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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皇子?”如果弄月公主決定聯姻,那還是嫁給自己喜歡的人好,即使聽公主的語氣,那人並非良人之選。只是,到底是哪國的皇子,竟會讓他們的弄月公主——天下第一美人如此牽腸掛肚?
離鳶搖了搖頭,道:“他是銀霜國的皇帝。”
等薛紫然走後,做了壞事的離鳶抱住尹丞熙,笑得肚子都疼了:“右相還是一如既往的可愛啊,丞熙,你有沒有看到他的表情,本宮想如果玉朝華站在這裡,他絕對會不顧一切地衝上去揍他一頓——呃,當然前提是,他能打得過玉朝華。”其實他也沒說什麼啊,只是把雲瀟兒的遭遇刪刪改改了一部分,使其聽起來更催人淚下而已。
尹丞熙嘴角抽了抽——他再一次深刻地體會到這位公主大人的惡劣了,被他看上的人都有夠倒黴的,他自己就是個活生生的例子。“公主真的準備嫁給玉國主?”略過離鳶惡魔般的表情,尹丞熙向後退了退,有些不自然地問道——他還是不習慣離鳶有時候過於親密的舉動。
似乎是感覺到了他的抗拒,離鳶貼在他身上貼得更緊了:“這也不是本宮想嫁就嫁得了的啊,那也得玉朝華看得上本宮才行——本宮的名譽,就足夠讓他敬而遠之了。”
“他一定看得上公主的。”尹丞熙一本正經地說,隨即嘴角一彎,“看得上公主所代表的利益。”卻是難得地拿離鳶開涮。
離鳶斜了他一眼,媚眼一勾,道:“那丞熙也是看上了本宮的利益麼?”說著,他伸出粉舌掃了掃自己紅潤的唇,“看上的,真的只有利益麼?”
尹丞熙:“……”
“呀!”離鳶誇張地向後退了幾步,指著尹丞熙的臉道,“丞熙,你流鼻血了!”
尹丞熙苦笑——這應該怪誰?
藏在暗處的慕抬頭望天——他才沒有看到又有人被他的無良主子整了。
有人說,百無一用是書生。薛紫然是個徹徹底底的書生,不懂半點拳腳,真正的手無縛雞之力,可這不代表他就不能做出一些驚世駭俗的事情來——咳咳,事實上,最近他已經做了很多驚世駭俗的事情了。對於銀霜國的國主玉朝華,他並不太瞭解,但世人也風傳他冷漠絕情,心如堅石,想到自己國家原本賢良淑德的公主竟會被他害得如此悽慘,以至於到現在用縱情聲色來麻痺自己,他就覺得一肚子都是氣。他現在雖不能拿一國的皇帝怎麼樣,但他還是很樂意去敗壞玉朝華的名聲的——不對,是揭穿事實!於是乎,薛紫然桌案上便多了許多諷刺玉朝華的詩詞文書,在離鳶的推波助瀾下,弄得皇城人盡皆知,銀霜國安排在碧落國皇城的暗探們自然也聽到了風聲,將這個訊息飛鴿傳書帶去了銀霜國——這些,離鳶都是心裡有數的,他倒想看看,玉朝華能忍到何時!
離鳶現在對薛紫然越發欣賞起來。他原本以為薛紫然空負才華,是個絲毫不懂人情世故的愣頭青,可看到他的那些詩文,還是說得挺“高明”的,至少沒有將他弄月公主的名頭提出來,只是說玉朝華負心薄倖,堪比陳世美。這樣一來,玉朝華便會以為這都是雲瀟兒在搞鬼,並且攀上了碧落國的權勢——這就是他的目的。誰說“報仇”就一定要去銀霜國找他了,讓他自己來豈不是更好?
反正他一點也不急。他現在最多對玉朝華感到好奇——以及那一點微不足道的佔有慾而已。那就在玉朝華那份大餐到來之前,先搞定自己身邊這些小菜吧——比如說,林清許。
雖然之前離鳶已經給了林清許準信,但他憋得住,硬是沒有碰他。而林清許也出乎意料地變得沉得住起來,他偶爾也會遞上拜帖來弄月公主府小坐,或者邀離鳶去他府上下下棋什麼的,卻絕對沒有越矩的行為。不得不說,這讓離鳶十分滿意,待覺得差不多了,他也決定開“吃”了。
那一天,離鳶主動叫人將林清許請進了弄月公主府,時間選擇的是晚飯過後,至於地點……也從客廳、書房等比較正式的地方換成了離鳶的閨房。這麼明顯的暗示,聰明如林清許如何不知道?自是把自己收拾得乾乾淨淨的,換了一身新衣,才坐上自家的軟轎,從正門大大方方地抬進了弄月公主府,好像生怕別人不知道似的。
碧落國繁榮昌盛,作為碧落國實際掌權者的弄月公主自然更是富得流油,幾乎每間屋子裡都擺上了夜明珠。而離鳶今天卻特地叫人將自己臥室裡的夜明珠撤了,只在屋裡的小桌上置了兩支紅燭,跳躍的火光將房裡照得影影綽綽,憑添了幾分湧動的曖昧。林清許看到離鳶的時候,他正坐在床邊,笑意盈盈地凝視著他,一張原本就邪魅至極的臉顯得越發妖媚。此時他穿著一件大紅色的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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