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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榮幸之至。”月沐臨只有咬著牙吐出了這四個字。他怎麼也想不通玉朝華從何得知他的行蹤的,他明明已經做了很好的保密措施——難道是他的暗衛裡有誰出了問題?想到這裡,月沐臨心下一凜——看來,他回去得費工夫清洗一番。
玉朝華點了點頭,率先踏出了皓月樓。墨迭緊隨其後,看得離鳶那個心酸,然後是月沐臨和他的太監總管王榮華,離鳶最末。走到門口,他像是突然想起什麼似的,望向仍隨大眾跪著的李東挽說道:“李太醫,你難道不跟本宮一起走麼?”
李東挽無奈地看了他一眼,只得站起身,扶著離鳶遞過來的手,朝玉朝華挑眉追去了。
這一行人走是走了,且沒有做任何保密措施,因此,這一天在皓月樓所發生的事情被傳成了無數多個版本,且一直有增加的趨勢。俗話說得好,人言可畏。他們幾人雖不懼人言,但多多少少還是受了一些影響。唯一得利的卻是皓月樓的主人,自從那天過後,皓月樓的生意越發好了,價格也是翻倍直漲。
當然,那些都是後話。且說離鳶一行人到了宮中,玉朝華藉口月沐臨旅途勞頓,早早地打發他去休息了,然後寒著一張臉將離鳶拖去了未央宮,令見者無不為離鳶捏了一把汗。
不過,或許更多的卻是幸災樂禍?
幾番翻雲覆雨之後,離鳶趴在玉朝華身上直喘氣,一雙嫵媚的桃花眼沒有力度地瞪著玉朝華,抱怨道:“朝華,你這是想要榨乾我麼?”明明他才是屬於上方的那個,為什麼每次**過後,玉朝華仍舊神清氣爽,彷彿沒事人一樣,而他卻被累得死去活來?不知道的人,還以為他被玉朝華疼愛過度呢!
“榨乾了最好。”玉朝華冷冷地瞥了他一眼,“免得你到處招蜂引蝶,欠一身情債回來,還都還不完。”
“自從遇到你之後,本宮……我已經收斂很多了!”離鳶頗有些委屈地說。玉朝華強制要求他不許在他面前自稱“本宮”,用他的話來說,他本是上界高貴的月神,雖說離鳶的前世是梅仙,身份不會差到哪裡去,但他這個梅仙卻是玉朝華一手養大的,他靈魂的形成也離不開玉朝華,因此,按理說,離鳶還應該稱他一聲“神君”。但介於離鳶和他之間不得不說的故事,敬稱就免了,但私下裡,兩人的自稱都只能是“我”,對對方的稱呼,則要用暱稱。
只是,用慣了“本宮”這個詞的離鳶,直到現在還不是特別適應。
玉朝華聞言,又給了他一個冷眼,道:“我告訴你,今天在皓月樓裡看到的那個小子是最後一個,你以後再敢拈花惹草,別怪我命令月老將你身上纏著的那些紅線全都剪去,讓你生生世世都淪為孤家寡人!”
“不用這麼狠吧?”離鳶嚥了一口唾沫,可憐兮兮地望著他。月老,也就是月下老人,專管人世間的姻緣,跟月有關,自然隸屬於月神門下,玉朝華有這個權力使喚他。
“你說呢?”玉朝華挑眉看著他,給了他一個“你試試看就知道了”的眼神。
離鳶握住玉朝華銀色的髮絲在手中把玩,驀地湊近他壞笑道:“你這一剪,會把我和你的紅線也剪斷麼?”
“那是自然。”玉朝華想都沒想就回答道。
“你捨得麼?”離鳶幽怨地看著他——這人怎麼這麼狠心腸啊?
“捨不得啊,”玉朝華嘆了一口氣道,“不過就算是捨不得,那也得剪啊,免得生生世世都要為你苦惱。”
“朝華,”離鳶感動地望著他,“有你此言,無論你要我上刀山還是下火海,我都心甘情願。”那才怪,他只是在說情話而已。
“我倒不會讓你上刀山下火海,”玉朝華搖了搖頭,道,“那樣太慘烈了,說不定到時候還得麻煩我給你療傷,那臺不划算了。”頓了頓,他又道,“你若真的覺得感動,那咱們再來一次吧?”說著,他的手已經摸上了離鳶的下身。
離鳶嚇了一跳,連忙伸手抓住了玉朝華的魔爪,苦笑道:“朝華,不怕你笑話,我是真的不行了……”讓他一個大男人,親口對他的情人說,他“不行了”,真是讓他的臉都丟到碧落國去了——不過,丟臉就丟臉吧,總比丟了小命好。他可不想被玉朝華搞得精盡人亡。
玉朝華聽他這麼說,也不動了,只拿他那雙漂亮的銀眸戲謔地望著他:“我看你還是趕緊修回真身吧,光我一人你就滿足不了,怎麼去滿足其他人?”說得離鳶好像是那什麼樓什麼院裡幹那啥的人。
離鳶橫了他一眼,不欲與他多計較,突然想起了一件事情,遂問道:“對了,你剛才說,月沐臨是最後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