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部分(第2/4 頁)
尖,奴隸的聲音幾次停頓,帶了低低的粗喘,胸前的兩粒乳頭也漸漸的立了起來。
竟微微一笑,用穿著皮靴的腳踩在奴隸的右乳尖上,輕輕的左右碾壓起來。
在調教師的刻意作弄之下,奴隸終於在低喘中忘記了下一句守則,竟放下腳,臉陰沈下去,室內一片寂靜,奴隸顫顫巍巍的低下頭,忐忑等待著主人的責罰。
下一秒,竟的鞭子毫不留情的抽打在奴隸身上,刻意鞭打著乳頭:“怎麼,這麼簡單的守則都背不下來嗎?廢物!”
奴隸在鞭影中伏倒在地,任由竟抽打著身軀,顫抖著說:“是奴隸沒用,請主人責罰。”
竟又抽了幾鞭,停下手,拿過一個鱷魚嘴的乳夾:“挺起胸來。”
奴隸眼角瞟見竟手中的東西,不由嚇得一僵,卻不敢違背調教師的命令,咬著唇慢慢直起腰,挺起胸膛。
乳夾毫不留情的夾在剛才被刻意玩弄的乳尖上,奴隸發出一聲悶哼,被竟一個巴掌輕輕扇過:“叫什麼叫,繼續背!”
在調教師的刻意玩弄下,奴隸背的磕磕絆絆,好容易背完,身上的乳頭和陰囊已經被夾了五個夾子。
竟隨意撥弄一個乳夾,引得奴隸的呼吸頓時一滯:“站起來,這是主人給奴隸的禮物。”
竟驅使著奴隸轉過身來,以扎馬步的姿勢半蹲在地上,臀部向後翹起:“好好數著,一共三十鞭,我需要你的感謝。”
奴隸低聲說:“是,主人。”
竟站起身,找準角度,手中的散鞭再不遲疑,呼嘯的向奴隸的屁股襲去──“啪”
“一,謝謝主人。”
奴隸咬緊牙,沒有吐露半分慘叫,硬生生的扛過第一鞭,低聲說著感謝。
“啪”
“二,謝謝主人。”
……
且不說竟這有力的三十鞭,單說維持著馬步的姿勢,已是讓奴隸很是辛苦,鞭子一下下的從下面抽打上來,大腿已經痠疼的欲死,小腿也明顯的打著哆嗦,卻不敢改變一下姿勢。奴隸的聲音已不再那麼淡定,叫聲伴著粗喘,充斥在不大的地下室裡。他的額頭泌著薄薄一層的汗水,偶爾凝成一顆,順著鬢間緩緩流下。
“啪!”奴隸的屁股被打的通紅,淡紅色上幾條血痕橫陳,顯然被打破了皮。
“啊……”奴隸仰著頭髮出一聲長長的尖叫,大口喘著氣,臉頰有幾道水痕,分不清是汗水還是淚水,“謝……謝謝主人……”
說完這句話,奴隸再也無法維持姿勢,雙腿一軟跪倒在地上。
這時一個淡漠的聲音插了進來:“卡,準備下一場。”
兩場戲間有十五分鍾的休息時間,甫一停止,跪倒在地上的周亦喬便被工作人員扶起,除去身上的夾子,因為臀部有傷無法坐著,轉而趴在方才竟坐過的沙發上,額頭的汗水被擦去,屁股也被工作人員敷上用冷水打溼的毛巾。
其餘的工作人員也各司其職,打掃現場、準備道具,攝影師忙著改變拍攝角度,一切都有條不紊。
竟帶著笑走向齊洲,齊洲輕輕的吹了一聲口哨,以不大的聲音道:“我讓你用全力,你就這麼真打啊!”竟聽得出齊洲話裡的笑意滿滿,看來是對剛才那場很是滿意,便笑著攤手:“我聽您的啊,Yo哥大導演。”
他湊到齊洲耳邊:“哎,這麼好的人你從哪裡找的啊,好貨色啊!我這麼折騰都能忍得住,嘖嘖,人比人真的比死人,咱們以前拍的那些都拍狗去了。”
此前他們也拍過類似的戲碼,只不過演員都太不合作,個個被打上兩下便又哭又鬧,極不聽話,常常需要NG多次,再加上劇組的威逼利誘才肯繼續,演員往往哭喪著一張臉,慘叫聲更是難聽的嚇人,別提有多難受了。
方才那場的戲是齊洲定下週亦喬後加的,純粹是為了考驗周亦喬,劇本里只有簡短的幾句話,齊洲又交代周亦喬背熟奴隸守則,便沒有其他囑咐了。實則,竟和齊洲都屬於臨場發揮型的,找準合同的漏洞,任意加戲,像周亦喬這樣“全選”的簽約屬於連漏洞都不用找的那種,連顧忌都不用,直接隨心所欲。
這是竟在工作多年玩的最爽的一次,坐在齊洲身邊忍不住想說周亦喬幾句好話,轉頭一看,周亦喬正舉著個礦泉水瓶可勁兒灌水,立刻板著臉吼道:“別喝了!待會還要喝,我看你一會兒喝不下去怎麼辦!”
周亦喬手一顫,怯怯的回望過來,迅速將水瓶放在一邊,碰都不敢碰,低聲道歉:“對不起,先生。”
竟一怔,低聲對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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