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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法子好好折磨他才行,一定要狠狠打破他那一臉的平靜不可!
段飛鷹厭惡地看了他一眼,轉身走了出去,回來時,手上已多了一套衣服,高傲地拋在了沈雁石的頭頂上。
「這是什麼?」沈雁石不認為他會好心到找衣物給自己穿,畢竟對方眼中的厭惡實在太過明顯。他展開衣物,發現這與適才藍衫人帶來的兩個男子所穿一樣,心中頓時有了不好的預感。
果然聽到段飛鷹命令道:「穿上它,從此以後你就不再是沈家莊的大少爺,而只是我碧遊宮的一名下僕,專門負責服侍我的起居。」 他刻意將「居」字加上重音,以暗示還有弦外之音。
什麼?沈雁石的眼中終於現出怒色。要他去服侍這個間接害死父親,又侮辱了自己和鳳舉的魔頭?這怎麼可能?
「別忘了,邵雲揚的性命可就全憑你的表現呢。」段飛鷹閒閒地加上一句。很好,臉上終於有波動了。
兩人地目光在空中相交,沈雁石眼中的怒意很快變為了然,逐漸隱去,最終歸於平靜,而段飛鷹卻漸漸笑不出來了。
事情就是這樣奇怪,一個人想激怒別人的時候,如果對方生氣了,他就會覺得很開心。反過來,如果對方沒有被激怒,生氣的恐怕就是他自己了。
沈雁石甚至笑了笑:「你放心,我這輩子雖然從沒伺候過人,但保證將你服侍得舒舒服服的。」
「你看看,這不是沈家的大少爺嗎?怎麼淪落到為人倒洗臉水了?」
沈雁石端著水盆出來,就聽見有人在一旁風言風語。不用看也知道是那紅衫人。
他現在的身份既是碧遊宮的侍從,多少對這裡的情形有了幾分瞭解。碧遊宮中自是以段飛鷹為尊,再下面就是五行使者。分別以金、木、水、火、土五行命名。邵雲揚是青木使,五行屬木;這紅衫人是烈火使,屬火;金衫人和藍衫人各是錘金使、寒水使。那日出現的黑衣人是玄土使。沈家莊一戰,玄土使負責留守,所以沒有跟去。
大概一開始結了仇,烈火使總是喜歡找他的麻煩,好在段飛鷹交代過不許傷他,這烈火使也只是說說風涼話而已。既然說風涼話不痛不癢,沈雁石也就懶得理他,由他去說。
烈火使見他對自己不理不睬,更加氣惱,又道:「堂堂沈家莊少主成了碧遊宮最下等的雜役,不知沈成風老兒知道了會不會氣得回過魂來。」
眼見沈雁石還是充耳不聞,他乾脆趕上前去,伸手攔住對方的去路。
「你到底是真聾還是假聾?我在罵你呀,你都不敢反駁,難不成你是個縮頭烏龜?」見沈雁石臉上一點表情也沒有,更惡劣地開口,「你要是縮頭烏龜,沈老兒就是名副其實的老烏龜——」
「譁」的一聲,洗臉水盡數潑在烈火使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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