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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著行了禮。
離鳶搖了搖頭,道:“諸位不必多禮。”說完,他又看向一副做了壞事的樣子的月沐臨,道,“皇上,以後可不許再說那般任性的話了,知道了嗎?”
“可是……”月沐臨還欲反駁,可觸到離鳶顯得有些嚴厲的眼神,霎時耷拉下了頭,不甘不願地說道,“我……朕知道了。”
離鳶笑了笑,將視線轉向林清許,道:“左相剛才……把本宮誇得太好了。本宮都不知道本宮那般厲害。”
“那是公主過謙了。”林清許厚著臉皮說。
離鳶也不糾纏於這個問題,又轉向失魂落魄的薛紫然,道:“而右相,你又把話說得太嚴重了。要知道,碧落國的皇上是本宮的九弟,是月沐臨,而不是本宮,本宮做的一切,都是為了碧落國,為了皇上——你是碧落國人,難道本宮就不是?不過,右相倒是難得的忠臣,敢於得罪權貴,皇上,您也不須說那樣的話來和右相鬥氣。”一席話,既表明了自己的忠心,又安慰了薛紫然,還把月沐臨剛才那段“只有姐姐最重要”的話解釋為氣話,一石三鳥,當真是高。
林清許挑了挑眉,對爬上離鳶的床這件事越發熱衷了。
月沐臨心裡卻不怎麼高興。他討厭離鳶用這種臣下的語氣對他說話,這讓他感覺她離他越來越遠。他咬了咬唇,頗為孩子氣地瞪了薛紫然一眼,硬邦邦地說道:“朕知道右相的一片拳拳愛國之心,又怎會再和他鬥氣。”說著,他心裡越來越煩躁,“罷了,今天就到這裡吧,退朝!”也不管是不是還有人“有事起奏”,他一拂袖,氣急敗壞地離開了。
還在難過的薛紫然突然感到有個人正向他靠近,一抬眼,便撞見離鳶滿含笑意的眼神。“右相還在怪本宮那夜開的玩笑麼?這樣意氣用事,可不好啊。”說完,不等薛紫然反應過來,他突然在薛紫然臉上印下一吻,然後大笑著離開了。同時,他也成功地把薛紫然的臉上染上了一片紅暈,只可惜不是羞的,是氣的。
那晚,她還有意思說那晚!那晚他被她氣暈之後,被送到了公主府的一間客房裡,早上醒來便見離鳶正靠在他懷裡“含情脈脈”地望著自己,然後……他很丟臉地流鼻血了。
之後自然是落荒而逃。也不知道他有沒有對她做出什麼……不對,是她有沒有對自己做出什麼!越想越氣,他索性不想了。如果他們真的做了什麼“男女授受不親”的事,他勉為其難地……娶了她便是。
如果離鳶知道他的想法,不知道又會笑成什麼樣——這個人,實在是太可愛了!
剛才離鳶的動作林清許看在眼裡。他望了薛紫然一眼,然後快步朝離鳶追去了。
離鳶這次是坐的馬車過來,車就停在皇宮外。離鳶上了馬車,看著亦步亦趨的林清許,揉了揉額,道:“左相,你也上來吧。”
林清許心中一喜,應了一聲,便上去了。兩人一路無話,就這樣到了弄月公主府。
下了馬車,離鳶站在門口,望著林清許,笑得分外妖嬈:“多謝左相陪本宮走過這一段無聊的路程。本宮累了,這便回去休息了,左相也請回吧。”說完,竟就這樣直接走進了府裡,留林清許對著緊閉的大門苦笑。
她到底是什麼意思?!
林清許在門口站立了良久,見它確實沒有開啟的意思,只得摸了摸鼻子,認命地向自己的左相府走去——要知道,從弄月公主府到左相府,比從皇宮到左相府,可是多了兩倍的路程。
林清許再一次懷疑,這位弄月公主是不在在故意整他。
林清許離開後,嶽冰從一個角落了閃身出來,神色莫名地望著弄月公主府。他知道,離鳶是故意在忽視他,這讓他在心酸的同時,更多了幾分氣憤——他究竟是什麼意思,覺得自己無關緊要嗎?那當初為何要留他一命,一劍結果了他不是更爽快?心裡雖然有再多的疑問,但他不想巴巴地往他身上湊——就像林清許那樣,反而被人家嫌。聽說鎮南將軍打了勝仗,已經提請回城了,這倒是個機會……他作為禮部尚書,到時候應該去城門口迎接他吧?而莫黎作為離鳶的“愛將”,到時候他也沒有理由不去迎接他吧?想到這裡,嶽冰勾唇一笑——他倒想看看,到那個時候,他還能怎麼躲著他!
給讀者的話:
我看到有童鞋問哪隻小受是最愛,其實吧,我也不知道,咳咳~或許沒有吧,有的話大概是離鳶的聯姻物件……
桃花亂 正文 憤怒
最近離鳶有些頭疼。
碧落國的政事已經趨於正軌,薛紫然雖然因為林清許頻繁對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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