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部分(第1/4 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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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幸此刻正在往香爐裡新增香料,柳向淨被丫鬟們伺候著梳洗。
“大人,這皇上罰了您半年的俸祿,您以後要怎麼辦呢?”小幸問。
柳向淨不像那些官宦人家,以前根本就沒什麼家底,這些時間一直是靠著俸祿過活的,罰了半年的俸祿,這還真是一個問題。
柳向淨握著毛巾擦擦手上的水,對著小幸雲淡風輕地笑了下。
暗暗夜色裡,一青衣小僕由暗處走到燈光裡,恭敬地對柳向淨行了個禮說:“大人,宮裡派人來了。”
柳向淨理了理衣衫,點頭道:“嗯,走吧。”
小幸看著柳向淨離開的背影,面露憂色。皇上常常在夜裡招柳向淨進宮,當天晚上午夜過後才回來,每次回來,柳向淨都面露疲色,身體也不太爽快,就算他再不諳人事,也知道是怎麼回事。
趙顯廷的寢宮內,層層素色軟紗,疊疊掩映。
琴音邈邈,與室內的香氣混雜。那精緻鏤空,掏出牡丹彩蝶的圖案,細細的煙氣順著青銅的香爐蓋直直的升起,然後在頂部鏤空的四個圓孔出四散開來,旋轉成絨絨細細的合歡花。
柳向淨和趙顯廷之間隔了一面淺金色的輕紗,那輕紗順直垂下,偶爾蕩起波紋。柳向淨的指尖撫在錦瑟琴絃之上,徐徐緩緩的悅耳琴音透過香薰,傳到輕紗的另一邊,傳到那個尊貴的君王耳中。
趙顯廷閉著眼,躺在鋪了雪白狐皮的雕花木榻上,微微張著嘴,聲音低沉卻充滿誘惑力:“罰了你半年的俸祿,你心裡是否不快?”
柳向淨的指下依舊熟練的挑動著琴絃,語調聽上去也慢慢徐徐的:“臣沒有這半年的俸祿,我尚不知要如何生計。”
素色輕紗的另一邊,趙顯廷勾唇嗤笑:“你那前柳國的堂兄自是會幫你的。”
琴音依舊舒緩流暢,柳向淨閉著嘴,不接趙顯廷的話。
趙顯廷翻身換了個姿勢,漫不經心的語調又在空廣的寢宮響起:“晁家近日也越發的不安生了……”
“皇上想先從晁家下手?”
趙顯廷笑,不回答。
柳向淨繼續說:“晁將軍不是衝動的人,要他先動的話,一定要皇上您給他危機感了……”
他指尖撥下最後一個音,最後的琴聲尾音搖盪開來。
柳向淨起身,掀開隔在面前的素色輕紗,坐在趙顯廷腳邊的雕牡丹木榻上,然後傾身,整個身體靠在趙顯廷身旁,最終清新的氣息灑在趙顯廷的肩頭。
“最近的楚家也惶恐的很,您動了您那位晁皇后的寶座,相信晁家一定會有所行動,晁家和楚家聯合犯上,一箭雙鵰……”
趙顯廷猛地翻身,將柳向淨壓在身下,用腿分開柳向淨的雙腿,眼中是隱藏的情~欲。
柳向淨直直望著趙顯廷邪肆尾部輕挑的眼,張開櫻色的嘴唇說:“那樣,皇上就能名正言順了……”
趙顯廷一手支著身體,一手用手指輕輕撫摸柳向淨細滑白皙的臉頰,勾起一抹邪肆的笑:“你以為皇后的位子那麼好動?”
柳向淨伸手環住趙顯廷的頸脖,身體微微向前傾,眯著淺灰色的睫毛遮住半個眼睛的笑說:“只要皇上您想……”
趙顯廷冷笑一聲,傾身而下——
相擁——相纏——深入——
一番雲雨過後,趙顯廷側躺在疊了十層錦褥的柔軟的大床上,他一手撐著頭,一手附在柳向淨的腰側,指腹不斷地摩挲。
他的掌下,是一道猙獰的傷疤。
趙顯廷說:“這疤痕長得真難看……”
柳向淨的我在心口的指尖顫了顫,淺灰色的睫毛,投在淺灰色的瞳孔,化成一扇陰影,落在九重天外,神明的指尖灰中,彈落在貧瘠的荒漠。
他突然推開趙顯廷的手,將自己的手掌按上那道傷疤,粗糙凹凸的觸感讓他的指尖輕輕的顫抖。
長條形的痕跡即便變淺了,也永遠不會消失,那是他繁麗過去的終結,是他血淚揮別曾經的戳印,也是新的帝國在屍血殘骸中樹立的旗幟。
對於柳向淨的舉動,趙顯廷並不氣惱,他挑眉勾唇地笑:“明日叫人刺傷一朵牡丹花。”
柳向淨突然翻身,將頭枕在趙顯廷的手臂上,整個人都窩在他的懷裡。
趙顯廷的懷抱很溫暖,柳向淨自己也不明白為什麼會感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