,在遠處跪下行禮道。
「這麼早有何要事?」慕容定禎轉過頭望向了程宇揚,沈聲問道。
「回皇上,昨夜軍中有快報傳來京城,幾日來南方平越州、關谷州、湖恩州內連有叛軍作亂,似有星火燎原之勢」程宇揚肅聲道。
「叛軍首領可有查明?」慕容定禎冷道。
「還沒有,臣特來請旨,望皇上速下定奪。」
慕容定禎靠在床榻上細想了片刻,昭遠三年後全國再罕有叛亂,這次事發一定事出有因,繼而道:「令方聞晟派遣手下兵馬前去南方三州鎮壓叛軍,火速查明叛軍首領後立即回報。」
「臣遵旨」程宇揚領命道,抬起眼簾見薛承遠和曾欽格都侍奉在床榻旁,慕容定禎披著睡袍身蓋錦被面色蒼白的靠在軟枕上,而被下隆起的腹部宣告著皇上懷胎已有些時日了,滿是關懷的道:「皇上近來身子可好?」
「都好」慕容定禎淡淡敷衍道,兩手合緊身上的織龍睡袍,說實話他並不喜歡讓別人見到自己有孕的樣子,又開口吩咐道:「再有,公良飛郇現今身子不便,京畿附近與皇城防衛你和林玄瑞務必要盡責嚴守。」
「是,皇上。」
同日清晨,在天雲國北疆錫爾勒郡庫德城,汪氏商行的宅院內,康勤盛端著飯菜走到了卓允嘉就寢的臥房門前,深呼了一口氣才輕聲敲門道:「少爺,勤盛給您送早飯來了。」
昨日診病直至深夜,獲悉少爺得此絕症後康勤盛一夜輾轉難眠,天不亮就招呼著下人為卓允嘉做了飯菜,他想盡可能周到的伺候卓允嘉度過最後這段日子。
「進來」屋內傳來了卓允嘉的聲音,康勤盛於是推門而入,見卓允嘉衣冠端莊的坐在桌前正在翻閱賬本,看似早已仔細梳洗過了。
「少爺,您什麼時候起身的?」康勤盛在桌上放下了飯菜,探問道。
「昨夜睡了兩個時辰」卓允嘉正翻閱著賬本,心不在焉的回道。
「少爺,您現在應當多多休息才是」康勤盛嘆氣,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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