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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和皇后死得不明不白,那麼,無論他們有多麼無辜,最終的下場都只會是為皇上和皇后殉葬。
剎那之間,那些匆匆趕來的宮女太監以及一干侍衛們,都從對方的眼中看到了恐懼和絕望。
正當他們哀嘆自己的命運的時候,忽聽一陣嬌笑,帶著女子特有的嬌憨和嫵媚,那軟軟的聲音,無論是聽在誰的耳裡,都會覺得心神盪漾,神魂顛倒。只聽那個聲音說道:“朝華哥哥,怎麼這麼多年過去了,你對奴家的命還是念念不忘的呢?真令奴家傷心啊!”
那個聲音其實並不大,卻堪堪傳進了在場的每一個人耳裡,那些宮人面上霎時一喜——有著這麼勾人魂魄的聲音的,這世上就只有他們皇后!看來皇后沒事,那皇上是不是也……
“哼,你覺得本座不應該殺你麼?”正在這個時候,一個冰冷至極的聲音響起,“看來你是全都想起來了?想起來也好,本座也想和你公公正正地打一場。”說話間,那些還飛揚在空中的粉塵已經差不多完全沉澱了下去,那兩個風華絕代的人影也緩緩顯露了出來——一個白衣似雪,一個紅衣似火,看起來是絕不相容的兩人,卻偏偏又顯得那般協調——不是玉朝華和離鳶又是誰?
離鳶嫵媚的桃花眼一挑,看了一眼倒在他腳邊不知死活的黑衣暗衛,正欲開口,卻被那些醒過神來的護衛們打斷。他們全都跑近了身,對著他和玉朝華跪下,口中訥訥道:“屬下護駕來遲,還請皇上恕罪。”
本來劍拔弩張的氣氛插了這麼些個“多事人”進來,霎時顯得有些不倫不類。不光是離鳶,連玉朝華都忍不住皺了皺眉。那護衛首領眼尖,看到離鳶腳邊的黑衣人,目光一凜,對玉朝華說道:“皇上,待屬下將此人提下去好好審問,必會查出他的幕後主使是誰。”很明顯,他將那黑衣人當做是造成現在這種局面的罪魁禍首了。
不等玉朝華開口,離鳶淡淡地說道:“不用了。他是本宮的暗衛,因為保護本宮而受了傷——不是你們‘審問’得起的。”他故意加重了“審問”兩個字的讀音。
那護衛頭領聞言,微微覷了玉朝華一眼,見他沒有什麼反應,便知離鳶說得不假,為自己的魯莽告了一聲罪,然後試探地開口道:“那……”
離鳶看出了他的心思,斜眉一挑,似笑非笑地望著玉朝華,說道:“皇上今天對本宮發脾氣,一怒之下拆了自己的寢宮,自然怪罪不到你們頭上。”說到這裡,他頓了頓,臉上的笑容越發不懷好意,“今後,皇上就只有暫時住在本宮的梅霜殿裡了——您說是吧,皇上?”
玉朝華依然不發一言,算是預設了。
那暗衛首領心中奇異得緊,絲毫不信皇上的寢宮是皇上自己拆的,可既然皇上沒有否認,就只能當皇后說的全是真的了,皇家的事,哪是他們這種小人物管得了的?只要不牽扯到他們的身家性命就好,至於其他的,主子怎麼說,就是什麼吧。
這一劫算是過了。
溫泉
到了梅霜殿,離鳶遣退了所有的下人,抱起因受到重創而昏迷不醒的慕,到了自己寢宮背後的溫泉——銀霜國長年嚴寒,而他殿里居然還有一汪溫泉,從未結過冰,這不得不說是一件怪事。不過,若這件事放在玉朝華身上,便也沒什麼好奇怪的了。到了溫泉,離鳶小心翼翼地褪去慕的外衣,那白得近乎病態的胸膛上平平多了一個鮮紅的掌印,看起來分外觸目驚心。
那一掌,是玉朝華打的。
離鳶不由得想起了剛才發生的事。他一時之間被拉進了回憶的漩渦,無可自拔,自然也就感覺不到身旁危險的存在——就算他感覺到了,也沒辦法對玉朝華的攻擊做出反應來。就在這個時候,慕卻突然出現在了玉朝華身後,他又怎能任由玉朝華傷害他的主子?於是,他不管不顧地撲向他,欲給離鳶解圍。而恢復了真身的玉朝華又豈是他一介凡人能夠匹敵的,雖然他不料這個時候會突然有人闖進來,但他很快就反應了過來,隨手就給了慕一掌,他攻向離鳶的動作也因此不由得一頓——也正是這一瞬間的功夫,挽救了離鳶,當玉朝華再想致他於死地的時候,他周身忽然紅光大盛,與屬於玉朝華的銀光撞到了一起,堅固的宮殿居然不堪重負,就這樣化為了塵埃。好在在這之前離鳶已經將慕拉進了自己的保護圈裡,否則的話……
離鳶看著慕那張蒼白的臉,不由得嘆了一口氣。
玉朝華那一掌雖然沒有盡全力,可也不是作為凡人的慕承擔得起的,離鳶剛才探了一下他的身體,五臟六腑俱裂,雖沒有立即死亡,但也只剩下一口氣了。好在他現在已經完全覺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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