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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瞬,然後問道:“姐姐,你真認為玉朝華會為了你將自己的國家拱手相讓嗎?”在月沐臨眼裡,玉朝華是一個最危險的對手,他並不是一個只愛美人不愛江山的昏君,在遇到離鳶之前,他甚至是不近女色的,況且,憑著作為一個帝王的嗅覺,月沐臨能很敏銳地從玉朝華身上嗅到一股名為野心的味道——這樣一個人,又怎會做出這樣荒唐的事情來?
離鳶聞言,古怪一笑,道:“若他還是以前的那個玉朝華,那當然是不可能的事。可現在的玉朝華——本宮相信他。”
“姐姐?”月沐臨察覺他言語有異,奇怪地望向他。
離鳶唇角的笑意卻越咧越大了,眼中的幽光俱散,那種屬於上位者的氣勢也驀地被他收於無形:“臨,你今晚也到我的公主府來吧,咱們好好聚聚,順便還有些私事要對你說。”
月沐臨眸光一動,知道到時候離鳶的那些情人們也會來,不由得問道:“姐姐,現在不能告訴我嗎?”既然離鳶已經擺明了不談正事,月沐臨也就不再自稱“朕”了。
“我才不要——現在告訴你,等下還要重說一遍,太累了。等你們人都到齊了,我再一起說。”天知道他最怕麻煩了,能省事就省事,他可不願意在同一件事上多費口舌。
雖然對離鳶將要說的事不是專屬於他們兩人的秘密感到十分失望,但月沐臨也做不出逼迫離鳶的事情來,因此只有點頭答應了,只在心裡暗自猜想離鳶所要說的“私事”究竟是什麼,還有那句“若他還是以前的那個玉朝華……可現在的玉朝華……”,到底是什麼意思。
好不容易捱到晚上,月沐臨早早地駕臨弄月公主府,自然也滿心不爽地和離鳶的情人們碰了面——至於那多出來的四人,想當然也惹得這位年輕帝皇的頻繁關注,那雙貴氣的鳳目幾乎要將他們凌遲一般,索性這四人都不是好欺負的主兒,墨迭見有人瞪他,以他的脾氣,自然是毫不留情地瞪了回去,而另外三個,則直接把月沐臨當成了透明人,該幹嘛幹嘛,絲毫不受影響。
還有他原本以為已經死去的月沐冰,卻突然取代了嶽冰的位置坐在那裡,饒是月沐臨再遲鈍也猜出了其實嶽冰就是月沐冰假扮的了,難怪他一直覺得嶽冰總給他一種很熟悉的感覺。他知道他的姐姐沒有差人救他,但在那麼惡劣的情況下他居然還能活下來,不得不說他命實在是太硬了,早知道他應該多捅他幾劍才對,平白讓自己又多了個情敵,真是令他氣悶。
而月沐冰,自然不會和他的九弟計較,見他惡狠狠的盯著自己,他便抬頭對他微微一笑,霎時將小皇帝氣得面紅耳赤——他早就知道,他和他這個二皇兄天生不對盤!
很有默契的,晚宴時分,他們吃飯都吃得很快,離鳶就是有心拖延,在這麼多雙眼睛的注視下,哪還能拖延得下去。抱著“早死晚死都是死”的心理,離鳶也停了箸,率先離了座,道:“還是到我的臥房裡去說吧。”
於是,一行人,包括被硬拉來的薛紫然,浩浩蕩蕩地走進了離鳶的臥室,看得公主府裡那些伺候著的小童直咂舌——難道他們公主今晚準備將這十個風情迥異的美男子一口氣全“吃”下去?
若讓現下心有慼慼然的離鳶得知他府上的下人在想些什麼的話,估計就要雷霆大怒,順便借題發揮,將要解釋的事情儘量往後推——只可惜他不知道,不是麼?
離鳶掃視了一圈,見人都到齊了,沒有落下誰,因此才不情不願地開口道:“一會兒我要說的事情,在你們看來或許有些匪夷所思,你們信也好,若不信的話……我也沒有辦法。”
莫黎聽他說了半天沒說到重點,不耐煩地說道:“你要說便說出來吧,婆婆媽媽的像……什麼?”莫黎本來想說像“娘們兒似的”,但想到離鳶此刻仍作的女子妝,可不正是個“娘們兒”麼?於是改了口。
砂衝離鳶粲然一笑,道:“無論主子說的是什麼,砂都相信。”砂多多少少能猜到離鳶要說什麼,因為他知道墨迭並不是凡人,以前也聽離鳶隱隱約約提到過他的前世,只是不知道他現在準備說多少。
其他幾個,或是笑意不明,或是淡然處之,都看不透他們心中在想什麼。
離鳶輕輕嘆了一口氣,稍微整理了一下思緒,將自己前世與玉朝華和墨迭的糾葛緩緩道來,其間或摻雜著墨迭的補充(當然是自吹自擂),或點綴著玉朝華的白眼(對離鳶有意扭曲事實表示嘲諷),但無論如何,他最後還是將他最大的秘密說出了口,霎時只覺心中一派輕鬆,連帶著對自己這些個情人們得知事實後的反應,也不是那麼擔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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