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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才猛然醒起,自己雖然與沈雁石有了許多次的親密,卻從沒有吻過他的唇……
想不到險些錯過了一個寶藏。
久違的暖意自胸口延伸到全身,神智漸漸清明,沈雁石恍恍惚惚自沉睡中醒來,驚覺兩片溫熱的嘴唇在自己唇間肆意逗弄著,接著,一個溼溼的東西探入口腔之中,靈巧地與自己的舌尖糾纏著,引得自己不由自主輕喘——
這種感覺好熟悉,很久以前也曾有人這樣對自己做過。
心頭掠過一絲狂喜,勉強拖開沉重的眼簾,散亂的視線無法看清來人的面貌,卻直覺地輕喚:
「子青?」
明顯感到對方的身體一僵,然後,一股大力襲來,將他摜到了床上。
意識終於完全清醒,才發現眼前的男子臉色陰晴不定,不是朝思暮想的那人,卻是此生最可怕的夢魘。
忍不住在心底嘆息:為什麼幸福總是吝嗇的只在夢中出現呢?
耳邊又傳來那略帶惡意的嘲諷聲音:「才幾天就堅持不住,你還真是沒用。我倒是真以為你的身子是鐵打的呢。」
又開始了!
微弱地笑了笑,沈雁石輕聲道:「只要是凡人,莫不是血肉之軀,若是鐵打的,就是鐵人了,段宮主不會連這個道理也不知道吧?」
「你?」
好心好意救活他就是讓他來氣自己的麼? 段飛鷹舉起手來,一瞥眼卻見他神情憔悴,只有兩片薄唇因親吻的關係而顯得嬌豔欲滴,反襯著蒼白如雪的面容,平添幾分楚楚動人的風致,莫名其妙地心頭一軟,這手便揮不下去。
冷哼一聲:「任你再怎麼伶牙俐齒,終究不過是我的階下囚、膝下奴,我又何必自降身份與你逞口舌之利?你還是留著精神應付明天的差事吧。」
他雖然擺出一副「不屑與你一般見識」的模樣,但從他的腳步聲,開門的動作,以及這些天來總結出的經驗來看,沈雁石還是知道他生氣了。
有些好笑,想不出堂堂一方霸主竟會如此禁不住激,越來越像個鬧彆扭的小孩子。
寒水使神色複雜地看了沈雁石一眼,動了動嘴唇,卻終於什麼也沒有說,快步跟了出去。
小小的房間終於又歸於平靜,窗外的月亮依然端端正正地懸在空中,這一夜好漫長呀。
總覺得那一夜以後,似乎有什麼東西改變了。段飛鷹依然喜歡找沈雁石的茬兒,被激怒以後,也依然口出惡言,但實質上的懲罰卻少了。不知這人心裡在打什麼主意。
對此,沈雁石也並不關心,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就是了,沒什麼可怕。心中倒是掛念著邵雲揚的安危,不知他怎樣了。石牢裡沒有人,大概是被關到了其它地方。有心探聽探聽,可碧遊宮上下除了段飛鷹竟沒有一個人肯同他說話,連那烈火使見了他也是一聲不吭掉頭就走,不知是否出自段飛鷹的授意。
這天擦拭段飛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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