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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在馬路上,看著車道上川流不息的車子,兩個人誰也沒說什麼、做什麼,彷彿是各自想著自己的事。
當遲清楓伸出另一隻手,準備攔計程車的時候,羽善淵才有了舉動。他一把拉住遲清楓的手,“你幹什麼?”
“送你去最近的防疫站,打疫苗。”
“那走過去吧。也不會很遠的。”
“……你是要清醒著上車,還是我把你打暈?”省錢也得分時間、分場合啊。
就在羽善淵準備故計重施的時候,遲清楓早已從攙扶他變成鉗制。不由分說,他攔下輛計程車,開啟後車門,粗魯地把羽善淵塞進去。而後自己跟了進去,“司機,最近的防疫站。”望著一旁生著悶氣的臉,那刻,就有股笑意蔓上了遲清楓的臉。
原本以為只要拐羽善淵上了計程車,後面的事就簡單了,可事實再次證明了三個字——“你做夢!”
作者有話要說: 果然只有一個人在看嗎?心碎了……雖然我自己也知道小白文是吧?可是這點選,我真的………………唉,這次字還是挺多的。希望唯一的讀者會喜歡……
☆、第六章
不知是不是最近真的愛心氾濫,下了計程車,遲清楓看到早點鋪,就拉著羽善淵過去,買了兩個包子給他。怎料,羽善淵不領他的情,故意把頭扭向另一邊。遲清楓無奈之下,勾住他的脖子,硬是撬開他的嘴巴,把半個包子塞進去,可是才稍稍一鬆手,羽善淵就把嘴裡的包子吐在了地上。那刻,遲清楓真恨不得暴打他一頓。遲清楓壓住自己的火氣,威脅道,“羽善淵,你如果不把這一個半包子吃了,我就把前晚的事寫下來,像發小廣告一樣發給全校的人。”
羽善淵便僵硬地扭過頭,望著遲清楓的眼中寫滿了憤怒。遲清楓才發現羽善淵的眸子是淺褐色的。很淺很淺但也很透徹,那是種很美的顏色。在這樣的眸子的注視下,彷彿已然變成了一種幸福。只是……
“卑鄙!”羽善淵一邊咒罵著,一邊踩了遲清楓一腳。
KAO!怎麼又是右腳?!遲清楓扔掉手中的包子,捂住自己的右腳,在原地跳了起來。他怎麼一直踩自己的右腳?不能換著踩踩啊。
羽善淵看著包子自遲清楓的手中以拋物線的軌跡落在地上。他走過去,撿起沾有灰塵的包子。他把包子的最外面一層皮剝掉,張大嘴巴,一口一口地咬著。看見羽善淵撿掉在地上的包子吃,遲清楓也顧不得自己的腳痛,上前一大步,抓住羽善淵拿包子的手,“掉在地上了的。”
“不是你讓我吃的嗎?”腮幫裡仍塞得滿滿的。
遲清楓明白,羽善淵是不會聽自己的,他把腦袋一伸,一口吞了羽善淵手中餘下的包子。
“……這個,掉在地上過的。”
“你不也吃過了?”遲清楓嚥下一嘴的包子。
“真髒。”羽善淵一下子笑開了顏,將手指在遲清楓的眼前晃了晃。他的手指上留有因遲清楓剛才吞包子而咬他的手時殘留的口水。羽善淵將手指在遲清楓的衣服上蹭了蹭。
就這樣,兩人算是暫時“休戰”了。直到他們進了防疫站,準備打針的時候,又開始不太平了。
防疫站安靜的走廊因為兩個人的爭吵而變得吵鬧起來。原本候診室裡,好不容易被安撫到不哭的孩子又大哭起來。
“我不要打針!”羽善淵站在牆邊,擺出一副江姐就義前的誓死不從。
“萬一你得狂犬病怎麼辦?”羽善淵還真能挑戰自己的忍耐力。
“我不管!反正我不要打針!”
“怎麼?你怕打針?”
“我,我就是怕了,怎麼樣?你以為每個人都像你一樣是變態啊!都喜歡被針扎啊!”
聽到羽善淵坦言說自己怕打針,遲清楓反倒說不出什麼了。於是,他也只能選擇用行動來搞定這個麻煩精。就在羽善淵喋喋不休的時候,遲清楓已經走近他,在他的後頸處猛地一敲。聒噪的羽善淵一下子停下了聲響,倒進了遲清楓的懷裡。
遲清楓嘴角又是一陣笑意,低頭看了眼靠在自己懷裡的羽善淵。像你這樣的人,究竟有多少面?遲清楓橫抱起羽善淵,往注射室走去。現在的他,似乎迷上了抱羽善淵的感覺,就好像是抱著一隻貓咪。他不懂這樣的羽善淵。他可以因為家貧而去偷東西,他可以臉紅地與自己爭執,他可以純真自然地笑,他可以回擊自己對他的進攻,他還可以像現在這樣毫無防備地在自己懷中昏睡過去(不過,貌似是你把他打昏的吧?)。究竟哪一個才是他的真面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